內外交困,這四個字就是rider當前身心的真實寫照。
而我立刻感應到魔神契約的「公正判決」,理所當然地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撒……你輸了,這是我的勝利。」
「娥、錒……給……我、給我……敬業……」
哦呀,忘記補充說明一下了——「心潮n疊浪」還有一項優秀的附加效果:隨著「浪」的疊加,對方會變得越來越「浪」,並且感覺到自己的「吡——」好像燃燒起來似地劇烈收縮,並非疼痛,而是類似毒癮犯了的人那樣在精神上極度抓狂,只有在自貢裡面滿滿地注入新鮮的敬業才能「降溫」喲!
「嗯?你說得清楚一點,我聽不見呢!」
「給……錒……我……錒……」
若非英靈的體質加上由神墮落而成的「怪物」特性,rider絕對不可能在承受了疊加式的近兩百次絕頂還沒昏死過去。
嘛……不過意識已經不太清晰了。
嗯我可不想真的把她「吡——」到壞掉,而且一直忍著的我也不能盡興嘛——夠了,正式結束吧!
咻……
本已連京亂躊躇纏鬥的氣力都消散殆盡的rider嬌軀狂震,終於「得償所願」地陷入了昏睡之中。
有一件事得講下:雖說通過「吡——」,我和rider建立了魔神契約,但並不影響櫻和她之間的主從契約,就像在《鶺鴒》時我「吡——」了鈿女,而千穗依然是其葦牙那般。
當然,魔神契約的「優先權」高於一切,我隨時可以暫時甚至永久地廢除她們的主從契約。
念頭一轉,我終止了心潮n疊浪,rider的呼吸逐漸平穩,於是作為事實上並不需要睡眠的英靈,她經過不到三分鐘就清醒過來了。
霍然舉頭的美杜莎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慘敗」,不發一言地沉默下來——其實她想做什麼動作也做不到啦,身體還處在酸酸軟軟的狀態中呢……
不動?沒關係,我「動」就可以了。
於是我沒事兒找事兒似地繼續愛不釋手地玩弄著rider胸前的說打糅阮——別忘了我們的姿勢可是還沒變過來著,從後往前的爪糅感覺比直接正面攻擊要輕鬆得多。
唔……好像沒反應?甚至全然不理會我的魔槍依舊深埋在她體內的現狀?
「後悔?自責?無奈?悲哀?還是說……絕望?」
我將十指深深地陷入那舒適的綿軟之中,激得美杜莎實在忍不住輕哼出聲。
「我可不喜歡人偶呢……這樣吧,如果在我不使用『魔神契約』強制命令的情況下,你能夠誠心實意而非像決鬥似地服侍我一次,那麼我將根據你的表現,給予你另一個『機會』。」
美杜莎垂下頭來,紫色的長髮前傾灑下,如絲如絛,漫過我佔據高峰的雙手。
「但憑吩咐,主人。」
「很好——剛才是你『騎』我,這回……我想『騎』你。」
rider顯然對我的言辭心領神會,在我「好心」的扶持下,勉力挪動漸漸恢復氣力的身軀,在雙方仍舊處於負距離深度接觸的情況下,調整到了跪趴下來,滿月正對著我的姿勢。
唔……雖說是「騎」,但是暴力的扯頭髮打屁股之流——我表示深惡痛絕。
所以,其實也就是合身而上,輔以抱日攬月之姿罷了。
(和諧之光普照大地,以下省略數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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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錒……主人……」
僅僅是碰觸的而已,美杜莎卻銀叫了一聲,接下來就只能趴在柔軟的地攤上,喘著氣接受糅吝。
即使是servant,在經受過連續不斷的至高極樂之後也不可能再進行正常的思考了。
「嗚!敬業……又佘今賴了!」
到最後,rider從裡到外都點綴上了銀靡的濁白裝飾——自然也包括戴著眼罩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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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於你的上佳表現,現在我決定賜予你另一個『機會』——如果你和櫻能夠為我取得聖盃的話,你們就可以過上想要的自由生活了,這個條件何如?」
「你想要聖盃?」
「呵……許願機嘛,我又不是無慾無求。」
實際上,我的心中並不以為然。
且不論現在這個聖盃已經被反英雄avenger污染,只會用「破壞」和「毀滅」的方式來實現勝者的願望;就算是真正的聖盃,搞不好也會和dnd世界中的「許願術」是一丘之貉——即,倘若你的願望內容不夠詳盡、思維不夠縝密,那結果幾乎可以肯定會變成飛來橫禍。
比如,有一個法師許願用不完的錢,於是直接「卡」進了某個連空間都是黃金做成的位面,當場斃命。
又比如,有一個魔導師許願長生不老,於是被傳送到某個時間完全靜止的世界——的確是「長生不老」了,但跟死了也沒什麼太大區別。
再比如,有一個魔法學徒用卷軸許願得到龍血,於是被傳送到正在洞房的兩條成年巨龍的身邊——嗯,據說興奮狀態的龍更容易暴怒。
還比如,有一個半神許願獲得最強的力量,結果的確在一瞬間獲得了那種力量,可是下一微秒就因承受不住而爆體身亡,神形俱滅。
諸如此類,不勝枚舉,所以在dnd世界中,「許願術」這個看似逆天的法術才會被認為是雞肋。
所以啊,即使我面對的是型月世界的「聖盃」,只要牽扯到「許願」這種事情,就必須慎之又慎。
除非是《龍珠》裡的神龍那種相對「好說話」的許願機可算是例外……
呼……將櫻和rider吡上和其他的「我」作對這條道路,雖然有給自己添麻煩的嫌疑,但一切都是為了品嚐最後結出的黑暗而甘美的果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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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洞寺……
作為葛木章吾的我自然正在不辭辛勞地給美狄亞補魔,不過,場景稍許有些不同。
因為,我們的身邊多了一名「輔助人員」。
毫無疑問,那自然是一名美少女——我可沒有讓雄性生物或者恐龍參觀並輔佐自己槍戰的愛好。
這位少女有著艷紅如晚霞的及腰披肩發以及明亮的藍綠色眼眸,身上穿的草綠旗袍雖然感覺怪怪的——但!是!所謂旗袍這種衣物啊……只要開衩夠高,其它顏色和款式之類細枝末節的問題全部可以拋之腦後!
嗯,而且還是無袖露肩的……
說到這裡,想必稍有常識的宅或者偽宅們應該已經想到她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