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喏撒,在我的預想中,這場戰鬥應該屬於我才對啊……
「真是的。」望著互相飛速接近的蘿莉和御姐,我暗自嘀咕道。
唔,一定要瞅個機會換成我來打倒瑪瓊琳才行——個人認為,要想通過正常途徑征服她,比她更強的實力即使不是關鍵因素,至少也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條件——雖說我從來都是否決完全使用正規手段的。
紛亂飄散的深藍色火粉倏地往瑪瓊琳身上凝聚,她冷笑道:「同伴?!也就是說『獵人』法利亞格尼是你們合力打倒的囉?哈!『炎發灼眼的討伐者』還真是墮落了呢!」
包圍著瑪瓊琳的火團長出豎立的耳朵,穿出空洞的眼鼻,變成一個粗暴而又滑稽的形象——那是一隻宛如立起的坐墊一般,造型粗糙的圓柱形怪獸,像狼又像熊。
——火焰外衣「托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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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御崎中庭?拱廊最頂端的咖啡廳「衛城」。
位在靠窗的位置,餐桌兩邊分別是「第二個我」與吉田一美,以及拉米相對而坐。
我們會坐在這裡的原因是,拉米在走出美術館來到這個樓層之際,主動邀請我們兩人一同喝茶——當然也說明了他會請客。
由於吉田一直表現得羞澀膽怯而又戰戰兢兢,因此我索性主動握住了少女的小手,傳遞給她鎮定和勇氣。
現在,讓我們省略沒有太大意義的環境描寫,直奔主題。
呃,順便一提:意式濃縮咖啡真他喵的苦,不禁讓我懷念起利娜麗和有紀寧煮的咖啡來。
拉米沉靜的雙眼中透射出奇異的目光,以突如其來卻又極其自然的動作,「咚」地一聲以食指輕敲桌面:「失禮了,小妹妹。」
隨著對方指尖釋放出「存在之力」,吉田就這樣坐著闔上雙眼,呼吸穩定地睡著了。
哇噢這種瞬間致睡的技巧,比我的「昏睡咒」來還要更加方便快捷呢!
「真是有趣的小技巧。」我不吝讚賞。
「哪裡,在一位『魔王』的面前,這還真是獻醜了……」拉米溫聲輕笑,卻不乏自信的風度,「我只是想,這位你所中意的人類少女醒著的話,我們也不能暢所欲言地聊天吧?」
「說的也是……」我一時興起,於是變戲法似地——實際上是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副平光眼鏡架在鼻樑上,雙肘擱於桌面,十指交握於唇前,擺出眾所周知的碇司令經典pose,「得,你想聊什麼呢——『螺旋風琴』蓮南希?」
拉米——也就是蓮南希頓時怔了一下,隨即很坦然地換成了她原本的少女嗓音:「哦……原來你也知道嗎?我還以為除了『天壤ソ劫火』,應該幾乎沒什麼人知道這件事了呢。」
「呵,那只是一個巧合而已——」我放下難喝的咖啡,笑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想聊什麼?」
「嗯那麼首先請允許我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蓮南希身體前傾,仔細觀察著一美,「吶『永恆ソ黑暗』,莫非你也像少有的那幾個存在一樣,愛上了人類的女孩子?」
「嘸,這個嘛……」我快速地想了想,模稜兩可道,「可以算是吧——因為我喜歡美麗的事物,然後把她們全部變成『永恆的花朵』,收納在我的『黑暗』之中——啊哈,你看,我自己也才剛剛發現,這才是我的『真名』的真正含義啊!」
「……果然,你比傳聞中更加有趣……以及特立獨行呢!」蓮南希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呃,看著一個老男人發出這樣的聲音還真是……
所以說「透過現象看本質」是多麼的重要啊!
我苦笑道:「喂喂,我和你可不熟,你這樣笑,不怕我翻臉?」
「嘻……你自己剛剛說過『喜歡美麗的事物』,又怎麼會在有可能傷到『花朵』的情況下胡亂開戰呢?」
「你,莫非能分辨我說的是真話還是謊言不成?」
「唔……大概吧!」
「呵呵,真想看看你真正的樣貌啊……」
「嗯以後會有機會的——等我完成了夙願之後……」蓮南希的語氣沉靜下來,正聲道,「好了,剛才只不過是我的一點小小的好奇心罷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關於你身邊的那位火霧戰士。」
我一挑眉:「善於隱藏自己的氣息,也擅長感知他人的氣息……嗎?」
「正是此理……嘸,既然你知道我,那麼希望你幫我向那位火霧戰士轉達,我是無害的。」
「完全沒問題——」我爽快地答應道,「你看,我這個『魔王』就被『放過』了不是?而且那個火霧戰士的契約魔王還是你的熟人呢!」
「哦?我的熟人可不多啊!」
「就是你剛才提到的『天壤ソ劫火』亞拉斯特爾。」
蓮南希表現得萬分驚訝:「什麼?!這麼說來,火霧戰士就是『炎發灼眼的討伐者』嗎?」
「是啊,說起來,本代的『炎發灼眼的討伐者』簡直是這個時代最美麗可愛的少女呢!」
「原來如此,那真是太好了……呃?少女?」
「很奇怪嗎?據我所知,上一代也是一位美麗的女性吧?」
「嗯,不過畢竟『少女』的情況是比較少見的。」
「說的也是。」
「那麼,你覺得她的水準如何?」
「水準?」我愣了一下,隨即恍然,於是笑道:「雖然比不上我,但是要打倒那個追殺你的戰鬥狂組合應該還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哦?這次真的令我非常驚訝了——你不僅知道來的是誰,甚至還知道他們的目的?」
「呵呵,因為我儘管不擅長自在法,卻本能地會使用一些極其特殊的自在式……嘛,詳細情況是秘密,總之,那邊的事情你就放一百個心,留在這個被『獵人』法利亞格尼啃出一大堆火炬的城市收集存在之力也沒關係——順便問一句,雖然我知道你的大多數情況,但你是為了什麼目的而要籌集大量的存在之力呢?」
對於我的明知故問——當然,她並不知道我是「明知故問」——蓮南希所寄宿的火炬那蒼老的臉上刻畫著落寞與懊悔,充滿了深沉的哀傷,卻是簡單地進行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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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呼《灼眼的夏娜》卷的大綱終於敲定了(大概)總之從愛染兄妹開始進度會加快(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