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本離去,房門關上了,我從被窩裡爬出來,順勢坐在了床上:「聽他說些出不來、青春期的煩惱什麼的,我還真以為是那種事情哪……哈哈,結果是便秘嗎!」
「唉……如果是來談那方面的煩惱,倒還好些——」美佐枝作愁眉狀,「居然來談便秘什麼的,不就真成小孩子了嗎?我又不是他們的母親。」
「聽我說,美佐枝,」我用認真而嚴肅的口吻道,「我一直都是把你當作優秀的女性看待的喲!」
我坐在床上,而且,美佐枝正坐在我分開的雙膝前面——啊這種我非常熟悉的姿勢……
「你這傢伙……」管理員姐姐嗔怒道,「該不是在圖謀不軌吧?!」
我滿臉純潔無辜:「如有誤會,純屬巧合。」
「唉,長谷川,真不敢相信……」她可愛地撅著嘴把臉轉開,「不過,唔在這種宿舍,剛剛那句話也算是難得了——我就暫且先不管你的邪念,收下你的心意了。」
朝桌子上看了看,只見喝了一半的咖啡杯也被收拾起來了,於是我告別道:「那麼,我還有事,下回見咯!嗯下次我也找你談心如何?」
「哎……沒什麼要緊事也沒關係——」美佐枝眨眨眼,「不過你可別動什麼歪腦筋啊!」
我露齒一笑:「哈哈我才不會呢……嗯,再見!」
歪腦筋?哼哼邪惡之路豈是「歪腦筋」可以相提並論的?
不理在自己房中持續昏迷的陽平,我匆匆向教學樓跑去。
輕車熟路地進入圖書室,琴美果然已經開始看書了。
「琴美醬!」我招呼道。
「啊……」少女抬起頭來,「章吾君,你好。」
「本來只是抱著可能的想法,沒想到你真的在啊!」我漫步上前,然後與她調整好「既定姿勢」坐下。
「嗯……因為我是名譽圖書管理員呢!所以有鑰匙哦!」也許是沒想到能碰到我的緣故,琴美高興地微笑著,從裙子的口袋裡取出了一把用帶子繫了塊塑料牌子上書「圖書室正門」的鑰匙:「這是給琴美醬專用的。」
我把它翻過來看塑料牌的背面——兩個黑色大字:琴美。
「今天也被書籍包圍著,好幸福呢!」難得地,少女主動挑起話題——嘛遺憾的是這是個很難接口的話題。
我抬頭看了看窗外——天氣很晴朗,令人無法相信昨天才剛剛下過雨。
耀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地板上,變得柔和了許多。
「那個……」琴美猶豫了一下,「章吾君,看書嗎?」
「好啊,你比較熟悉,你來挑吧。」
剛一說出口,少女的表情瞬間就變得開朗起來,把帶來的書一本一本拿起來仔細比較著:「那樣的話……英語和法語你更喜歡哪個?」
「有拉丁語的嗎?」我吐糟道。
「有。」她開心地拾起一本書遞給我。
「……」算了,反正有翻譯機制在,就算是土星語也完全沒問題,「這是講什麼的?」
「用廣義相對論進行推理,證明宇宙統合思念體存在的可能性,並且可以是由單元能量系統原則組成,因此多元宇宙的螺旋相交也成為可能。是很令人興奮的書,如果讀起來的話會感到心潮澎湃的。」
「我今天還是繼續看你算了。」我輕歎一氣——讀那種書會讓我傻掉的……
軟玉溫香在懷,要不是因為有「宅之愛」作祟,我早在第一次抱住她的時候就肯定直接吃掉了!
不過這次,我好像再也忍不住了——啊難道我在《clannad》位面推倒的第一位美少女竟然是一之瀨琴美嗎?
環抱著少女的雙臂略微收緊,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表情。
顯然,進入深度看書模式的琴美對週遭的感應中遑論視覺和聽覺,甚至連觸覺都變得相當鈍化。
唔手掌交錯往上移一點如何?
呃……算了,儘管她看上去很天然,不過事實上對於女孩子該懂的事情她絕對是一件不拉地全部都瞭解透徹的!
猶豫了一下,我決定還是用「純愛」的方式來進行推倒作業。
「琴美醬,我有件事情一直想跟你說,」我把少女從全神貫注的看書模式中扯了出來,「過去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了。」
琴美的身體狠狠地顫抖了下,連書也掉在了地上。
「哎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那個時候我沒有準時來,真的萬分抱歉!」我緊緊地抱著少女,把頭枕在她的耳邊低語,同時默發了靈魂安撫和清神咒:「琴美醬,以後,我長谷川章吾會永遠守護你!」
少女當然不會就這麼被我的三言兩語給「打發」了,不過我絞盡腦汁、竭盡全力、死纏爛打地從各種意義上多角度全方位地對她進行安慰、開導、勸誘、煽動、教唆、洗腦……當然,詳細的過程相信大家不會有很大的興趣,因此略過。
嗯哼雖然由於那「感人的箱子」還沒有「回來」,琴美依然不能完全解脫,但是至少耿耿於懷的心理已經減弱了很多,更重要的是:我所企盼的最終結果是相當美好的——她「稀里嘩啦」地軟在了我的懷中。
嘛……這種狀況下我也無法提起推倒的興致來,至多——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你知道的,關於現在的我是魔法師的事情,但是實際上並非那麼簡單哦……」我凝視著少女紅紅的雙眼,「魔法師只是我的『職業』罷了,我的真正身份是覺醒了的『魔』,是永生的存在,所以琴美醬,成為我的女人,和我一起永恆吧!那樣,就不再有離別的苦痛,幸福的時光將永遠停駐,而我也會一直陪伴守護著你,直到宇宙的終結、時空的盡頭!」
「章吾君……」少女閉起眼眸,抬起羞紅的俏臉,主動奉上雙唇。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交疊的柔軟傳達著青澀愛意,很快地從惶惑轉向堅定。
我摟住琴美的腰微微上抬,使她嬌柔的身體和我充分緊貼。
估摸著她快要喘不過氣時我才松嘴,缺氧的少女感受到我某處的異動,羞得把螓首埋進我的胸口:「那個,今天,不行……」
「什麼『不行』啊?」我純潔地裝傻。
「章吾君,欺負人……」琴美滿臉通紅。
「真的不行嗎?」我微笑著,雙手沿著少女的腰背下移。
「真、真的不行!」少女柔柔地急聲道:「今天有那、那個,所以……」
哦……原來如此,那麼也只好算了。
說實話,我的確就這麼輕輕放開了琴美的身子,並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不過……
「那個,書上說男人不『出來』會很難過,所以如果章吾君想要o、os的話,我沒問題……」少女漲紅了臉瞅了瞅我上方遺憾的表情和下方撐起的帳篷,聲如蚊蚋,「但是,我也只是看過書而已,雖然有信心……」
看著琴美醬的小腦袋上似乎已經開始冒青煙了,我認真想了想,還是罷了,反正已經徹底打破了她的心防,以後機會多得是。
「吶莫非琴美醬覺得我是h大魔王嗎?」我笑著再次輕輕抱住她,一邊運起永恆之力讓躁動的熱血冷卻:「原來琴美醬果然是什麼書都看的啊——不過呢,身為男人,我非常確定,只要心靜下來,自然就不會『難過』的哦!」
「……」少女羞澀而狐疑地往下瞟了一眼,「嗯看來書也不一定是全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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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黃昏時分了,陽光將圖書室的每一個角落都染成了金色。
「都已經這個時間了啊……該回家了呢琴美醬!」
「嗯……」少女輕快地應了聲,和我一同起身整理四周的書籍。
從圖書室一直走到琴美家門口,我們停了下來——因為相互確認了心意後,我已經完全有資格把她送回家了。
傍晚,從山上吹來的風比白天要冷多了。
少女頭上梳著的那一對非常孩子氣的髮飾也隨著風輕輕搖晃著。
「吶章吾君……」琴美突然開口,「這樣子的話,我們算是戀人嗎?」
「當然……」我給了個肯定的回答,然後擁住少女,給她一個告別之吻,「明天見。」
「啊……明天見,章吾君。」
傍晚的夕陽下,琴美的俏臉洋溢著喜悅和羞澀,目送著我轉過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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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