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司徒家族來歷
袁剛眼中也顯露出了疑惑之色,對於香料來說,他這個典型的修真男人,卻是甚少接觸。而司徒慶仔細看了看,思索一番後就恍然明瞭,點起頭來,微笑看著晨曦在苦苦思索。
君羽略微一觀之下也是有些疑惑,但仔細觀看片刻,也就發現了此物來歷,看到晨曦久久不語後,忽然開口笑道:「看來英嵐妹妹對兮辰你還是分外上心。這香料可不一般,乃是深海之中異常少見的金蘭龍魚所產,名曰龍誕香。英嵐妹妹,我所說可否屬實?」
司徒英嵐一聽君羽的話,頓時顯露出了吃驚之色,連聲道:「雨辰哥哥,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龍誕香可是我們外海之中都十分少見的香料,而且只有碧波島十萬里處的赤麟島附近才有極少的產出。一般人根本不會認識此香料,何況哥哥還是男人……」說道這裡,司徒英嵐也微微有些臉紅起來。
「呵呵,雨辰道友果然見識非凡,所言不差,正是龍誕香。」司徒慶也在一旁擊掌叫好起來。司徒爺孫這麼一唱一和,也讓袁剛和晨曦露出了濃厚的興趣來。
君羽略加思索,便微笑道:「這龍誕香,不僅是一種異常少見,十分珍貴的香料,而且在香料之中都屬於極品,對女子有著強烈的吸引力。另外,這種龍誕香還是一味藥材,搭配其它靈藥可以煉製出幻彩丹來,服用之後讓人通體都散發陣陣淡而悠遠的幽香,十分好聞,並且對改善膚質有著驚人的功效,而且肌膚會隱隱顯露幻彩之色,讓人迷戀。我也是之前在一本丹書上面略有提及,才回想起來的。」
眾人聽後,連連點頭,對君羽的見解十分認同。晨曦和司徒英嵐聽到這龍誕香還可以煉製幻彩丹,那種驚人的功效時,頓時便被吸引住了。
「雨辰,那你可否利用這龍誕香,為我們煉製幾枚幻彩丹來呢?」晨曦音調有些高亢,興奮道。並且晨曦和司徒英嵐望著君羽的目光,都是灼熱的。
「呵呵,也不是什麼難事。這幻彩丹最重要的一味材料便是這龍誕香,另外再搭配一些靈藥而已。待我搜集一番便可以煉製出幻彩丹來。」君羽對於晨曦那灼熱的目光,自己的目光也分外溫柔起來。
眾人緊接著便開席,氣氛也更加熱烈起來。席間,尤其是袁剛,對君羽是一杯杯的敬酒,不斷詢問一些修真上面的問題。在得到了君羽耐心的解釋之後,眼中的崇拜之色竟然有些狂熱起來。
司徒慶也安奈不住,將困惑自己多年的修真問題向君羽提了出來,雖然君羽沒有直面回答,利用一些提問和旁敲側擊,就讓司徒慶獲益匪淺了。
宴席快要結束的時候,君羽離開了座位,向房間一側的空地上面一揮手便出現了兩顆磨盤大小的血紅珠子來,頓時讓司徒爺孫和袁剛震驚不已。
「司徒道友,這次我夫妻二人,在這碧波島上多有打擾。這裡是兩顆萬年深海妖虎鯊的眼珠,可以煉製成法寶,權當這次酬謝司徒家族的款待,和佔用聖地修行的補償。」君羽看著司徒爺孫和袁剛驚訝的目光,微笑道來。
「這,這……萬年深海妖虎鯊啊,這可是太過貴重了!」司徒慶眼中充滿了震驚之色。因為不僅這兩顆深海妖虎鯊眼珠的價值十分之高,而且從君羽的神態看來,似乎這深海妖虎鯊乃是君羽自己所斬殺,這可就了不得了。
司徒慶甚至為自己暗中的舉動,此時懊悔不已。萬萬沒想到眼前的這名青年不僅修為驚人,就連戰鬥力都是絕巔。自己將他們兩人的行蹤吐露給了那神秘的青年,不知是禍是福。
但司徒慶不愧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臉色微微一變就恢復了常態,「這禮物可真的是太過貴重了。既然兩位道友如此好意,如果在下不收下的話,那就是太不領情了。」說罷,司徒慶也是揮手之間,用儲物戒指將這兩顆深海妖虎鯊的眼珠收了起來,連忙向君羽道謝。
君羽對於司徒慶的反應,很是滿意。方才司徒慶眼底閃過的意思異常忌憚之色,讓他首先給司徒慶等人當頭敲了警鐘。
「呵呵,司徒道友見外了。貴族一直盤踞在了碧波島上,恐怕大海之中的各種寶物材料見過的數不勝數,這深海妖虎鯊的眼珠又談何貴重。」說罷,君羽還望了望司徒慶和袁剛。
見到兩人已從驚訝之中回轉了過來,君羽便繼續道:「聽言司徒一族是數萬年前從沿海一帶遷徙過來的。恰巧,我夫妻二人也是從沿海一帶偶然流落至此,不知司徒一族當年有何隱情,需要進行如此長距離的遷徙呢?」
司徒慶深深看了君羽一眼,眉頭緊蹙長歎一聲,似乎是不願回憶起那令人心酸的一幕。但是念到君羽如此修為又有著絕等的戰鬥力時,司徒慶還是在沉吟了一陣後,聲音有些沙啞道:「我司徒一族,原先在大陸上,也算是修真家族之中的大族了。奈何數萬年前的一場變故,為了保持家族的延續,這才無奈遷徙至這分外遙遠的外海之中。不但從此人才凋零,而且也只能偏居一偶,再也沒有了重返大陸的力量和勇氣。」
言罷,司徒慶望了望眾人,看到君羽似笑非笑的目光,心神頓時一縮,隱隱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心中暗道:「難道,這兩位竟然是家族數萬年前的仇敵不成!」想到這裡,司徒慶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似乎不太可能吧,如果那仇敵想要追殺,也不用等數萬年的功夫吧。何況家族在這裡也對他們再也構不成什麼影響了,又何必在茫茫大海之中如此遠距離前來搜尋,追殺呢?」想明白了這些,司徒慶緊張的心情終於緩和了一些。
君羽像是看明白了司徒所想,緩聲道:「對於司徒家族遭遇的磨難,我也深表同情。我夫妻二人也不過是大陸上兩個隱修而已,之所以有所猜測,乃是上次在大殿之中參觀時,在一間房間裡,看到了一副古老畫卷,畫捲上面那人身上的衣著我有些似曾相識罷了。」
說著,君羽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了靈華真人的畫卷,當即在眾人面前展露了開來。
司徒慶當下便神情異常肅穆,帶著緊張的情緒小跑了過來,緊緊拉著靈華真人畫卷的一側,仔細觀看了起來。
袁剛對於司徒家族的經歷,當然早已明白。所以對於君羽拿出的畫卷也十分嚴肅,仔細觀看了起來。
司徒英嵐還好一些,數萬年前家族的遭遇,雖然早已耳聞。但如此長時間過去,況且自己乃是碧波島上土生土長的後輩,所以對這些事情,並沒有司徒慶和袁剛那樣緊張,但還是安奈不住好奇心,向君羽手中的畫卷望了過去。
司徒慶看著靈華真人的畫卷,不覺之中一雙手竟然微微顫抖起來,一陣工夫後,他才緩緩從靈華真人畫卷之中將視線挪移了開來,望著君羽,目光灼灼,聲音顫抖道:「雨辰道友,你這幅畫捲上的凌雲宗開山鼻祖靈華真人,確實是和我們司徒家族收藏的一副先輩畫卷中的衣著異常相似。不知雨辰道友從何得到這幅靈華真人畫卷的?」
君羽看到司徒慶果然上道,這才微笑道:「我也是偶然一次遇險,恰巧躲避在一處山洞之中才發現這幅畫卷的。當時除了這幅畫卷之外,還有一行文字,乃是南岐子前輩所留。不知司徒道友,可否知道南岐子前輩?」
「南岐子?」司徒慶聽到這個名字,似乎毫無印象,努力思索一番還是搖了搖頭道:「這南岐子前輩,應該只是一個道號。在下仔細思索過,確實不知這南岐子前輩的來歷。」
袁剛也是在一旁仔細聽著,聽到『南岐子』這個名字時,也是露出了茫然之色,微微搖頭起來。
君羽看到司徒慶神色和神識波動,不像是撒謊,便沉吟一下,道:「說起來,我也是和這凌雲宗有些許淵源,那司徒道友的家族是否和這凌雲宗也有關聯呢?」
司徒慶一聽到君羽這句話,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仰天長歎一聲,竟然流淌出了老淚,瞬間用靈力蒸發後,努力恢復了一下氣息,這才聲音沙啞道:「我司徒一族的確是從凌雲宗走出來的,數萬年前的變故,讓凌雲宗陷於了危難之中。情況危急之下,家族除了先祖之外,所有靈師以上的修真者全都在保衛凌雲宗的戰鬥之中消亡了。先祖也是無奈之下,見大陸上已無容身之處,這才按照當年族長的佈置,帶著數十名婦孺,經歷無數磨難才逃到了這外海的碧波島上,隱居了下來。」
君羽一聽司徒家族果然和凌雲宗有著緊密的關聯,當即就露出了濃厚興趣,道:「想必,當年司徒家族在凌雲宗裡,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吧。就連司徒家族也難以避免這場浩劫,想必當年凌雲宗確實是遇到了難以想像的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