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靈在我國的傳統中有很多習俗和習慣大至一個省和一個省的習俗不同小至一個村和一個村的不一
守靈又名叫守喪是死者的子、女、媳以及親友留守在死者的身邊思議是不讓死者冷落或者白頭人送黑頭人的情況會加多父母只是由於父母的心情低落到深淵的時候一般都是親戚朋友守靈死者膝下沒有子、女就是這種情況
又有說法:古人認為人過世後3天內會回家探望因此子女守候在靈堂內等他的靈魂歸來每夜都有親友伴守直到遺體大殮入棺為止在人死的那一刻就要點亮「長明燈」長明燈的意思就是給死者的路照明長明燈不能熄滅一旦熄滅死者的靈魂也會迷失回家的路這是其中習俗
左小軍父左輝年長四十來一頭花白頭髮;左小軍母葉清韻三十八到四十來年紀與其父相反的是那頭髮烏黑烏黑;左小軍的哥左大軍二十二歲比小軍大三歲現在讀大三不在家兩老此時正在家裡看著電視當兩人接到電話說兒子出事了的時候電視都忘記關上左輝坐上摩托車葉青韻做在車後便趕到學校
在學校的操場中一大群的老師以及學生都圍在那裡有的因為害怕而跑回了宿舍在韓麗被青銅劍收掉的那一刻學校的燈就亮了楊清妮控制著學生盡量不讓學生驚恐也不讓學生靠近將左小軍平放在操場中央等左小軍的父親到來遠遠就看到楊清妮站在操場中央的地方在楊清妮的腳下還有一白布蓋著的東西左輝的心裡不由一顫
楊清妮看了下來人「請問您們是左小軍的父母嗎」
左輝點了點頭「是我兒子左小軍呢」
楊清妮低頭往下看去一塊白布蓋住了左小軍的全身上下慢慢的蹲下將白布的一頭慢慢的揭開
當看到兒子閉眼躺在那裡的時候就猶如雷擊般的定在那裡葉青韻大叫一聲頭腦一陣的暈眩往後一倒楊清妮上前接住葉青韻「你們節哀順便人死不能復生二位現在主要的不是傷心而是趕緊將左小軍的靈魂招回家做法事超度」說著看了看周圍正在趕學生睡覺的老師「張梅過來幫我扶一下」
張梅正在跟學生說著什麼聽到有人叫她便回過頭「清妮什麼事啊」
楊清妮看了眼葉青韻「你過來幫我扶一下她」
張梅一愣看了看白布那邊剛揭開頭部的死屍全身的汗毛豎直只見死屍慢慢的將頭轉過來然後是蒼白的臉上慢慢的浮現笑容「啊…」張梅大叫一聲正想轉身楊清妮又叫道「你叫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但是張梅往後退了一步眼睛又看到左小軍的屍體上左小軍仍然睜開眼睛在望著他全身顫抖的轉身摀住眼「我…好像看到…他在看我…」聲音還帶著哭
也就在這時左輝身體顫了顫猛的撲到左小軍前「小軍…小軍…」楊清妮一愣「左輝嗎您的兒子已經…」話還沒出口卻見…
「閉嘴我兒子不會這麼快就死的」做為一個男人如果這麼看不開的話或許才是最難辦的楊清妮在無奈之下將葉青韻放到地下扶起左輝「左輝先生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但是現在最要緊的是帶他回家」
左輝也許只是發洩了心裡那股不可抗拒的痛才會撲到做小軍身前;只見左輝點了點頭正準備抱起左小軍但是楊清妮卻阻止「等一等」
左輝眼紅的的轉過頭「他是怎麼死的」】
本來楊清妮想說一下必要做的事但是被左輝這麼一問就愣在那裡「他是…」沒有撒過謊的楊清妮被難住「他是陽氣盡失而死的…」
左輝冷笑「你以為你在編聊齋鬼故事」
楊清妮搖頭「不是現在主要追究的不只這件事而是趕緊將你兒子帶回家他的魂魄現在不在體內」
左輝沒有搭理楊清妮說的話問道「你是誰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兒子是陽氣盡失而死」關於鬼怪的句話叫「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左輝就是有這個想法才會先問楊清妮是誰然後才問那些迷信的說法
楊清妮看了看周圍有些靜悄悄的學生以及老師「我學過幾年道術你趕緊將尊夫人救醒…在這之前我想問一下您還有兒子嗎至關重要請不要隱瞞」
左輝點頭「有小軍的大哥但是他現在在另一間學校找他有什麼事」
楊清妮走到書婷身前「張梅幫我找一把黑傘」說完走回來對左輝說道「我剛才說了要叫魂你來抱著小軍尊夫人就要叫喊小軍的名字您的另一個兒子就要為小軍打黑傘和拿著一盞油水燈打傘最好的是小軍的大哥」說著拿起白布將左小軍的頭部蓋了起來
左輝點了點頭悲傷翻滾的心總算也安定了些「那你幫忙把葉青韻弄醒…就是我夫人」說著拿出手機走到一邊撥打著電話
大概半小時不到的時間葉青韻也醒過來坐在左小軍的身邊大哭學生們都已經回宿舍但是唯有男生四樓的一排沒有回他們害怕因為楊清妮說了左小軍的魂魄不在屍體內除了大膽的幾個人大膽的會去睡覺了其他的都是打死也不回宿舍
也在這個時候讀大學的左大軍趕了過來樣子很是悲傷從進到校園門口就是大跑過來當看到蓋著白布的左小軍立即跪下「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弟弟…」
葉青韻看到左大軍出現更是傷心的大哭楊清妮手裡拿著張梅給她拿來的黑傘「時間不多了我們還是快些吧」
左輝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你再說一次要怎麼做清楚些」
楊清妮點了點頭「你叫大軍你只要拿著黑傘和長明燈(實為煤油燈)…」說著在旁邊早已準備好的燈交到大軍的手裡右手中、食指伸直然後用力一點長明燈燈芯燃了起來「你記住要把小軍遮住著盞燈也不可以滅」
接著看著葉青韻「你叫葉青韻你只要哭著喊左小軍回來就可以了」
然後是左輝左輝做了個停止的手勢看了看左大軍左大軍會意急忙走到躺在地上的左小軍旁打開黑傘將左小軍蔗住…
楊清妮正快速的走向五金公司本來想送左輝回到家然後再通知鬼峪幾個人但是卻被左輝拒絕無奈之下只得偷偷的跟在幾個人的身後直到左輝的家門口記下路線後就疾奔公司處
鬼峪以及其四個徒弟都坐在茶廳那裡幾人的心情看似有些凝重;鬼峪的眼睛不時的看著茶廳的最裡面「孫鵬香快燒完了你去上香」說完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楊清妮在此時闖了進來「師弟」
鬼峪看到楊清妮站了起來「嗯學校的事怎麼樣了」
楊清妮點了點頭「還算可以吧只是左小軍的父母左輝、葉青韻以及其兒子左大軍有些不信我所以他們不讓我送他們回去」說完看了眼茶廳最裡面一愣「這是…」
鬼峪看了眼裡面「這是我自己設計的道壇房大喜被鬼妖吸了陽氣現在陰氣過盛所以我叫柳徐幫忙把陰氣吸出來」
楊清妮點了點頭「那現在大喜沒事吧」
鬼峪搖了搖頭「在學校後面的時候已經昏迷不醒現在還不知道等結果吧」
楊清妮又看了下道壇房「那左小軍的事怎麼處理」
鬼峪看了看在坐的人「我是脫不了身的了孫鵬等下阿桂過來了就散人先過去我要等大喜身體恢復來才可以」說完看著楊清妮說道「你現在先把左輝家的詳細地址以及路線話出來等下交給孫鵬」說完走一邊去找筆找紙;鬼峪的聲音彷彿有些低落現在的他不想做任何事般其實這裡可以交給孫鵬
楊清妮走向道壇房整個房間都是紅色佈置中間有八張長長大大的符紙圍著中間楊清妮探頭往裡看了看柳徐正低頭在那裡做著什麼似的剛好上香出來看到楊清妮先是一顫然後輕拍了拍胸口「噓」說著帶著楊清妮走了出去待走出來「不要太大聲不然吵到了就不好了」
楊清妮笑了笑跟著走回來鬼峪也在此時找到筆、紙交給走出來的楊清妮楊清妮看了看鬼峪「要不我…」
「畫出來說明一下」鬼峪打斷楊清妮的話對孫鵬以及孟飛說道「你們兩個記住了守靈其實不是什麼危險的事主要的還是要看你的膽子有多大」
孟飛嘿嘿笑道「師傅經過大師兄這兩天的訓練我已經達到了不知道害怕的兩個字怎麼寫了」
鬼峪點了點頭「話像這樣說就錯了現在還不是下這個決定的時候等你體會到的時候再跟我說這句話」
楊清妮顧自一人在那裡畫了起來鬼峪看了眼王昌武「孫鵬著兩個傢伙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的訓練他們的膽子守靈的一些事與其禁忌你只要佈置就好了其他的守靈一系列都交給他們兩個」
孫鵬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照做的」說完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準備出發
孟飛看到鬼峪的舉動「現…現在就行動」
鬼峪看了看孟飛「怎麼你不是什麼都不怕的嗎現在害怕了」
孟飛尷尬的笑了笑「沒…沒有怎麼可能怕呢是不是自我從賀州回到博白後…」
孫鵬把頭扭到一邊聽孟飛的那一番自我實在是聽膩了一天晚上起碼要說上一個小時鬼峪搖頭怎麼就收了個虛榮心那麼強的徒弟
楊清妮畫好圖後擺了出來「從這個廠門口出發就要經過好幾條街然後從西邊的出口進入農村的地方然後…
西街口幾人都拿著手電筒在那裡晃悠的走著孟飛手裡拿著手電筒有些緊張的照著前面走在孟飛的背後「大師兄守靈有什麼可怕的嗎」
孫鵬了笑「對我來說沒什麼啊」
孟飛彷彿鬆了口氣般又問道「那你第一次守靈的時候呢」
孫鵬想了想「那時…呵呵第一次睡在死人身邊你說呢」
孟飛一愣「睡在死人身邊那死人會不會動」、
孫鵬罵了句「靠你傻啊死人怎麼會動」
鬼峪走在前面回頭也罵道「我說孟飛你不要問來問去好不好你說的話總是最倒霉的你就少說兩句當是積德好了免得到時你說的話都靈驗了」
孟飛好奇的問「靈驗什麼意思」
孫鵬回頭看了下孟飛繼續回頭走路「在棺材山的半人半屍事件…」將一大堆孟飛的「英雄」事跡說出來後用怪怪的眼神看著孟飛「桂師弟沒想到好的不靈壞的還真是樣樣找上門啊」
孟飛無辜的看了眼孫鵬「大師兄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孟飛點了點頭「我看你出生的時辰八字之類肯定跟老鼠有關哈哈…以後你還是少說話才行」
孫鵬回過頭「這才是最要命的叫他做什麼都好叫他不說話的時候他就是不規矩」
「喂」孟飛不滿意了「孫鵬你怎麼盡說我的壞話啊」
孫鵬立即答上「我是好心在你面前說而已你不是想讓我在你背後說你吧」
孟飛被說得一愣「那倒不是…」
「不是就對了以後少出洋相才行…不過師傅那次…」
走了十多分鐘才來到指定目的地「左家村」口孟飛站在那裡張開雙手伸了個懶腰
孫鵬看了看手裡的紙張「離這裡不遠了大概就在村的中央」
孟飛點了點頭「繼續走但是小心點到了裡面就說我們是同學又或者是最要好的朋友千萬不要說是道士懂嗎」
兩人齊齊點頭孫鵬繼續帶路
左家村的中央是貢祖廳按照這個村的習俗不在自己房內去世的人都不能進祖廳所以左小軍的屍體擺在了廳前的十米處也剛好是祖廳前的那二座廳一般的貢祖廳都是以兩座隔開的廳也就是說兩座之間的地方可以隨意走人但是左家村的貢祖廳共分為九座每座的中間不隔開直接漆上牆將中間的通道阻擋唯一的出路是第一座廳;八座都是通往最後通去知道第九座的貢祖總堂平時晚上的時候由於太過陰森所以沒有人來到這裡原因是這個貢祖廳很像是一個洞上面都是蓋著的每隔個十來米就在那裡頂上弄一個琉璃瓦來分辨那又是一座祖廳但是即使是白天走在裡面連走到哪一座都會分不清更別說現在是晚上了
祖廳第九座前左輝一家三口正在守著左小軍;葉青韻有些過暈身邊楊清妮給他們的「長明燈」早已不知何時熄滅;左大軍勸父母二人先回去休息但是最後只能自己扶著母親姜堰回去
左輝受不了失子的事實默默的坐在左小軍的身邊看著左小軍;白布早已經揭開地下是一張厚厚的被子左小軍的臉上儘是蒼白毫無一絲血色
孫鵬剛走到祖廳前就是一陣的唏噓「好怪的祖廳」
孟飛看了眼孫鵬「在人家的祖廳前不要亂說話否則會不吉利的你只能說這祖廳…很詭異從前面看去有些貌似山洞每一座都是連著的而且還是封閉式除了我們現在站的出口外其他地方都是密不透風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祖廳一共就有九座;在道家中這種祖廳就叫做九天連環廳是一種既危險又吉利的布法死者幸者就會升天極樂不幸者就…有人出來了迴避一下」
聽到有回聲的腳步孟飛建議先避開免得人家誤認為幾人是來偷竊的;但是說偷竊的話祖廳應該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
左大軍扶著葉青韻走了出來葉青韻還不時的擦著眼淚左大軍安慰著葉青韻慢慢的走出祖廳消失在幾人的眼前
孟飛走了出來眉頭微微的皺起「奇怪了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
看了看有些暗淡太陽燈光的祖廳裡面還不是一條直線通到裡面的而是有些扭曲的樣子「大師兄你說哪裡奇怪了」
鬼峪看了看裡面「我怎麼感覺這麼不好貌似有事發生似的」說完還看著孫鵬「你們兩個先進去看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孟飛一愣「那你呢你不跟我們進去嗎」
鬼峪又轉頭看孟飛「難道你把師傅的話當耳邊風了」
孟飛脖子縮了縮看了看祖廳裡身子不由的抖了抖要是沒有燈的話即使是師傅說的話當耳邊風也不錯
孫鵬倒沒有說什麼直接走進祖廳;前腳踏進門口就是裡面微微的吹來有些陰涼的風身後的孟飛看到孫鵬走進去就急忙跟上在鬼峪面前說的話都被孟飛拋在了腦後
第一座廳走了幾步就到但是要走到第二座的話必須要微微的轉彎孟飛不時回頭看一下王昌武只是頭轉別的地方去故意不看;午夜的祖廳是最陰涼的地方即使是多麼然熱的夏天依舊是這樣再說此時又不是夏天
孫鵬帶頭往裡走眼睛時不時還往頭頂上看一下四五米寬的通道沒有擺放那麼一絲的東西靜悄悄的通道只剩下孫鵬以及孟飛的腳步聲以及喘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