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的人可忙慘了,洞裡普通的殭屍都一下子跑到洞外來了;北斗七星陣只將大部分的殭屍圍困住,但是還有五六隻卻沒有入北斗七星陣,孫鵬邊叫邊被殭屍拉扯「李新!你還不走是不是要跟殭屍打交道啊?」李新退到幾米外看著眼前到老都忘記不了的不可思議的一幕,只見孫鵬的頭被殭屍抱著,時不時還往脖子咬,但是孫鵬巧妙的縮回脖子,讓殭屍無法下口。兩條腿也分別被兩隻殭屍拖著,彷彿在搶獵物。楊平就更誇張了,被殭屍抱著兩隻手左右拉扯。著一幕,換了別個人看,或許下輩子還會記得吧!
孫鵬老是被殭屍下口而無法動手,再加上扯腳的兩隻殭屍更是讓他氣憤「我靠!我的腿又不是燒雞翅,何必搶來搶去呢?」左邊下口孫鵬就要左邊縮,右邊就得又邊縮。無奈之下忽然想起鬼峪給他們的桃木劍「楊平!快用桃木劍!」說完,眼看殭屍就要咬下,急忙將桃木劍插到殭屍的嘴裡;殭屍一個定身,緊接著怒叫「吼!」的一聲掉在地下。
孫鵬的頭部失去了托力,抓腳兩隻殭屍因為前面的鬆手,用力過猛,拉著孫鵬向後倒去,但是抓孫鵬的手卻沒有放鬆,即使殭屍倒在地上了,孫鵬的兩隻腳?卻還叉在兩隻殭屍之間。楊平的手被兩隻殭屍左右拖著,握在手裡的桃木劍無法沾到殭屍的身體「喂,李新!過來幫忙!」
正愣在五米外的李新抖了一下「怎麼幫?」「拿到我手裡的桃木劍!麻煩你快點。」楊平咬牙出聲,情勢實在讓他無法長大口子大叫。李新畏畏縮縮的走過來,樣子好像怕殭屍看到他似的;走到楊平的右側拿到桃木劍「拿到了,怎麼辦?」
楊平冷汗直冒「隨便插一個,插它心臟的位置快點,我快受不了了。」李新吞了吞口水點頭「哦!」舉起手裡的桃木劍插到右邊殭屍的背上。「麻煩你用力點,是不是沒吃飯?」楊平看到李新只是輕輕的碰到殭屍,殭屍只是一抖,然後用力一拉,楊平更是汗如雨下。
李新用力的往殭屍的背後插了下去,殭屍怒叫一聲,倒在地上,左邊的殭屍也在此時放開了孫鵬的左手,跳到李新的跟前;李新一愣向後退「怎麼辦啊?有只殭屍跳到我這邊了。」楊平正在用力的扳開前面的殭屍「不要怕,用力的插死他,砍也行,劈也行,它怕桃木劍的!」
「哦」李新停止往後退,殭屍也一跳一跳的靠近,「我好緊張怎麼辦?」李新拿著桃木劍指著殭屍對楊平說道。楊平推著殭屍的頭「我跟…殭屍親密接觸…都不怕,你怕什麼鳥?」李新深深的吸了口氣彎腰上前刺向殭屍的胸口,殭屍的手剛好抓到李新的肩膀,卻…不甘的怒吼一聲,倒在地上。李新丟下桃木劍,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兩隻殭屍。
抱著楊平的殭屍的嘴裡的獠牙露了出來,楊平眉頭大皺「口氣好臭!喂,別顧著休息啊,快點把我前面的殭屍解決了!」李新轉頭看了看,撿起地下的桃木劍,慢慢的向殭屍的後面移動,一誅殺第一隻殭屍的方式向正在跟楊平惡鬥的殭屍的背後用力一插;楊平重重的出了口氣,一屁股坐到地下,胸口上下起伏著,嘴巴大口大口的出氣「累死了!」
而孫鵬這邊;兩隻殭屍倒地後,仍然不鬆開孫鵬的雙腳,孫鵬又轉身不得,兩隻殭屍又起身不得;兩屍一人頓時冷在當場,待楊平這邊解決,孫鵬豎起拇指「李新好樣的,也幫我把這兩屍搞定。」
鬼峪被轉的南北不分、暈頭轉向,兩屍殭屍趁機將鬼峪鎖定在中間,張開嘴巴,一屍一邊脖子,露出長而大的獠牙正準備向鬼峪的脖子咬下;鬼峪身子一縮,兩屍以為到嘴的鴨子插翅難飛,張嘴用力咬下,不想中間的鬼峪趁殭屍自以為是的時候逃走,兩隻殭屍的嘴巴咬在了一起。
鬼峪站在幾米外哈哈大笑「哈哈!原來殭屍也可以親嘴的…嘿嘿!」兩隻殭屍一愣,接著同時將對方推開,雙目怒視鬼峪。嗷叫一聲紛紛向鬼峪撲來。鬼峪展開步法,先前有三隻屍王不好對付,現在只剩下兩隻就好對付些了。踏開七星步法躲開兩隻屍王的攻擊,挑選一隻專門對付,等再除掉一隻,那麼剩下一隻就是驚弓之鳥,不足為懼了。
只見鬼峪向左閃開,青銅寶劍橫劈左邊殭屍的頭顱,接著的事讓鬼峪也認為不可思議,左邊殭屍的頭顱就這麼落在地上,沒了頭的身體卻沒有因此倒下;張開雙手左右尋找被砍掉的頭顱。鬼峪見狀一腳將頭顱踢向洞穴出口;殭屍只是亂走了一會便倒在地下。剩下的殭屍早趁鬼峪踢頭顱的時候已撲到鬼峪的身前,雙手橫向鬼峪的頭打來。
「碰」的一聲,鬼峪來不及阻擋,被殭屍打了個正著,飛撞洞壁上掉下;鬼峪雙手攀著洞壁用力的爬了起來,鼻子粗氣大出。頭上撞出的鮮血流到額尖;殭屍聞到血腥就彷彿美味的快餐就在身前,它瘋狂的撲向鬼峪;鬼峪癱軟的身子恐怕沒那麼多的力氣在去躲了,用左右食、中指擦了擦流下來的血,再將染血的手指貼著青銅寶劍劍身向下劃去,再將劍身指著殭屍,雙眼直盯著殭屍那可怕的速度…
就在與殭屍將要撞上的時候,鬼峪往下縮了三尺,殭屍撲了個空,但是鬼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青銅寶劍一深深的插入了殭屍的腹部,「吼」一聲怒吼,殭屍的雙手抓起鬼峪,猛的向洞壁甩去;鬼峪的背撞到洞壁上,一口鮮血急促的飆了出來。一種肉眼可見的血紅光出現在洞內,鬼峪吃驚的撐起上半身,背靠著洞壁「殭屍發怒?怎麼現在才開始?」
殭屍露眼紅光芒,怒火紅燒九天。代表殭屍一旦發怒,就是玉帝親臨也未必能將殭屍的怒火壓下。鬼峪無法想像接下來的處境,除非將殭屍徹底性的毀滅,否則就是一個悲劇,人間的悲劇;如是讓殭屍逃出棺材山,那麼受害的就不止八里村了,發怒的殭屍將是永無止境的殺遍大江南北。鬼峪絕不會就這麼看著殭屍肆虐。
只見鬼峪扶壁站起,手中的青銅劍彷彿有靈性般的微亮,然後凌空而起;鬼峪抓住劍柄,使出全身僅剩的力氣踏開步法,向殭屍殺去;左手放在背後捏著一道黃符紙。殭屍王張開大嘴,一口白霧氣噴了出來,鬼峪一驚,立即屏住呼吸,加快了腳步,步入了霧氣中…
一種刀割肉的聲音傳了出來,接著是鬼峪被打飛了出來,一團火光從消散的霧氣中照射而出。「轟」火的咆哮聲響起,殭屍又咆哮的不斷撞擊著洞壁,震得整個山洞一陣的搖晃,一些石塊經不住震動掉了下來。
鬼峪微微的站起,臉上、脖子上、手上…全身上下都流出了血絲,皮膚有些腐爛的痕跡「屍毒果然不同凡響。」看了看正要倒塌的洞穴,鬼峪拖著沉重的身子朝洞外走去…
洞外的楊平等三人坐在地上看著站在洞口的七人「你說他們全是紙人?」李新有種打死都不相信的表情,這世事哪有那麼荒誕,連紙人都可以勝過普通人而把殭屍圍困誅殺。真是難以讓李新相信。
楊平站了起來「事實如此,由不得你不信;你見過他們說話了?你見過他們進八里村…」話還沒說完,整座山好像被人轟炸似的微微的搖晃;孫鵬驚慌的站了起來「不好!好像山洞要倒塌了!」「那怎麼辦?師傅還在山洞裡。」楊平手無措施的看著洞口。
鬼峪一步一步艱難的往外走,誅殺洞內的殭屍以及屍王,連自身的基本力氣都差點喪失了;如果現在還來只屍王,或許閻王爺要招鬼峪去喝茶了。石頭在洞內開始肆虐頻繁的往下掉,鬼峪的速度卻無法快上半分,眼看洞穴就要倒塌。鬼峪咬牙切齒,展開了單靠人體應有的本能步法,加快了些腳步,轉彎過後又是一大晴天;希望就在眼前,洞口的白光讓鬼峪的眼睛一時有些不適應。也就在此時,天空上驚雷再度呈現;鬼峪走到洞口用青銅寶劍插著洞壁,一步一步緩慢的往上爬。
孫鵬驚喜交叉,驚的是師傅竟然會受這麼重的傷,喜的是鬼峪竟然活著出來「快看,師傅出來了!」好不容易爬到洞口,鬼峪看了看天,烏雲只遮蓋著棺材山,閃電交叉,鬼峪爬出來後沒有一絲的高興,反而急忙的對三人說道「快點離開這裡!」話畢,就聽到洞內的轟隆聲傳出來。
孫鵬與楊平一人一邊把鬼峪扶住「李新!快走!」還有些愣眼的李新一醒,照著原來的路跑去,緊接著是鬼峪師徒三人。前腳剛走,天上驚雷大響,一條手臂粗細的雷條向洞穴轟了下來,「轟」的一聲,整座山鋒禁不住的搖了搖,洞穴經不住驚雷的轟擊,終於一下子倒塌。
八里村內,李新的住所裡,鬼峪讓楊平和孫鵬李新三人去準備磨糯米漿洗澡;凡是被殭屍抓過的地方都有屍毒,特別是被抓傷的;如果不及時解散屍毒,就有可能會屍毒攻心。在四人中,就屬鬼峪中的屍毒最深,全身上下雖不為殭屍所傷,但是卻為屍毒所侵,其全身的傷口正慢慢的擴大,這只是鬼峪自己知道而已。
棺材山上此時也出現了奇怪的一幕,只見閃電驚雷過後便是一陣的狂風暴雨;但都是在棺材山內發生的,在八里村看來,棺材山彷彿異界般。村民又是一陣的唏噓。在多少年後,這件事仍廣泛流傳著,但是有人問的時候沒人會告訴你的。
鬼峪微微的出了口氣,棺材山的事終於要告一段落了。幾天後身上的傷已恢復大半。鬼峪提出了離開的要求,村民們都拿了些臘肉蔬菜等食物過來,還一人捐一些錢到李新那裡,讓李新轉交給鬼峪。但是鬼峪認真的看著李新說道「我跟你說過,我來這裡不為錢財不為利益,只為我的職責所在;你們所捐的錢財要多少水果來換?那都是你們村民的辛苦錢,留著給他們吧。」
最後李新收起當初趕鬼峪三人離去那愧疚的心,拿著那些錢在村裡為鬼峪三人辦了送行酒席;當晚,李新將自己最心愛的石化毛筆架送給鬼峪,鬼峪正好將酒氣逼出,看到李新拿的筆架便是一愣「這筆架…你從哪裡來的?」
李新感覺到鬼峪彷彿喜歡他的筆架「這是在我們村裡的河裡撈的,收藏了十多年了。」鬼峪吃驚的看著筆架問「是不是有人雕刻而成?不過看也不像有手工的跡象,難道是自然而成?」
李新點頭「道長真是慧眼,這個筆架就是自然而成,又稱石化筆架,有人出過十萬塊錢來買這筆架,我還不捨得賣呢。」鬼峪立即將石化筆架放下站了起來「不可以!你這筆架根本就不止十萬那麼簡單,非雕刻類單單石化就如此的精緻,我是不能收的,我說過我來這裡不為錢財不為利益的,你還是拿回去好好收藏吧,等你們基金無法周轉時可以拿出來。」李新本來高興的表情頓時黯淡了下來。
鬼峪微笑的拍了拍李新的肩膀「不要老是心懷愧疚,你的想法也是對的。你就當我幫了你一個忙;或者,以後說不定我來你這裡旅遊,你給我當導遊就可以了。」李新點了點頭,微笑了下,想鬼峪這樣的人,要來這裡旅遊,也許也是幾十年後了,無奈之下除了謝意,李新真的想不到什麼報答的方法了。
站在村口,告別了送行的眾人。師徒三人坐上了趕往桂林市區的車;楊平大笑「哈哈…終於踏上回家的路程了!」誰知鬼峪敲了下農富桂的腦袋。「誰誰誰…」「嗯?」這回楊平警惕的不再說:『那個王八蛋打我』之類的話語。鬼峪也提示聲音,免得讓別人聽到下不了台「我們還要去賀州…現在就讓你們回去,豈不是浪費了我長途跋涉到桂林?」
這是發生在賀州市召陽縣的一間五金公司的事。王藝:身材圓胖,公司名稱:五金有限公司,各個公司都在上著班,唯獨五金靜悄悄。因為在廠裡傳出不管白天黑夜都發生一些奇怪的事。
陳華;男;五金公司新職員,生管部螺絲組組長,這天夜裡,他加著很晚的班在車間雖然有很大的機器聲,但是回到辦公室後就只有自己的腳步聲;坐在電腦前敲打著文件,鍵盤的聲音在這佈滿了恐怖的安靜的辦公室裡顯得多了一分詭異。其他的同事早已下班,到現在或許早已睡熟;但是對於新進的陳鋪來說,沒完成計劃的話,就不會得到老闆的重用。
「寫完明天的計劃書就可以下班了!」陳華自語一句,忽然間右下角掛的扣扣有個喇叭形狀的東西一閃一閃的,陳華本來不想理,但是他的手剛好摸著鼠標,也就順手點了下喇叭似的消息,加他為好有的是一個女孩,名叫幽妹子;陳華點了下只是同意她加為好友,剛一點擊就有消息發來…
「在嗎?」一句問候語。
陳華沒打字,只是發了個微笑的表情,但是那邊回的消息讓陳華呼吸微微的收縮「我死的好慘…」幽妹子發來消息的同時還帶了一個貞子附有的七孔流血的一千多k大圖片;陳華看了下扣扣頭像便讓他全身的疙瘩跳起來,只見扣扣頭像上顯示是手機上發來的,試想,手機能在一瞬間發那麼大的圖片麼?陳華不理會,直接把聊天窗口關掉,再把名叫幽妹子的扣扣加入黑名單;本來他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可是扣扣又在閃動,陳華不耐煩的點了出來,令他再次吃驚的是點出來的還是那個叫幽妹子的扣名「你是誰?」
三個字發出去後一秒左右他聽到了扣扣消息的滴滴聲,陳華腰板一直,聲音從背後的電腦傳來;全身的汗毛疙瘩豎起,冷汗也從額頭冒出;他不敢回頭,只是顫抖的雙手按了下鍵盤,打了個「的」字再次發了出去。同樣的事再次發生,扣扣的滴滴聲在背後的電腦再次響了起來。
陳華頭也不敢回眼睛稍微斜了斜,身下顫抖的雙腿早已不聽使喚,想站起來逃跑,但是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這時聊天窗口傳來消息更是讓他差點暈過去「我死的好慘…」
楊蜜,公司qc部老大,品管部在廠房左側。這天的大白天就看到廁所廁盤的排水洞有隻手身起來,嚇的他當天開始發病,一連幾天都好不起來。
李邵東,車間主管;車間裡平時是一絲光線也極少見,連白天也是陰森森的,要不是有些機器發出的聲音的話,或許沒人會到這種地方;但是這天,車間裡的人有好幾個請病假的師傅,角落也比平時陰暗了不少,由於沒什麼人在,李邵東就自己上戰場看機器、修機器;正在他忙得不亦樂乎時身前站著一個白衣女子,李邵東忙乎,只是看了眼「量一下卡尺!」說了聲又開始自己忙活;終於忙得差不多後站直身子,伸了下懶腰,但是白衣女子仍站在他身前;李邵東一愣「你怎麼還不去?」但是仔細一看,冷汗不由的從額頭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