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順著精緻的臉頰流了下來,對付遊魂野鬼可能她比較在行,但對付身高、體重都在她之上的人類,卻恰恰無濟於事,
縱使此時江萍吼破喉嚨,不遠處校門口設防的警察都絲毫沒有覺察到,真是怪哉,江萍躲在林凱和小非中間,可那執著的乞丐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只是將那張擁有扁平五官的臉,緊跟著湊了過來,
林凱氣極,抬起已經凍僵的腿,踢到乞丐的身上,乞丐如同被蒼蠅叮啄了下一樣,毫無反應,仍然癡癡的盯著江萍那花一樣的女人看,打不過,怎麼辦,跑,,,可是,自己跑掉了,江萍和小非怎麼辦,
「跑,江萍,快,跑,去,去叫人,」
林凱試圖捋直僵硬的舌頭,用焦急的眼神把意思傳遞給身邊的江萍,對對對,,,快跑,江萍看了看江萍和小非,又看了看那張足矣風靡萬千少男少女的乞丐哥的臉,當然,此乞丐並非擁有犀利哥那張神一般的臉,假若真的是犀利哥般得臉,
江萍可能也就不會這麼驚慌失措了吧,江萍又一次發揮出她那神一般的速度,撒開腳丫就跑,乞丐哥一看美人落荒而逃,趕緊追了上去,媽呀,怎麼辦,這乞丐似乎跑起來的速度還真的不比奧運會冠軍牛翔慢,眼看著就要追上江萍了,
江萍卯足勁,沒命的往校門口跑去,突然間,怪事發生了,眼前哪裡還有學校啊,這是一間酒店,江萍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又一次回到了那家令人難忘的酒店,怎麼會這樣,江萍揉了揉眼睛,使勁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
自己明明在女子高校的宿舍樓下面,遭遇到一個乞丐哥瘋狂的追逐,然後,應該是在跑去校門口尋找支援的路上,為何會出現在酒店裡,四下張望,這裡的的確確是那家夢魘般令人難忘的酒店,
猩紅的地毯,令人壓抑的窄窄走道,無比窒息的格局,這,這,「林凱,林凱,」江萍背靠著牆壁,試探的叫了兩嗓子,她現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夢裡,還是在虛幻裡,反正差不多,總之,不可能是在現實生活裡,
可這一切卻真實的發生著,漫天卷地的壓迫感,如同千萬張吸附著水的舊海綿一樣,席捲而來,江萍感覺眼前一黑,呼吸越來越薄弱,就在她要昏昏沉沉睡過去的一瞬間,全身散發出一股淡紫色的氣場,將她包裹住,
體內陡然一震,「啊,,」江萍使出吃奶的力氣,揮起粉拳用力的朝著乞丐哥扁平到令人生厭的鼻子上打去,乞丐哥吃痛的倒在地上,這時,江萍才注意到,似乎正在跟一股靈體的力量戰鬥著,將那股若有若無的力量纏住,只是小小的繞了幾圈,
那股力量就化為須有了,「哎,哎,還有,還有一個,」江萍無奈的接受,只是面前的乞丐哥似乎也在同一時間,變得不在是那麼可怕,乞丐哥爬起身,朝著校園漆黑的圍牆那邊逃了去,惶恐的影子消失在夜空中,
看見乞丐哥已經走遠,江萍這才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朝林凱兩人那裡走去,集中精神,開始回憶一些開心的事情,冰涼的小手,分別放在冉夕和小非的頭頂,唔,,,江萍婉然一笑過後,手下的那顆原本僵硬的頭顱開始恢復了往日的靈動,
「哇塞,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那個乞丐差點就將你的頭打開花,」林凱緊張的拉住江萍的小手,死活不願意鬆開,「不會吧,你是說,剛才我一直在校園裡,從來沒有離開過,只是跌倒後被乞丐追上了,」
江萍心裡敲起了小鼓,為什麼自己會感覺回到了酒店,難道是自己對那裡太過於恐懼,而產生的心裡幻覺嗎,林凱和小非用力的點著頭,剛才那驚險的一幕著實將這兩個男人嚇了一跳,「江姐姐,剛才嚇死我了,
那個乞丐的拳頭,好像突然變成了鋒利的鎯頭,他要攻擊你的頭,還好江姐姐會法術,要不然小非死了都換不回江姐姐的命,」小非蒼白的圓臉上又開始掉眼淚了,真是個愛哭的孩子,江萍臉上稍微尷尬了下,
這可是21世紀啊,會法術,那還不跟扣上法——輪——功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抓去做個試驗,或者直接通緝了,剛才跟乞丐哥的交手,讓江萍明白了,這個世界上,鬼並不是真正可怕的東西,更可怕的而是,人類,
女人跟男人打架,那明顯的不是對手,「唔,,,小非,我哪裡會什麼法術,你是不是太緊張看花眼了啊,林凱,你說呢,我會法術嗎,」江萍神情的望著冉夕,這個時候,稍微用一點媚術,情況會好一些,
冉夕被江萍迷離的眼神注視的有些忘情,條件反射似地點點頭,一雙大手似有似無的將手裡那只綿綿玉手撫弄著,看見林凱已經點頭,江萍趕緊將林凱手裡緊攥的玉手,抽了回來,順便送了他一記白眼,
三個人離開學校之前,專門去跟在校門口設防的警察詢問了下,是否有聽見江萍剛才的叫喊聲,回答跟大家想的一樣:沒有,東邊的天空已經開始泛白了,拖著疲憊的身體,告別了小非,兩個人回到了不遠處的新宅,
過起了第一天的同居生活,江萍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做噩夢,那是大腦在看恐怖片,,噩夢才是真正能夠嚇死人的地方,,粗重的喘氣聲將江萍吵醒,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似乎很多年沒有洗過臉的面孔是他,,乞丐哥,
江萍一驚,試圖想坐起來,只可惜,掙扎是徒勞的,全身如同被武林高手點了穴道般動彈不得,想喊,也是徒勞的,嗓子眼好像被塞住了棉花,任憑她怎麼使勁,就是叫不出一聲來,江萍那雙迷人的杏仁眼,因為恐懼而圓圓的睜著,
警惕的看著面前那張,無論什麼時間總是掛著癡癡笑容的乞丐哥,還好,乞丐哥並沒想怎麼樣,只見他將右手食指讓在嘴邊,擺出一副讓江萍不要說話的姿勢,然後,又指指邊上,是要讓江萍一起看戲吧,
江萍顯然不明白乞丐哥的意思,只是,眼下既然動彈不得,喊叫不成,也只能靜靜的順著乞丐哥的手指處望去,這裡,不在是那間新居裡的小臥室了,而是,而是酒店,我靠,,,江萍心裡憤憤的罵道,
為什麼這家酒店總是這麼陰魂不散的和自己糾結在一起,真是要罵爹了,心裡無數次詛咒這家該死的酒店,還不宣佈破產,爆破,關門,,兩個人出現在視線了,一個男人戴著鴨舌帽,脖子上圍著厚厚的圍巾,
臉上寬大的墨鏡幾乎擋住了整張臉,讓人無法看清楚他的五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格局,一個女人穿著至少10寸已經的高跟鞋,裙子短的似乎可以看見內褲的顏色,還算修長的身材,臉部沒有任何特徵,只是一個看似非常之普通的女人,普通到看過一眼後,馬上能夠完全忘記掉,
看樣子,年齡也不小了,歲月的滄桑,眼部魚尾紋的簇擁下,一目瞭然,女人是剛從門外進來了,扭著身子來到了早已躺在床上的男人身邊坐下,「先生,晚上好,我叫阿妹,」聲音做作的讓人一下就能聽出是捏著嗓子發出的,
什麼,阿妹,這個名字好耳熟,阿妹,怎麼會,她怎麼會是阿妹,江萍驚訝極了,可是週身的麻木告訴她,她現在還是完全處於不能動彈的狀況,阿妹不是已經被自己納入攝魂囊中了嗎,而且,這個女人,和阿妹張的完全不一樣,
沒有一絲相同的地方,如果,如果這個女人才是阿妹,那上一次碰見的那個骨瘦如柴的女人會是誰,老天似乎一直在跟自己開玩笑,面前的男人和女人,似乎根本看不見自己,而自己,卻不知是已什麼樣的身份,什麼樣的情況在觀看這一幕,
男人始終沒有出聲,只是默默的進行著下面的一切,從錢包裡取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床頭櫃上,阿妹識趣的開始脫掉身上原本就不多布料,很快,一個已經不再屬於年輕,不在屬於性感的身體,**的暴露在空氣中,
雖然看不清戴著鴨舌帽男人的五官,但是嘴角掛著得那抹邪惡的微笑,還是讓人可以想像出墨鏡之下猥瑣的臉,鴨舌帽讓阿妹轉身趴在桌子上,將乾癟的臀部高高翹起,江萍厭惡的想閉上眼睛,
可是,眼睛卻不聽使喚的觀賞這無比卑微、下流的低賤交易,鴨舌帽似乎對阿妹的身體沒有多大興趣,在阿妹轉過身的那一瞬間,鴨舌帽一直緊握的拳頭,鬆開了,一時間,房間裡出現好幾個男人,
不對,應該是靈體,對於人類還是靈體,江萍現在已經可以清楚的區分出來,幾個男性靈體在下一秒鐘開始肆意的摧殘著阿妹的身體,而阿妹卻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真是個傻女人,是被鴨舌帽施法蒙蔽了心眼,
還是經歷過太多的房事而變得麻木,江萍焦急的想跳起來罵她,提醒她,可是越是焦急,身體就越發的不能動彈,直至,連掙扎的力道都覺察不到了,不知道過了大約多長時間,
幾個男性靈體釋放完後,聽話的回到了鴨舌帽的手中,
鴨舌帽邪惡的一笑,同一時間,阿妹應聲倒地,這傻女人現在才感覺到下體出現的不適,體內流出一些噁心的惡露,黑色且粘稠裝的糊體,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阿妹臉色蒼白,眼睛奮力往外凸著,
喉嚨似乎開始巨大的浮動著,是要嘔吐,還是有異物要破繭而出,身體也隨著喉嚨的湧動而劇烈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