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壩裡面是什麼東西就不得而知了,村長招呼李兵和林凱早點睡覺,李兵那裡睡得著喊上了林凱倆人就往,白村的村東頭走去,村子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的聲響。
倆人接著微弱的手電筒光線,輕輕踏行在村裡的土路上這時的村子安靜的有些異常,讓李冰渾身感覺的有種特別不舒服的感覺。
走著走著,林凱停住了腳步「兵,你有沒有感覺到村子裡和別的村子有些不一樣啊,這村子裡竟然一聲狗叫聲都沒有甚至公雞的打鳴也沒有聽到過一聲是不是很奇怪啊。
林凱這麼一說李兵才明白為什麼剛才自己感覺到不舒服,原來是這個村子裡沒有一家是養狗的,一般這樣的小山村養狗是沒有人管的,也不可能沒有養狗看家護院的。
這個村子裡竟然一條溝都沒有實在是太奇怪了,可是奇怪歸奇怪也許人家全村都不喜歡狗,或者這個村子嫌狗太吵喜歡安靜也是說不定的,還是繼續往前走吧。
倆人不急不忙的往前走著,忽然感覺前面的光線模糊不清根本就看不到路,原來倆人到了水庫的旁邊這裡的水白天被太陽照射,到了晚上一降溫空中的水分便全化成了濃濃的白霧。
彷彿伸手都能夠從白霧裡面攥出水分來,林凱很是鬱悶的把手電關掉現在只能靠感覺和聽覺往前走了,自己還真是從小到大第一次見這麼濃的白霧伸手都看不見五指。
任何的風吹草動或者輕微的聲響都能我讓我倆,感覺到一陣的觸電傳到皮膚上、肌肉裡、骨骼裡、都能起上一層雞皮疙瘩,周圍是如此的安靜似乎根本就沒有活人。
就在我倆慢慢的往前走的行走的時候,忽然我的手一下子碰到了什麼東西,這讓我欣喜若狂憑著手指的觸覺來判斷,哪怕是一根木棍也好,緊急的時候還能輪上一下呢。
不過這個念頭還沒想好,我就「嗷」的一聲把手裡的這個東西退了出去,因為,因為這是一隻冰冷的手臂那只人手只被我推開少許,就彈了回來,緊接著耳邊傳來喊自己名字聲音。
我眼前一亮一個身影站在了我的面前,是林凱,走在前面的林凱忽然發現我不在他身邊了,便急忙站了下來等著我趕過來,我終於找到你了剛才我還以為是啥東西摸我呢。
我看我們還是往回走吧,這裡的白霧越來越濃了根本就看不見事物,再不走咱們可就真的被困在這裡,現在連東南西北動看不見了,林凱急忙掏出手電再次照路。
可能使手電的電力不足的原因,根本就照不到前面一米遠的地方,我有些頭暈,胸口處彷彿被人堵住了一樣,當你想使勁呼吸的時候就消失了,可等你放鬆下來的時候又像是被什麼堵住了胸口。
咱們快走我感覺頭暈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彷彿隨時都能暈倒的可能咱們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把手指頭伸進喉嚨裡希望自己能夠吐出來,這樣的話可能自己還舒服一點。
這是一個高中時候的同學告訴我的,他說喝醉酒以後頭暈想吐的時候,不如就讓他吐出來,吐出來可以緩解頭暈不適的症狀,百試百靈的方法我還真是第一次試。
我其實很厭惡把手指頭伸進自己喉嚨裡,但是這種頭暈讓我無法忍受,我就想一個毒癮發作的人,正在奮力的尋找可以減輕難受的方法。
「哇」的一聲我因為伸進喉嚨的手指而嘔吐,胃裡並不多的食物殘渣混著一種鮮腥的胃酸液體湧了出來,這種液體不是在口中,甚至從我的鼻孔裡也噴灑出來,我整個面孔都是這些噁心的液體。
幾分鐘後,林凱扶著我站直了身子,不過就在這一剎那,我驚奇的發現一直籠罩在我們四周的濃霧消失了,伴隨著濃霧的消失林凱趕緊扶著我往回走。
就在這時,我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由於白霧消散了吹來了陣陣的山風,我不能判斷這個女人的聲音是人的還是冤魂發出的聲音,應該不會有誰吃飽了沒事幹跑出來亂喊。
我和林凱走走停停,一個不留心差點摔倒在地不過女人的聲音也是,斷斷續續忽大忽小不一會就消失了。
可是奇怪的就是我和林凱倆人走了半天,竟然轉悠到了山上來你小子這是怎麼帶的路,咱們怎麼跑到山上來了林凱抬頭剛要說什麼,卻被眼前這人嚇得魂飛魄散。
面前這個人,不,他根本就不是人,青面獠牙,見額血口,面目猙獰燈光從他的側面照過來映襯著兩個燈泡大小的血紅眼珠子,林凱二話不說噌的一下就跑到了我的身後。
你說你跑到我後面就去吧,竟然一個不小心嘩啦一下沒站穩摔了下去,兩隻小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衣服我也被這突然一拉,摔倒在地倆人就像是皮球一樣滾下山去。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我才發現自己和林凱掉到了一個茅草屋上面,也沒感覺到什麼疼痛跳下茅草屋就走了進去,皎潔的月光照的山谷裡十分清晰,林凱乖乖的跟在我的身後。
剛剛走進茅草屋,裡面擺放著一張桌子還有椅子,就在椅子上面還坐著一個人一動不動,彷彿就像個的稻草人一樣可是剛剛想說這是假的,這個人竟然緩緩的動了起來。
不過動作十分的僵硬,不像是活人在動我和林凱迅速的往外走去,可剛轉過身來剛剛在山上的那副鬼臉又出現在我的面前,真是前有追兵後有堵截怎麼都是個死。
瞬間緊張的我就忘記了呼吸,就這樣和這張噁心而又恐怖的臉對視著,足足有一分鐘彷彿已經過了一年之久,這鬼臉緩緩的從我的對面移開,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唰,這鬼臉又閃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一絲開心的笑,又黑又黃的牙齒流露出長長的粘液猛地咬了過來,本能的一個閃身就聽到傳來了一聲慘叫,我定眼一看竟然咬到我身後的林凱肩膀上。
正疼的林凱張牙舞爪的捶打著鬼物,看來此物並不是簡單的鬼物看長相很像是殭屍,不過反應靈活一定是吸食了不少活物的血液,要不然殭屍都是十分的僵硬行動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