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河水順流而下,寬闊的大河上面有幾隻小船在河裡晃蕩,河邊上幾個小木屋有一家還亮著燈一名年輕的女孩正幫媽媽縫衣服,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呀?
一名年長的女子頭髮上有了幾絲銀髮,一臉慈祥的看著女孩你爸爸大魚去了,等捕到大魚就回來了順手摸了摸女孩的腦袋,小女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可以去外面等爸爸回來嗎?
女子搖搖頭說:小丫乖在屋子裡等著就好了外面冷,凍感冒了爸爸又得打好多的魚來給小丫抓藥,還得讓爸爸媽媽擔心小丫的安慰,你說對不對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一聲撲通的聲音。
正坐在屋裡幫媽媽拿衣服的小丫,放下衣服跑出了屋裡肯定是爸爸回來了,女子嘴角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繼續低頭縫補衣服,過了幾分鐘小丫並沒有回來,女子喊了幾聲也沒有人回答。
於是女子放下衣服也走了出去,皎潔的月光照在這片河岸上一個小女孩站在河邊,河邊上還躺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女子走過來喊道:小丫你站在那裡做什麼?
女孩說:媽媽你看這裡躺著一個叔叔,女子迅速的把小丫拉倒身後看躺在地上的男子,用手摸了摸男子的鼻子還有微弱的呼吸,還沒有死難道說這人是來自殺的,中途後悔又游上來了。
就在這時遠在河裡打魚的男子也回來了,看到躺在地上的男子就背了回去,第二天一早男子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躺在床上,就知道自己肯定是得救了,還記得自己在水裡拚命地往上游。
剩下的事情就記不住了,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小女孩端著一碗粥,叔叔你醒了女孩子很是開心,急忙放下碗筷跑出去找媽媽了,弄得李兵剛想說的話就嚥回去了。
不到三十秒映入眼簾的走進一名女子,看上去也就三十幾歲還有一些韻味不過經常勞作的原因,臉上已經有了許些皺紋臉色一笑更是加深了皺紋,大兄弟你醒過來了。
男子微笑著點頭多謝大姐的救命之恩,在下李兵因失足不小心就掉入了大壩一路漂流,所幸被大姐救起。沒錯昨晚小丫在河邊救起的那人就是李兵,女子點頭說你好好休息現在你還在發燒。
只是我們家比較窮買不起太好的藥,說著女子拿過來一包用紙抱著的白色藥丸,也不知這藥丸存放的時間多久了都有的粉掉了,不過李兵還是接過來一口吞下。
看到自己床頭已經晾乾疊好的衣服,李兵伸手就拿了過來從衣兜裡掏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張銀行卡是建設銀行的銀聯卡,裡面有二十萬的現金,伸手就遞給了小丫的母親。
大姐你也不容易我不能白吃白喝你們的,而且你們還救了我一命所以這卡裡有二十萬,你取出十萬你們拿著就當我給孩子的學費吧,女子看李兵拿住銀行卡又說了這麼多話突然愣住了。
很是奇怪的看著李兵,不是大兄弟你看在這裡我們不需要你給我們什麼回報,這錢你看就算了小丫快給你叔叔把飯端過去,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小丫乖巧的把飯遞給李兵。
「李兵一邊吃飯一邊看著女孩,你叫什麼呀?」
「我叫小丫,」叔叔你怎麼跑到河裡去了,是我發現你的看到的。
哦,謝謝你了小丫,能不能告訴我你爸爸是做什麼的呀?女孩很是驕傲的挺起小胸脯,我爸爸是打魚的昨天就是我爸爸把你背回來的,爸爸說你喝了好多的水撐暈過去了。
叔叔你幹嘛要喝這麼多的水呀?而且還把自己撐暈了,小女孩很天真的眨著眼睛看著李兵。
李兵有些無奈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第二天一早李兵就出門了等他回來的時候,小丫正在和母親晾魚乾看到李兵回來,叔叔你幹嘛去了早上吃飯也沒有看到你。
「李兵溫柔的摸了一下小丫,小丫的母親說:快點和叔叔去屋裡吃飯吧,」小丫很是開心的拉著李兵的手往屋裡走去。
n市飛機場走下來一名中年男士郭林,拉著行李箱從m國回來了經過一段時間的審查,總部最後決定還是讓郭林繼續任職中國ceo一切事物,全權交於林凱處理。
來接郭林的正是林凱和郭琪,來到郊區的房子剛剛打開門就感覺一股殺氣撲面而來,想走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整個院子裡大約站了十幾個人,清一色的黑西裝帶著墨鏡團團的把幾人圍住。
十幾個黑西裝手裡都拿著木棍和砍刀,看來這是他們準備好的就等著郭林從國外回來,郭林看著這些黑西裝男子輕輕的說:我剛下飛機不久今天很累,不想和你們鬧識相的就抓緊時間離開。
郭林衣服嚴肅的表情就像是在訓斥員工,可是這些很西裝又怎麼肯聽迅速圍過來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林凱也笑了看著慢慢圍過來的黑西裝,不緊不慢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就在林凱掏出來到瞬間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因為林凱手裡正握著一把黑乎乎的五四式手槍,這些打手雖然個個都是很能打的還有個別的當兵退伍下來的,可是任誰也害怕槍啊。
所以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甚至還有的忍不住的往後退了幾步,郭林微笑的看著這樣的效果很是滿意,至少暫時的安全了可是令人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剛才還萬里無雲的天空瞬間就黑了下來。
黑壓壓的烏雲就像老天爺生氣了一樣,眼前兩米之外根本就什麼都看不見,就像是被丟進了一個黑乎乎的大漆缸裡,郭林和林凱三人急忙趁著這個機會,趕緊的走到了屋子裡面。
剛剛走到屋裡有個人影在三人前面一飄,一下子就消失了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等郭琪點燃了煤油燈就看到窗戶邊上站著一個人,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人因為沒有腦袋。
所以根本就辨認不清到底是男是女,雙腿在空中蕩漾著飄來飄去就像是空中有繩子,一直吊著紅衣人的身體一樣蕩來蕩去。
「是女的。」而且還會笑呢,郭林有些顫抖的聲音說。
「林凱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是女的?難道你見過這女的呀。」
恩,是的!不僅見過而且還對著我一直在笑呢,一邊說一邊往林凱的身邊靠。林凱有些好奇的說:怎麼了你這是幹嘛這麼緊張,只見郭林臉色慘白手一直指著地上,林凱順著郭林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地上有個女人的腦袋眨巴著眼睛,嘴上抹著艷紅的唇膏臉上抹得白粉就跟刮膩子一樣,寥寥無幾的牙齒卡哧卡哧的咀嚼著什麼東西,還忍不住咯咯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