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風留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可可的話。看著可可楚楚動人的臉蛋他又覺得於心不忍。於是捧起她的臉蛋說:「可可,你聽我說好嗎?以前的事真的對不起。是我太糊塗冒犯了你。以後我們都改正過來吧。你還小,要用心讀書好好學習。等你將來長大了會遇到比我更適合你的人。這種關係我們終止吧。」
「不,我不答應。你要是離開我,我馬上就從這樓上跳下去。甄大哥,你怎麼可以也這樣殘忍地對待我。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裡有多麼的重要。在我心裡你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照亮了我整個人生,如果沒有了你,我的夜空將永遠沉浸在黑暗當中。要不是想著將來和你在一起,想著能再見到你。我早就自殺了。嗚嗚……」可可淚流滿面。她的眼神裡充滿著一種哀傷。可能是被囚禁的事對她的打擊和精神上的刺激太大了。原來開朗活潑的女孩現在的眼神令人看了都心疼。變得那樣陰鬱悲傷。
聽了可可的話甄風留心裡更加地有負擔了。他不想傷害可可,可是他又覺得眼下他不應該再跟可可在一起。那樣會覺得對不起莫小渝。同時可可才十七歲。年紀太小。他一直覺得跟她在一起有一種犯罪的感覺。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做錯了。」「
甄風留就苦著臉說:「可可,這只是你現在的想法。等過一段時間你就不會這樣想了。只要我們以後不接觸,你就會慢慢地淡忘我的。我只是你青春期正好遇見的一個過客而以。你肯定還會遇到新的愛情的。不要再說傻話了。我下去了。大家還在樓下等著我。在我這裡呆時間長了對你的影響也不好。你好好養病,明天我再來看你。」
甄風留說著就起身準備離開。
可可望著甄風留欲離開的背影,心都要碎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又像流不盡的河水潺潺而下。她的心裡感到無盡的絕望和失落。曾經他那麼地喜歡自己,曾經他那樣熱烈地和自己纏綿過。可現在這一切都要化成泡影了。他就要消失了。他以後一定會再也不來看自己的。
可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突然她從床上跳下來。直奔窗台跑去。一面狠狠地說:「甄大哥,你會後悔的。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聽到背後的腳步聲甄風留心裡一驚,猛地轉身。一回頭就看到可可雙腿騎跨在窗台之上,已經準備跳下去了。
這種震撼不是一般的大。甄風留暗罵了一聲。急忙以最快的速度轉身跑過去。一把拽住欲跳樓的可可吼道:「你幹什麼?你怎麼這麼傻?你要是死了,最難過的人會是誰?你難道忍心讓辛苦養育你長大的父母親傷心嗎?你這個沒出息的丫頭。你瘋了嗎?」
甄風留罵她的時候眼角也浸出了淚花。眼睛紅紅的。一方面他為了這女孩對自己的一片深情所打動。另一方面又氣她不應該用這種方式來威脅自己。可可深深地凝視著甄風留的臉。輕輕地伸出小手替他擦乾眼淚。癡癡地說:「這是你第一次為我流眼淚。我會記住的。甄大哥,你不要離開我。大不了我以後再也不吃醋了。我不管你和什麼女人交往。我只要你在心裡為我保留一份位置。也愛我一次好嗎?」
望著可可近乎祈求的眼神。甄風留的心徹底軟了。他還能說什麼?還能再拒絕她。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嗎?甄風留現在真的感到很無奈。有時候人有桃花運是很快樂的事,有時候卻也會帶來負面的麻煩。
「傻丫頭,就這一次,以後不許再用死來威脅我。不然我真的永遠消失在你面前。讓你再也找不到我。知道嗎?」甄風留無奈地抱著她下了窗台說。
「那你也不許再說離開我跟我分手之類的話。」可可嬌笑著摟住了甄風留的脖子。
「唉!真拿你沒辦法。我怎麼找了個小孩做情人。」
甄風留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回到床上。陪她坐在了床邊。一面心煩地拿出煙來抽。
可可見自己成功了,破泣為笑。轉眼又樂得如花在顫。乖巧地伏在甄風留的腿邊。捧著臉頰眨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天真地說:「哥哥,你吸煙的樣子真好看!我做夢都想著你能陪我在身邊,摟著我睡覺,陪我聊天。」
甄風留瞥了瞥可可沒有出聲。只是無聲地歎息。用手揉了揉可可的秀髮。
這種親密的姿勢立即讓可可的心田注入一股甘甜的泉水。可可變清瘦了的臉頰上泛起一絲紅暈。雙眼癡癡地望著甄風留的眼睛,慢慢地爬到甄風留的身前,雙腿騎一跨在了甄風留的腿間,一面伸手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衣扣,又反手伸到背後解開了罩一子的掛鉤,然後將棉襯衫裙脫一掉一甩手扔到了一邊,一對碩大潔白挺一拔的大兔子就那樣活蹦亂跳地躍在甄風留的眼前。
上面嬌一嫩的粉一紅的小豆一豆如同奶油蛋糕上面的櫻桃在誘人去吃。可可紅著臉雙手捧起自己的大米一米揉了起來,然後捧起其中一隻送到了甄風留的嘴邊。「啊」甄風留怔住了。神經在突突地狂跳。渾身的血液在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