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兩人在浴室裡熱烈地吻起來。甄風留擁抱著只比自己矮一個頭的莫小渝,一隻手在她滑膩如脂的肌膚上面撫摸著。另一隻手攬住她的纖腰。四片滾燙的嘴唇緊緊地粘在一起。拚命地糾纏起來。
蓬蓬頭的水流嘩嘩地流著,澆在兩人的身上,浴室裡霧氣氤氳。甄風留斜睨到鏡子中兩個人赤身果體的模樣,感覺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這種朦朦朧朧的感覺很美好。甄風留鬆開莫小渝柔情地看著她嬌媚的臉說:「小渝姐,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時候最美。我就喜歡這個時候的你,真實自然嫵媚妖嬈。」
莫小渝莞爾一笑,倒了一些沐浴液在手心裡,搓出泡沫輕輕地抹在他的男一根上面。仔細地為他清洗著那個寶貝說:「我也是,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喜歡你摟著我撫摸我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一天不見你心裡都空落落的。風留,我們永遠不分開好嗎?」莫小渝突然抬眸深情地凝視著他的眸子道。
那種情深意切的眼神令甄風留心裡怦然一動。這種真情讓他不得不尊重。不得不重視。甄風留感覺自己頃刻間像陷入了一個漩渦一樣。他雙手把著她的香肩說:「好,我們永遠也不分開。」甄風留說著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臂將莫小渝摟在了懷裡。感受到了她胸前的兩粒豆豆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在跳躍。寂靜的室內除了嘩嘩的流水聲就是兩個人的心跳聲。一切都那麼美好!」「
「我愛你!」莫小渝突然附在他耳邊輕聲說。
「我也愛你。」甄風留下意識地附和著她。一面更緊地摟住她。腦中卻不合時宜地閃過另一個人的身影。他的眉頭一皺馬上又將思想控制在當下。懷中佳人溫香軟玉,軀白如玉。柔美嬌俏。繚繞的水氣當中莫小渝的臉蛋緋紅。甄風留張開嘴開始輕輕地啃咬她的臉蛋。
然後滑過她精緻漂亮的蝴蝶骨,最後蜿至兩個如同倒扣的玉碗處。雙手捧住其中一隻輕輕地吮一吸起來。
「啊。」莫小渝仰起臉輕輕地哼一叫出聲。表情是說不出的愜意舒適。
身體微微顫抖。
甄風留抬頭看了她一眼。將手滑到她的腿內側。在那裡溫柔地撫摸著。然後按在她的黑木耳上面摩一挲著。兩腿雪白中間地帶也是乾淨簡潔。莫小渝的這裡和莫言的不同。不似莫言那般濃密茂盛。反而顏色較淡。淡淡的絨毛形成一片規整的灰色小森林。正如她的人一樣。完美精緻。淡雅可人。
人說人淡如菊形容的可能就是她這種女人吧。甄風留心中一陣感歎。同樣是女人,風景可是大有不同啊。
甄風留饒有興味地欣賞著她的妙體。然後在她身前蹲了下來。將嘴湊到灰色小扇貝中間,輕輕地舔一了起來。
「啊……好一刺一激。風留,你親得我快受不住了。」莫小渝感覺自己的那條小縫隙裡有滾熱的東西流出來。小一腹處也是漲漲的,特別地渴望他的進入。
「嗯,味道不錯。小渝姐,你連這裡都是香的。是不是抹香水了呀?」甄風留陶醉地說。感覺她那的肉軟一嫩極了。嘗在嘴裡有一絲甜絲絲的味真的很特別。
不似農婦們會有那種濃烈的瘙一味。高官家的女兒就是不一樣。
心理上不由得產生一種征服的**。還有一種淡淡的成就感。
同時還摻雜著濃濃的情意。多種複雜的情感集合在一塊。表現在臉上的表情就是最最吸引莫小渝的那種神情。
莫小渝激動地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那條縫隙上說:「親愛的。這裡好想你。它是屬於你的。隨你怎麼開發都好。」
甄風留就笑瞇瞇地站了起來。用兩指分開莫小渝的鮑魚縫隙,在那裡滑一動起來。
很快就感到手指都被打濕了。
莫小渝也拚命地開始伺候起他來。還主動用小嘴為他裹那條小龍。
甄風留舒服地喔了兩聲,然後扶起莫小渝說:「寶貝,你轉過身去,扶住牆壁。」莫小渝就乖順地照做。將一個肥圓挺一翹的屁古撅了起來。
甄風留從後面提槍上陣。猛地抖動著兵器紮了進去。
頓時一種被滾燙而粗一壯的棒一子塞滿的感覺迫使莫小渝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
「啊,好舒服。風留,你的東西真好!」莫小渝扶著瓷磚牆壁激動地說。
「那你喜歡嗎?」甄風留壞壞地從後面猛地挺一進聳一動。
「喜歡。」莫小渝聲音顫抖地說。身體被他頂得如同一片楓葉般搖曳著。長髮更加妖嬈地在空中搖蕩著。一直垂到腰際。很美!
「喜歡什麼?」甄風留神經興奮,咬著她的耳垂問。好久沒有進入小渝姐的體內了,再次進入依然是那麼的舒服。那裡就像是一個幽一深溫暖的巢一穴,令他無法放棄。
「喜歡,喜歡你的大幾一吧……我」莫小渝神情茫然,斷斷續續地說。此刻她大腦缺氧。已經不能思考了。
這一句話就點燃了甄風留心中最強的火焰。於是一場狂風暴雨轟轟烈烈地降臨了……
事後甄風留摟著莫小渝躺在床上。兩個人的身心於這一次後變得更加親近。
甄風留也感覺到了自己對她的依戀。聽著窗外呼呼的颳風聲,心中卻是那麼溫暖。
那種孤單的感覺也消失了。
也許這就是戀愛的好處。
「風留,想什麼呢?」莫小渝如水蛇般纏了上來。修長的雙腿盤在他的腿上,胸前那兩垛沉甸甸的肉也緊緊地貼在他的後背上。一陣溫暖。
「我在想明天我該怎麼做。」
「哦,是不是明天去黨校報道的事啊?」莫小渝善解人意地摟緊他的身子說。
「不是。明天我要去醫院取證。找那個姓范的囚一禁我表妹的人。報道後天早上去也可以吧?」
「原來是這事。你表妹的事你別擔心,明天我再給我爸打電話。這個酒吧這麼大膽敢做出這種事來。我爸肯定會管的。」
「那也未必。你知道這家酒吧為什麼敢這樣嗎?」
「為什麼」
「因為他們老闆的後台很硬。據說比你爸的官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