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甄風留順便給可可診了一下脈。//歡迎來到閱讀//然後臉色便很難看。臉色陰沉地說:「可可,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染上毒癮了?」
可可當時就眼淚汪汪的。委屈地叫了聲:「甄大哥,是他們強硬給我注射的。逼迫我染上毒癮。他們想等我毒癮大了的時候派我去接待貴客。嗚嗚……」可可捂著臉哭起來。清純的臉上全是淚水。非常可憐。甄風留登時心如刀刺。很心疼。這麼清純的一個女孩子。這幫人真是太壞了。連這種缺德的事都能幹出來。甄風留就伸手扯過一張面巾紙替可可擦眼淚,一面揉著她的頭髮說:「傻丫頭,別哭了。沒事,有大哥在呢。我一定會幫你戒掉毒癮。恢復以前的生活。大學那邊我替你先請假吧。明天我就送你去回家。然後給你開些中藥試試。如果不好使你就去戒毒所吧。記住無論怎樣一定要把毒癮戒掉。吸毒會毀掉你的整個人生,知道嗎?」
「嗯,我聽你的。」可可重重地點了點頭。頭靠在甄風留的胳膊上擦著眼淚。
「是啊,甄大哥說得對。可可妹妹,你不要怕,只要把毒癮戒掉就好了。」樸雪蓮同情地說。現在她心裡真的開始同情起可可來。對酒吧的行為也很不忿。心想:一定要把這事告訴樸施仁。」「
「這件事新天地做得確實太過分了。竟然公然逼迫女大學生吸一毒賣一淫。回頭我一定要嚴加檢查這些酒吧。」杜若皺著眉頭說。心裡對新天地和那個上級領導也很有意見。只不過是現實太無奈。沒有辦法。或者說他不願意為了正義去犧牲自己的政治前途。
甄風留明白杜若說的只是官話。不一定能真的實現。如果能做到的話就不會有可可這件事發生了。他也當不懂。安撫了可可幾句後問:
「可可,當日你給譚晶晶打電話用的是誰的手機?」
可可說:「是酒吧裡的服務員。那天她給我送飯,我愉愉地懇求她借我用一下手機。可是我只說了兩句就來人了。她嚇得夠嗆。連忙要回手機走了。」
「怪不得我後來打電話她都不接。看來是害怕有人來找你啊。大哥,我想到了,只要能找到這個女服務員就可以證明可可被他們囚禁過的事實。那樣就可以起訴他們了。」
杜若想了想了說:「也可以。不過你即使你找到了證據。可新天地酒吧一口咬定事情是范雷個人所為,你也奈何不了他們啊。何況對方有很硬的後台。打官司的話你很難贏。過程會很艱難。你要想好。是否要和他做對。這對你以後的仕途陞遷可能都會有影響。」
「不管會有什麼影響,我妹被人欺負了這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就不相信權勢可以掩蓋一切真相。」甄風留語氣堅決地說。眼神很堅毅。可可心裡一陣感動。心裡覺得甄大哥是這個世上除了父母以外對自己最好的人。愈發地依賴甄風留。
可可就感激地看了甄風留一眼說:「甄大哥。算了,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到你的前途。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當我倒霉了。以後記住教訓吧。」
「不,這件事我一定會堅持到底。不就是打官司嗎?我奉陪到底。我會和胡叔叔一起努力一定要把這個官司打贏,替你討回公道。也免得他們再繼續禍害其他女孩子。替社會除害!可可,一會吃完飯我給你找家酒店休息。晚上我把新天地所有服務員的照片拿回來給你看。你看看哪一個是借你手機的那個服務員。」
「嗯,好。」可可高興地說。有了甄風留的一系列安排她難過的心情好轉了許多。現在終於被救出來了,重見天日感覺生活又有希望了。可可在心裡想著父母親,恨不得馬上回到家中。
「找到這個服務員後你一定要把這個人證給穩住。新天地酒吧一旦得知這個服務員要給你們作證的話,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杜若擔心地說。本省黑社會的手段他是知道一些的。
「嗯,我會的。杜大哥你放心吧。來,喝一杯。」甄風留舉起酒杯和杜若干了半杯白酒。辛辣的酒液一進入喉嚨裡,甄風留頓覺渾身都有了力氣。精氣神又足了起來。心裡想著一會兒要怎樣進入酒吧拿到那些服務員的照片和檔案。神情就有些憂鬱。
樸雪蓮觀察了一會兒,也聽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始末。突然插一話進來說:「甄大哥,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我能幫你。不就是一個酒吧嘛,能有多大的能耐。」
此話一出甄風留和杜若還有可可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樸雪蓮。甄風留歪著頭說:「雪蓮,你是不是發燒了?」說著甄風留還伸手摸了摸樸雪蓮的額頭。
心裡想:你一個靠唱歌來維持生活的小丫頭能有什麼辦法來解決這麼棘手的問題。連省公安廳廳長都愛莫能助,你能有辦法?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你們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啊。哈哈,我說能辦就能辦。」樸雪蓮頑皮地笑起來。
甄風留剛要揭她老底。杜若卻很老道地說:「哦,這位姑娘說她有辦法。那你說來聽聽,你有什麼辦法?」
甄風留和可可互相對視一眼也期待地望著她。
樸雪蓮滿意地看著大家的表情,清咳了一聲說……
樸雪蓮有什麼辦法呢?請繼續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