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裡,可可緊張地坐在椅子裡。對面的警察用鄙夷的眼神掃視了可可一眼,冷聲道:「你說新天地酒吧把你囚禁起來了。你有什麼證據?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我,我自己就是證據。你看我的手腕就是被他們給拷腫的。」可可舉起手腕說。
雖然非常討厭他們這種猜疑鄙夷的眼神,可是沒辦法,誰讓自己真的遇上了這種事。可可又咬著嘴唇說:「時間是上個月二十二號。到今天剛好有一個月了。我是被他們下藥迷昏了帶進來的。」
「哦,把你被抓進來的過程詳細的說一遍。還有他們是怎麼對待你的,都對你幹了什麼?要你去幹什麼。每一個細節都不能落過。」對面的男警察眼神有些猥褻地說。嘴角還帶著一絲自鳴得意的笑意。
這讓可可感到自尊心很受傷。這人擺明了就是想讓她難堪,想讓她出醜。
可可就低垂下頭眼圈紅紅地說:「那天晚上我在站牌下面等車。有個男的過來,說我認識你。你叫胡妙可吧。我本來不想理他的,可聽見他叫出了我的名字,就有點好奇。就問你怎麼知道你的名字。他說他也是我們大學的。我們倆聊了一會兒。他就說他今天很倒霉給女朋友送瓶香水。可是人家卻劈腿了。不稀罕他的香水。他說我一個大男人留著也沒什麼用,就送給學妹你吧。」」「
「我說不用了。我不用香水的。他非要送我。還打開蓋子讓我聞味,說這個香水的味道你肯定會喜歡。結果我一聞就昏倒了。後面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我就被人鎖在地下室裡面。」
可可沮喪地說。
「還有呢?後來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男警察聽得很感興趣。身體向前傾了傾。
可可的思緒進入到回憶中沒有注意男警察的神色。只是自顧地說:「後來他們趁我睡著的時候給我注射了毒品。我現在染上了毒癮。一天不吸毒都難受得想死。你知道吸毒卻沒有毒品的感覺嗎?比死還要難受。就像有一千隻蟲子在我血液裡咬我一樣。他們說等我離不開毒品了就讓我出去工作。替酒吧接待一些高級客人。那些日子我痛苦得好想死。每天都接觸不到人。手機也被沒收了。嗚嗚……」可可把頭掩埋在膝蓋裡失聲痛哭起來。
以前的她是絕望,現在的她則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家人。如果爸媽知道了她現在成了癮君子的話,該受到多大的打擊啊!
「好了,別哭了,哭有什麼用。那個迷昏你的人你還記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他叫什麼名你知道不?」警察敲打著桌面不耐煩地道。這種事他見得多了。都是這幫小姑娘傻了巴基的。沒有社會經驗輕信人。
「他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他叫范雷。就是他把我囚禁到這裡的。」可可提高聲調道。雙眼佈滿淚水,充滿恨意。
「范雷……那你要告酒吧,關酒吧什麼事呢?關你的人不是范雷嗎?」聽到可可說的事情大概他已經明白了。他邊做著筆錄邊循循善誘著可可道。
「嗯,我要告范雷。」可可抽泣著說。想起這痛苦的經歷可可的思緒全都亂了。
「現在我把你說的情況都重複一遍人,你看看有沒有出入的地方?」男警察舉起那個本把剛才做的記錄念了一遍。
然後把本子推到可可面前說:「如果跟你陳述的相符的話你在上面簽個字。」
可可拿起本子看了一遍。然後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男警察這才滿意地大搖大擺地走出辦公室。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可可嚇了一跳,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心想:不知道甄風留那邊怎麼樣了?他打傷了那麼多人會不會被抓起來啊?他會不會因為我的緣故受到牽連呢?
一想到這可可就坐不住了。心亂如麻地走到走廊四處看起來。
另一間審訊室裡。甄風留平靜地坐在那裡。衝著對面面無表情的警察笑道:「警察同志能給我根煙抽嗎?我這煙癮犯了。」
對面的男警察不情願地遞給他一根煙。甄風留急忙點燃吸了起來。心裡在數著數。剛才他們已經給他做過筆錄了。任憑他們如何威嚇恫嚇他都沒有絲毫畏懼妥協。而且他在進來之前已經給杜若打好了招呼。估計用不了十分鐘他就能趕到了。
到時候事情肯定會向著自己這邊發展的。這回他一定要讓杜若狠狠地懲治新天地酒吧的那幫王八蛋。
甄風留胸有成竹地想。可惜有些事真就是出人意料。後面的事情真令甄風留大吃一驚。
到底是什麼事讓甄風留大吃一驚呢,請親接著看下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