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風留吃了一驚,急忙將車速放慢,慢慢地停在她身邊,搖下車窗道:「柳書記,您這是要去哪兒啊?我送您吧。」
柳雪梅看到甄風留。白如凝脂的面龐上頓時漾起一絲春天般的笑容。走到近前彎下腰說:「是小甄啊。我正想打輛車去東方大酒店,攔了半天沒攔到。那就勞煩你去送我一趟了。呵呵。」
「柳書記說哪的話,能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天這麼冷,快上車吧。」甄風留笑著幫她拉開車門說。
柳雪梅也不再客氣,彎腰坐了進來。柳雪梅的身高近一米七三,是個大骨架子。渾身風韻十足。肌膚雪白。坐在那裡胸前的兩rl寶貝沉甸甸的堆在一起。也不知是戴的胸一罩高級還是本身的乳一房形狀就好。坐在那裡恰好領口露出半截深深的溝,雪白雪白的。看著很扎眼。甄風留不敢多看只掃了一眼就急忙將視線移到前方,驅車前行。
一面問:「柳書記,那裡感覺好些了嗎?最近沒有再疼吧?」
柳雪梅細細彎彎的眉毛一聳,淺淺笑著,露出潔白晶瑩的貝齒說:「嗯,自從你給我做完手術後我就感覺好了。再也不疼了。去醫院拍了片子,醫生也說我的癌細胞已經完全消失了。這真要感謝你。是你救了我的命。」」「
「呵呵,好了就好。記得按時服用我給你開的中藥。吃了那個藥後不禁能治病,還能調節你的氣血,增加雌激素,會讓你看起來更年輕的。
「哦?有這麼大作用。那我可一定要接著吃。小甄啊,你的醫術是在哪個大學學的啊?以你的水平完全可以進首都最好的醫院了。呆在縣城裡真是埋沒人才啦!」柳雪梅由衷地讚歎道。
「呵呵。謝謝領導誇獎。其實我是在一所三流醫科大學畢業的。醫術嘛是跟一個師傅學的。」聽到別人這樣誇獎自己,甄風留原本陰沉的心就明朗了起來。
又恢復了一慣開朗不羈的性格。
「那更厲害了。聽說民間的大夫醫術更勝一籌。如果你想進大醫院的話我可能能幫到你。」柳雪梅關心地說。她一直在想用一個什麼樣的方式來回報他好。
「呵呵,不用了。謝謝柳書記。我不想去醫院當醫生。我對現在的工作還挺滿意的。有挑戰性能學到東西。而且我爹說了,我要是能當上大官。就算是為甄家光宗耀祖了。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成就。我想讓他老人家滿意。」
「哦,這樣啊。你很有孝心,也有能力。找個時機我會幫你的。」柳雪梅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不知為什麼從第一次見到甄風留,她就覺得心裡很舒服。和他在一起聊天,自己就感到又年輕了十歲似的容光煥發。全身不自覺地充滿了活力。有一種忐忑甜美的心境。
就彷彿懷春的少女一般。並且竟然有幾次自己還稀里糊塗地在夢裡夢見了他。
也許這就是人們說的眼緣的。對一個事物或人有種莫名的好感。
「那我先提前謝謝柳書記了。柳書記到了。要不要我在這裡等你,送你回去?雪天打車挺費勁的。」
柳雪梅看了眼手錶說:「不用了。我要見一個領導。有點公事要談。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回去。這樣吧,如果有需要我打你電話。你手機號多少?」柳雪梅說完就後悔了。自己為什麼要跟他解釋這麼清楚啊?可話是脫口而出的。違反了柳雪梅一慣嚴謹的思維習慣。扯蛋首發她覺得不可思議。
想到自己要去做的事,臉不覺有些發燙。
"13825792003」甄風留注意到她神色的一絲不自然。不由得聯想到見領導為什麼要跑到酒店裡來見呢?難道這個柳書記也像當今社會上傳聞的一樣,是靠身體走上陞遷之路的?
「好。我記住了。再見。」柳雪梅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下了車。
甄風留看她走進了酒店,遂將車開走。
一路上也沒有再想柳雪梅的事,反而是自己和莫言的事令他很是煩惱。
為什麼每當自己和她關係處深的時候,都會發生這樣或那樣的意外?
到底是老天故意捉弄自己還是我們的緣分不夠深?
下午甄風留去了幾家家電商場,最後定了一大批豆漿機和快壺等小家電給縣委辦的領導幹部們。
就在他獨自一人在小酒館裡吃飯喝酒的時候。柳雪梅的電話很突然地就來了。
在電話裡柳雪梅委婉地提出讓他來接自己回家的請求。
聽柳雪梅的口氣,甄風留感覺她好像喝醉了。聲音都比平常洪亮。
還有幾分撒嬌的語氣。
甄風留馬上結了賬趕去接柳書記。
這樣的貴人是不能怠慢的。何況甄風留對柳雪梅也很有好感。覺得她端莊穩重風韻十足。
來到酒店的樓下,甄風留給柳雪梅打了個電話說:「柳書記,我到了。就在一樓。您出來吧。」
電話裡柳雪梅醉意微熏地說:「不好意思,小甄啊,我喝太多了。頭暈得很,你能不能上來扶我下來啊?」
「當然,可以。你在幾號房間?我上去接你。」甄風留有些意外地說。
"512號。」柳雪梅說著就扔了電話,電話裡傳來柳雪梅粗重的呼吸聲。看來這個柳書記是真喝多了。
甄風留急忙奔到電梯旁,坐電梯上了五樓。
來到512號房間前,甄風留抬手敲了一下門,哪知手一觸到門把手。門就自動開了。看來這個柳書記還沒有喝到啥也不是的程度嘛,還知道給自己留門。
甄風留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只見柳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