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一場激烈的混戰開始了。////龍虎幫的兄弟們持著鐵棍迅猛地撲上去和幾名身手矯捷,作戰經驗豐富的僱傭兵交戰在一起。對方赤手空拳但一招一式卻極具殺傷力。龍虎幫雖然人數眾多但是很多兄弟都在頃刻間被他們打傷。看到此情形白笑買和甄風留也馬上加入了戰鬥。
很快形式就轉變了。白笑天功夫高強,很快便制服了一個僱傭兵,甄風留則在出手之間打趴下兩名僱傭兵。不久幾名僱傭兵就感到手腳無力,腦袋暈呼呼的。竟在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內全部被制服。
甄風留令龍虎幫的兄弟們把這些人押上麵包車。自己和白笑天坐在後面的捷克車上尾隨著幾輛麵包車疾馳而去。
車駛出鵬縣,一直開到白笑天老家的地盤上。直接開進了白笑天以前的房子中。
幾輛車刷刷地停在院中。從車上下來一眾小弟前呼後擁地將幾名僱傭兵給拖到屋裡。
然後都靜靜地退出了房間在外面守候。
甄風留和白笑天互視一眼。露出會心的笑。令手下解開了那幾名僱傭兵的頭套。兩人分別坐在一張椅子上冷冷地看著他們。」「
那幾名僱傭兵眼中現出一絲懼怕,隨即又恢復淡定。他們做的就是刀尖是舔血的事情。被敵人抓到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神情倒是夠篤定。
甄風留來到其中那名金髮碧眼的貌似是幾個人中的頭頭的人面前說:「還認識我吧?上次你們追殺我,害我掉下懸崖差點喪命。不過我可以大人不計小人過。只要你們今天能夠說出是誰僱傭你們來殺我的,我就放了你們。」
那名老外眨眨眼睛一聲不吭。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你大爺的,裝聽不懂啊?沒關係,我有翻譯。
甄風留罵了一句,轉身打了個響指。頓時那個白笑天身邊的軍師張德放就過來了。甄風留說:「告訴他們我說了什麼。」
「是。」張德放點了點頭,轉身對那幾名僱傭兵用英語重複了一遍甄風留的話。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為首的那個說:「idon』tknow……」
張德放對甄風留說:「他說他什麼也不知道,只是按命令辦事的。」
「那問他們是誰給他們發佈的命令。他們的領導是誰?」甄風留掏出一根煙點燃邊吸邊說。
張德放又對他們說了一番。那人這次用生硬的漢語說:「你別白費功夫了。我們不會說的。要殺要刮隨便你們。」
甄風留這個火啊。大爺的,敢情你懂中文,那剛才老子說話還裝聽不懂。還跟我玩橫的。好啊。老子就陪你們玩玩。
甄風留皮笑肉不笑地走到跟前,草出幾枚銀針說:「好啊,是你說的,你可別後悔。看來老子不跟你玩點陰的不行了。」甄風留說著就給為首的那人施了一針。
不到兩秒鐘那人的臉色就劇變。痛苦得臉都扭曲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同伴們很恐懼地看著他慢慢地倒在地上,然後拚命地翻滾,用手去抓自己的皮膚。很快他的全身就被他自己給抓爛了。鮮血直流,血肉模糊。他已經開始大聲呻一吟嚎叫。另幾人關心地用英語詢問他怎麼了。
他口翱索著說:「癢,癢,疼死我了。」白笑買雖然知曉甄風留不禁會施針救人也能傷人,可是沒想到威力會這麼大。他驚訝地看了甄風留一眼說:「兄弟,你這針這麼厲害啊!我看這傢伙挺不了多久的。」
甄風留說:「他要是不說就會生生地撕爛自己的骨肉直至完全地把自己的肉全部抓下來死去。這種死法很痛苦。就像有十億只蛆蟲在咬噬他的血肉一樣。不過我還有更厲害的辦法能讓開口。」
聽到甄風留這樣說,另幾個僱傭兵都嚇得面無人色。死他們不怕,可是這種死法著實可怕。
白笑買讚許地看了他一眼。豎起了大拇指。坐在一旁若無其事地喝著茶。
甄風留又走到另幾名僱傭兵跟前捏著銀針說:「他不肯說我只好找一個人來昔他嗜。你們誰先說我就免誰不死。不然的話你們全部都要和他一樣的下場。」
那幾名老外面面相覷,十分恐俱為難。內心顯然在掙扎猶豫。
甄風留又給其他的人下了針。地上便又多了幾個死去活來備受痛苦折磨的人。
不過這幫僱傭兵意志還真是堅強。忍耐力也超強悍。竟然沒有求曉。只是像一隻隻大白蟲一樣在地上翻滾著痛苦地嚎叫著。
甄風留搖了搖頭,拍了兩下手。就從外面走進來三個農村漢子。鐵塔一樣的臉膛和身軀。他們恭恭敬敬對甄風留說:「老大,要我們幹點啥?,,
甄風留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的鐵盒交給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說:「大虎,把這些蟲子給我倒他們身上。」
「是。」大虎接過鐵盒幾步走到跟前,打開盒蓋朝那幾個老外身上一倒。頓時只見數以萬計的身形奇怪的黑色褐色蟲子就落到了幾名僱傭兵的身上。
屋中頓時又是陣陣慘叫。眾人驚恐地看見那些小蟲子一條條地往他們的皮肉裡面鑽。幾人疼得眼淚鼻涕一起流。
終於有人受不了。揮手求曉道:「我說,快救我。」
甄風留點點頭對二虎說:「把這個點上放進盆裡。」
二虎急忙接過那塊像鹿香似的玻拍色的東西,重出打火機點著。
然後將那東西扔到盆子裡放到幾人的跟前。頓時室內飄蕩著一股奇異的香氣。那些小蟲子紛紛調轉方向朝盆中爬去。
幾名僱傭兵神情一緩。疼痛明顯減以了些。繞是如此也已經半人半鬼。生不如死。
渾身的皮肉都綻開了。甄風留蹲到他面前說:「快說,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為什麼要殺我?」
那人顫抖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