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果然十分美麗,兩人手牽著手漫步在夕陽西下的沙灘上。如血的夕陽撒滿整個海面,微風咋起,海面波光粼粼,海浪不時地拍打著岸邊。褪去的時候便在沙灘上遺留下許多寶貝。
莫言附身去撿拾海浪剛剛吹送上來的各種美麗的貝殼,脆聲道:「風留,你看,這裡的貝殼多漂亮。哎呀,那邊那個好大啊。我要把它拿回家擺床頭櫃上。」莫言歡快地撒腿朝不遠處跑去。
這廝深情地凝望著她窈窕的背影喊:「莫言,別把海灘搬回家,我可沒那麼大的力氣呀。」
「咯咯,知道了。你也撿一些回去送給診所裡的人吧。」莫言朝他做著鬼臉。嬉笑道。神情很是天真幼稚。
甄風留不覺咧開嘴角。說實話他特別喜歡莫言現在這樣。雖然經歷過不幸可是她
依然那麼的美好。星空一般浩瀚明亮的大眼睛,如維納斯女神一般美麗的容貌和身材。未施脂粉的臉蛋透出天然的美麗嫻雅。當真是驚為天人。落在凡間太可惜了。
真希望以後老天只給她幸福與寵愛。不讓她受到一點點傷害。」「
這廝暗暗地想,一面在沙灘上蹲下來,也撿了幾枚。貝殼在這裡不算什麼稀罕物,可是真拿到東北,可是著實會讓那幫女孩們驚叫的。嗯到了診所裡面的幾個女孩子,甄風留決定也拿幾個給她們做禮物。
兩人撿了許多漂亮的貝殼放在莫言的涼帽裡面,然後便在海邊開始嬉鬧起來。互相追逐著,潑水。好不開心。
傍晚的海水溫涼,甄風留脫掉全身的衣物,一個漂亮的跳躍如一條巨型的大鯉魚一般在海裡自由地游起來。一面朝莫言召喚著:「你也下來游一會兒啊。很舒服的。」甄風留從小在村子裡的大河邊長大。水性甚好。特別喜歡水給人的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
此刻漂浮在與天際連成一片,無邊無際的蔚藍的大海中,他心裡是說不出的暢快。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放鬆下來了。什麼煩惱此刻跟這浩瀚的大海相比都如滄海一粟般。根本不算個事兒。
這廝在海裡哈哈大笑著揮動有力的雙臂用各種姿勢暢快地游著。莫言也跳了進來。
緊跟在後面,用優美的游姿朝他攆來。一面說:「你游得不錯,我們來比賽吧。看誰先游到前面那個有白點的地方誰就獲勝。輸家將滿足贏家的任何要求,怎麼樣?」
這廝最喜歡比賽和賭博了。撇撇嘴道:「好啊,就算你到時候游不過我哭鼻子。」
「切,誰哭鼻子還不一定呢。我可是在海邊長大的。」莫言說著就一個猛子扎到海裡面去。海面上頓時看不到她秀麗的身影。
「靠,還會潛水呢。小樣兒的。誰不會啊。看哥的。」這廝也扎進水底下,兩個人開始各自施展出自己的本領來。
十分鐘後莫言終於露出了水面。竟然和甄風留距離差不多了。
這廝也鑽出海面。笑著朝莫言豎起了大拇指。
「怎麼樣?我的技術還行吧?」莫言驕傲地甩了甩頭,捏了捏鼻子上的水說。
看著如出水芙蓉般美麗嬌艷的莫言,這廝心頭湧起濃烈的愛意,伸手在水裡攬了攬莫言的纖腰。將她一把摟進懷裡吻著她的嘴唇說:「我們別比賽了,還是來做一愛吧。你現在的樣子最美!就像出水芙蓉一般。」這廝的手指輕輕地在莫言白嫩如嫩藕一般的肌膚上撫過。
在水裡肌膚相親,莫言還真從來沒有嘗試過。媚眼如絲地望著他邪魅的鳳眸說:「虧你想得出來。你真是個色中惡狼啊。啊,我不要。」她故意扭動著蛇一樣的白白的身體,作勢要逃。
卻被甄風留更大力地更緊地摟住。他的吻立刻覆蓋住她的薄唇。呼吸一瞬間不暢通了起來。
莫言只掙扎了兩下就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了。她開始摟著他的脖子回吻他。兩個人利用高超的游泳技術浮在水面,上身緊貼在一起。
這廝學著惡狼的樣子霸道地在她胸前隔著游泳衣啃了兩下惡狠狠地說:「你說對了,我就是惡狼,專門來吃你這種又白又嫩的小羔羊的。哇,好嫩啊!」這廝色瞇瞇地看著她。雙目中卻隱藏不住那一縷縷真情。
愛意叢生。
莫言癡迷地感受著他的攻擊。他最堅一硬部分已然順著游泳褲的縫隙擠了進來。
火熱的填充感立刻填滿了她所有的空虛。
那種感覺如此真實如此激動人心,興奮與快樂酥地一下蔓延了全身的神經。
莫言大聲地叫了起來。
甄風留也很興奮。在海中做一愛他還從來沒有試過。果然很不一般。雖然維持浮在水面
有些艱難,但還是成功了。
當兩個人都到達了快樂的頂峰時,渾身已經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海水了。
甄風留抱著癱軟如泥,臉色緋紅的莫言上岸的時候,莫言緊緊地依偎在他胸前。癡迷地說:「風留,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離開我好嗎?我要你愛我一生一世。你能做到嗎?」莫言的眼神閃過一絲憂鬱。
甄風留不知道她的憂鬱為何?但是此刻他對她的心意是如此清晰。他確實愛上這個女人了。
他毫不猶豫地說:「我答應你。愛你一生一世。回去我們就選一枚最漂亮的鑽戒,等我報仇成功後我就娶你。」
「你真好!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莫言高興地把頭扎進他胸前,在他胸前拱著,如同撒嬌小鹿在母親懷裡撒嬌一般。」
這廝心裡一陣溫暖甜蜜。壞笑道:「幹什麼,找奶吃嗎?我可是公的。」
「啊,你好壞。壞蛋。愛死你了。」莫言在他胸口粉拳亂捶,然後又深深地吻到了一起。周圍的一切景物都模糊了。還有什麼能比愛情更能讓人幸福滿足的呢?
只是後來發生的事又有誰能預料得到?
這世界每天都有人在哭有人在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什麼樣的事情落到你頭上。從海邊回來後兩人就在小木屋裡休息。
夜晚又是一頓瘋狂的纏綿。
彷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再不做就沒得做了一樣。做到彼此都腰酸下面痛。到後來莫言的小洞一穴裡面全都蓄滿了他的精一液。濕一滑一片。
不用前戲就可以直接進入了。
甄風留也不知怎麼了,是要釋放這段時間來的鬱悶,還是壓抑在心底的**太強。
總之那天晚上他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等到第二天甄風留從沉睡中醒來時,看到小木屋外面已是陽光明媚。看光線的明亮速度應該是近中午了。這廝從床上爬起來。四處看了看沒發現莫言的蹤影。
這丫頭跑哪兒去了呢?他驚訝地穿好衣褲。一隻大尾巴的脊背上帶著幾個灰色斑點的黑色小松鼠突然從窗戶外面蹦了進來,站在木桌上朝甄風留眨眼,眼神中現出一絲驚恐。
「哈羅,松鼠,早上好。」這廝心情大好悄悄地向松鼠靠近。嗯要抓住這個東西給莫言玩。逗她開心。
哪知松鼠十分警敏,抓了好幾下都沒抓到。放棄也這不是這廝的本性啊。松鼠從窗戶又蹦了出去。朝不遠處的松鼠林中跑去。這廝推開門跑了出去,追著那只松鼠不知不覺就跑進了樹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