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甄風留離開的時候交給靈子三顆藥丸,要靈子每天喂阿花吃一粒。然後開車帶著姜尚來到鄉政府上班。姜尚好奇地跟著甄風留來到計生辦公室。彪子見到姜尚竟然來鄉政府了不由得大吃一驚。兩個人互相深情地看了對方一眼。彪子喜不自禁地搓著手說:「大哥,你咋把姜尚也帶來了?」
甄風留脫掉大衣,坐在椅子上面展開工作日誌說:「你別告訴我你不想她來啊。呵呵,今天放你一天假,你陪姜尚溜躂去吧。晚上哥安排你倆吃飯。」
「哈哈,謝謝大哥。還是你對俺最好!」彪子高興地拉住姜尚的手,兩個小情人高高興興地出去了。
甄風留透過窗戶瞥了一眼,見兩人一到了外面就手拉手有說有笑的,嘴角微微地翹了翹。心裡為彪子感到高興。
處理了一些工作後甄風留來到馬安山小學的工程現場,檢查了一下現場的工作。和鋼子交流了一下。見工程進展得很順利,心下很是欣慰。雖然陳博鴻調走了,但是臨走前他特地交待他一定要做好這個工程。這就是最大的業績,對他以後的發展都有很幫助。」「
就在甄風留和鋼子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機劇烈地響起來。這廝看了眼號碼卻是陌生的手機號。接起一聽。電話裡傳來吳虹飛的聲音:「小甄啊,省裡來了一個導演劇組,要到咱們馬安山拍電視劇,你負責接待一下劇組的同志。中午安排他們吃頓飯,走鄉里的辦公經費。我十一點半就能回來。」
「哦,好,嗯。我知道了。」放下電話這廝的心裡一陣激動。來拍戲?這麼說一會就能見到莫言啦。吳虹飛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看來她對自己並沒有成見啊。沒有因為自己和陳博鴻的關係比較好就排斥自己,這是一個好現象。這廝忙和鋼子說了一聲便急吼吼地開著自己的北京現代去迎接劇組了。
這廝在馬安山的半山腰上接到了前來拍戲的劇組。為首的是導演鄭一鳴。四十多歲,禿頂微胖,白白淨淨的戴副眼鏡。製片人是個身高一米八的大塊頭,一頭卷髮,小眼睛酒糟鼻,厚嘴唇。一件卡其色的棉馬甲裡面穿著一件質地精良的墨綠色棉襯衫。腕上戴著勞力士手錶。背著一個lv的包包。年紀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身上流露出一股富人的氣息。聽說話的口音應該是廣東人,說話嘰裡呱啦的。甄風留也聽不懂。甄風留看到他一直緊跟在莫言身後,和莫言有說有笑的。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同來的一行有十幾個人。夾在中間的正是莫言。看到甄風留莫言露出甜甜的會心的微笑。今天她穿著一件金黃顏色的兔絨大衣,一條海藍色的圍巾將臉色襯得更加白皙。下著一條藍色牛仔褲將修長挺拔的雙腿凸顯得更加耐看。腳上蹬著一雙高筒棕色皮靴。一頭俏皮的短髮顯得精幹靚麗。時尚而不失嫵媚。兩隻圓圓的汪著一潭秋水的大眼睛不住地朝甄風留投來深情的目光。
甄風留熱情地迎了過去。主動朝導演鄭一鳴伸出手:「您好。我是鄉政府的甄風留。吳書記派我過來接你們的。歡迎你們來景新鄉拍戲。導演怎麼稱呼?」
鄭一鳴用蒲扇般的大手用力地握住了甄風留的手笑道:「您好。敝人姓鄭,名一鳴。」
「哈哈,鄭大哥。你們還沒吃午飯呢吧?我在鄉飯店訂了兩桌。大家請吧。」這廝懣面笑容地道。
「哈哈,好啊。甄老弟,這位是我們劇組的製片人牛一群。這位是我們這部片的女一號葛春麗。男主演黎浩。這位是女二號葉藍秋……」鄭一鳴一一為他介紹著。這廝一個個地禮貌地打著招呼。心裡卻根本記不住這麼多人的名稱。反正這演員嘛,一個個的都是俊男靚女養眼得很。跟這幾個帥哥比起來。自己的樣貌就很普通了。甄風留突然有些後悔讓莫言來拍戲了。
莫言頑皮地裝作第一次認識自己的樣子,還伸出嬌柔的小手跟自己握手。臉上笑嘻嘻的。惹得這廝心裡不由得一陣發笑。樂呵呵地帶領眾人來到鄉一江春飯店。
一餐飯結束的時候甄風留大致對這個劇組有了些瞭解。這部電視劇的名字很搞怪,叫《七塊七毛七的那點事兒。》拍的是個青春勵志愛情劇。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選擇來景新鄉這個小地方來拍戲?
下午送劇組到山裡去選址,導演鄭一鳴說要在那裡搭建拍攝用的房屋。問甄風留有沒有熟識的建築隊。這廝馬上就應承了下來。然後給鋼子打了電話。鋼子找了他哥們的工程隊過來幹活。甄風留便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偶爾跟莫言聊聊天。
傍晚帶著這些劇組工作人員和演員來到景新鄉唯一的一家旅店明珠旅館。將這些人安頓下來。便接到了吳虹飛的電話。十幾分鐘後吳虹飛和鄉長馬為出現在明珠旅館的大堂裡面。
當吳虹飛和導演鄭一鳴無比熟諧地打著招呼「哈哈,老同學我來晚了。你能來我們這塊小地來拍戲真是我們景新鄉的榮耀啊。」時,甄風留不禁愣在當地。腦子裡滿是問號:什麼情況?他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