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大寶的媳婦裴雪花今天晚飯後突然狂吐不止。//高速更新//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還發燒冒冷汗。張大寶這才慌張地來找甄風留去看病。
甄風留跟隨他來到家裡,替裴雪花診了下脈。發現裴雪花是中毒了。連忙令張大寶拿來肥皂兌的水灌進裴雪花的嘴裡。然後拍打她的後背,用內力逼她又吐出好些污物。叫張大寶幫媳婦擦乾淨嘴臉。囑咐他到外面守候,他要為她針灸。
張大寶答應了一聲便雙手抄著袖口蹲在門外守候。
半個小時後甄風留從屋裡走出來,交給張大寶一副藥要他煎好後餵他老婆服下。張大寶千恩萬謝地要送他出去。
正在此時,張大寶的媳婦裴雪花突然在屋內大叫起來:「張大寶,甄醫生他侮辱了俺,你還謝他。謝他做啥子。你這個畜生,連俺男人在外面你都不放過俺。村裡人傳說的都是真的,你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狼。藉著看病的幌子占女人的便宜。嗚嗚,俺不活了。丟死人啦。大寶啊,你殺了俺吧。」」裴雪花在屋裡又嚎又叫。
張大寶馬上就變了臉色,憤怒地揪起甄風留的脖領子怒吼道:「好哇,你敢欺負俺老婆。叫你來是看病的,沒想到你還是個禽獸。走,上派出所。俺要找警察評評理。」」「
甄風留大驚。麻痺的,自己壓根就沒有碰過她一手指頭啊。這擺明了是設局陷害自己的。甄風留就說:「大寶,你聽我說,我根本沒碰過她。你誤會了。你鬆開手。」
「俺不松,俺就要送你去派出所去。」
「鬆開。」甄風留突然爆呵一聲,雙臂爆發一陣難以抗拒的力量。張大寶的虎口都被他震得發麻。看到他眼中的神色如此駭人。不由得心下發顫。手一鬆甄風留就撥出自己手臂提起行醫箱朝外疾行。
心裡怒氣衝天。真是什麼事都有。自己救了她們,她們卻反過來咬自己一口,真是陰險啊!甄風留氣呼呼地朝診所走去。
卻聽身後裴雪花的哭聲震天,伴隨著張大寶的叫罵聲。他感到噁心。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早知道這樣自己針灸時讓張大寶在旁邊看著好啦。不對,早知道如此自己壓根就不應該去。
甄風留剛回到診所坐好,就聽門外一陣吵鬧聲。還有陣陣火光明亮得晃眼。
馬芸芸和晨曦還有姜尚一齊走了出來。「甄大哥,咋回事?外面咋那麼吵呢?」三人的目光都投向剛剛在屋裡坐定的甄風留。
「我也不知道。」這廝搖了搖頭兀自端起面前一杯涼茶來喝。
三女人走到外頭,剛打開門就湧進來一大批村民。他們有的手中拿著火把,有的拿著鋤頭。有的則赤著手。但是臉上都帶著相同的憤怒的表情。
為首的是村長伍頭仁,這傢伙齜著一口大黃牙,一邊剔著牙裡殘留的肉渣,一面瞟了眼背對著大伙坐著喝茶的甄風留說:「大家給俺把這個*奸犯給拿下,送到派出所去。」
晨曦和馬芸芸急忙擋在前面。姜尚焦急地說:「喂,憑什麼說甄大哥是*奸犯,你們說話可有證據。不然不許你們在這裡亂吵。」
伍頭仁皮笑肉不笑地黑著臉朝人群裡一努嘴,張大寶就從人群裡擠了出來。
這張大寶人長得極矮小,個不過一米六,長得又黑又挫。整個一個新時代的武大郎。他跳著腳氣急敗壞地指著甄風留道:「伍村長,就是他今天晚給俺老婆看病,趁機侮辱了俺老婆。伍村長你可要為俺做主啊,俺雖然長得不好。可俺老婆的清白是不容人侮辱的。鐵撅村的清譽也不能叫這個小子給毀啦。不就是會看病嘛,有啥了不起。大夫多了。」張大寶此時的口才出奇地好。竟然沒有磕巴順留地說了出來。
「就是,大夫也不能姦污別人的老婆啊。哼,甄風留枉費俺們平時那樣尊敬你。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人。」村民們憤憤不平地指責道。
馬芸芸怒極,一下子跳到最前面。雙手叉腰對著張大寶怒斥道:「哼,你個白眼狼,忘記剛才你是怎樣來求甄醫生給你老婆治病了?現在卻來誣陷他。你的良心讓狗給吃啦?」
聽到這話,甄風留的心裡很感動。關鍵時刻這妮子還是很向著自己的。這廝坐著一動不動,穩如泰山地繼續喝著茶。連眼角都沒有瞟他們一眼。
晨曦擔憂地咬緊下唇望了望甄風留的背影。
伍頭仁卻哈哈笑啦,將牙籤扔在診所擦得珵亮的白色瓷磚地上不陰不陽地說:「我說老馬家二丫頭,俺們知道你在和甄風留處對象,可也不用這麼護著他吧?人家娶不娶你還不一定呢。你犯不著這麼生氣嘛。」
「就是,馬護士俺看你長得也挺好的。不如別跟他了,跟俺處吧,俺家條件也好。有房有車。最重要的是俺不會跟別的女人亂扯。能讓你做大老婆。」村裡一向油嘴滑舌的田興一雙色眼上下打量著馬芸芸豐滿的胸部說。
「你……滾犢子,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俺也不稀罕你。你們說甄大哥欺負了張大寶媳婦,有啥證據,拿出來看看?」
「對,有證據嗎?沒證據別亂誣陷好人。」姜尚也站到了馬芸芸肩旁,兩人從未如此一致過。不由得互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伍頭仁用眼睛瞥了下張大寶。張大寶馬上慌張地從兜裡掏出一個女人穿的紅褲衩子,高高地舉起來說:「有,就是這個。這是俺媳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