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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90章 墊背的 文 / 東北寶貝

    當天晚上鍾濤加了班,在警局裡審問了一整晚。雖說現在警察辦案很謹慎了,輕易不敢動手打人,但是對於一個老警察來說還是有辦法給他施加壓力的。鍾濤讓手下的幾名幹警用一百瓦的白熾燈照著白夾克,讓他說出今晚的蒼蠅問題。

    白夾克倒挺硬氣硬是沒說一個字。可是其他幾個小混混就不行了。本來就讓甄風留給打得渾身是傷,痛得要命,再這麼一折騰還不讓睡覺。幾個小混混就招了是自己事先捉了一隻蒼蠅放到菜裡的。

    鍾濤很滿意地讓他們在審訊記錄上簽了字。喊了聲收工。便將那幫傢伙拘留起來。自己回家睡大覺去了。

    麻痺的,龍虎幫就牛b啦,老是騎在我們警察頭上拉屎,拿我們當空氣是不。這回老子豁出去這身警皮不要了,也要好好殺殺你們的銳氣。

    鍾濤回去後精氣神十足地和老婆好好地搞了一回。搞得慧玉滿眼含嬌地依偎在黑鐵塔般結實的丈夫身邊揉著丈夫的肩膀說:「老公,你今天得罪了龍虎幫會不會有事啊?」

    「反正老子已經搞過他們了。有事就有事吧,天塌下來有老公頂著,你怕個啥。」」「

    慧玉就一笑,捶打了兩下男人的脊背說:「唉!我當年就是喜歡上了你這股男人味。好吧,夫唱婦隨,不管出什麼事我都會和你一起擔著。」

    鍾濤感動地摟過嬌妻的美軀,兩個人又在被窩裡纏綿了起來。

    夜晚靜悄悄,家家戶戶都享受著屬於自己的平淡的幸福。

    人就是一個不斷追逐**的背負十字架的勞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並為它所累。有人為了錢,有人為了名,有人為了得到愛情。有人為了溫飽。有人為了虛榮。

    第二天一早鍾濤就被所長齊順良給叫去了。齊順良嚴厲地看著鍾濤問了昨晚的事情。然後狠狠地訓了他一頓。說他不該一時衝動把龍虎幫的人抓進來。一通教訓之後齊順良告訴他人已經被他給放了,是上面領導的意思。

    說因為這事自己挨了領導一通罵。讓鍾濤吸取教訓以後再見到龍虎幫的人就當沒看著。躲著點。

    從所長辦公室裡出來,鍾濤心裡這個鬱悶啊!麻痺的,齊順良,你他媽的啥實事不幹,都是老子干的活,你領功。現在卻仗著你是正所長來教訓老子。

    更令他氣結的是,這是啥世道啊?明明是地痞流氓做壞事,咱當警察的卻要忍著裝聾作啞。老子當年當警察就是想替民除害的,早知道這樣就不當這個警察了。

    鍾濤鬱悶地將警帽摔在地上,想狠狠地踩上兩腳,卻又捨不得,又歎著氣撿了起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鍾濤的理想就是創建一個和諧平安的社會環境。為老百姓辦實事。

    鍾濤朝遠處走去的腳步變得凌亂起來。心裡有點失落和空虛。眼神也變得迷茫,隨即又堅定起來。

    鄉政府的會議室裡面。鄉幹部們全都坐在一起,鄉委書記陳博鴻正在開會。他的表情極為嚴肅。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次的會議甄風留也被破例邀請參加。

    這貨坐在最下首,觀察著會場上每個人的表情。大家很明顯都各懷心腹事。

    陳博鴻頓了頓繼續說道:「縣裡對馬安山小學倒塌砸死小學生的事很不滿意。已經下令要追究責任人。看來這次我們是一定要找出造成慘劇發生的主要責任人啦。」

    劉傳民心裡很不安。心想:這回不會又想拿自己當墊背的,讓自己來背這個黑鍋吧?自己雖然是主管文教衛生的副鄉長,可是這蓋校舍的事自己根本一點權利沒有啊?憑啥好處你們得,出了事卻要我來擔呢?

    郭財富眼珠子一轉,心裡冷笑一聲,想:哼!陳博鴻,你是鄉里的一把手,出了問題當然是要由你來擔。我看這回你往哪跑。等你被撤職了老子就要好好地活動一下取而代之。

    副鄉長馬奎早已得到陳博鴻的會意,清咳了一聲道:「馬安山小學的校舍建於一九九六年,按說房齡才十六年不應該出現倒塌這麼嚴重的問題啊?」

    劉傳民馬上明白了一個問題。看來今天會議的主要目標並不是自己。當年建房的時候郭財富就是鄉長。他在鄉里工齡最長。那時候陳書記還沒有來景新鄉繼任書記。這樣說來這件事的主要責任人應該是郭財富啊!

    想到這裡劉傳民幾乎要笑出聲來了。連忙附和道:「對啊,當年負責建校舍的人好像是郭鄉長吧。」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但眾人都明白了。這明擺著郭副鄉長建房的時候愉工減料,導致房屋質量不合格才會發生今天的慘劇嘛。

    一瞬間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郭財富的身上。

    賽金花也冷冷地說:「如果房屋的質量本來就有問題,那麼十六年就倒塌也未嘗不可能。」

    「啊,你們這麼說是啥意思?我當年是管過馬安山小學的建房工程。但是房子建完的時候可是經過了質監局的檢驗的。大家都是鄉幹部可不能空口誣陷人啊。」郭財富很惱怒地說。心說:麻痺的,今天這是咋啦?咋把矛頭都衝到我身上啦?郭財富有一種牆倒眾人推的感覺。

    「哼,那可不一定。誰不知道質監局的局長是你的小舅子啊。」賽金花把矛頭直指向郭財富。丹鳳眼裡現出憤恨。

    賽金花這樣敵視郭財富是因為陳書記給她分析了厲害關係。暗示自己和他的事情被人舉報到縣裡,十有**是郭財富干的。所以賽金花對這個毀掉自己的愛情和名譽的人恨之入骨。

    眾人皆聽得心驚肉跳。這是**裸的指責啊!

    「臭娘們,你說啥呢?說話要有證據,你有啥證據,證明質監局和我竄通做了手腳啊?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話,小心閃了舌頭。」郭財富這個人本來就霸道,何況這娘們如此不給自己面子,竟然當著眾鄉幹部的面誣陷自己。

    郭財富憤怒了。書館

    心想:麻痺的,陳博鴻,既然你挑明了想整我,老子也不必對你客氣啦。這娘們不過就是你的小蜜,一個破鞋而以。有什麼資格在老子面前舞舞扎扎的。還不是你們一對姦夫銀婦合起伙來整老子,想整老子,沒那麼容易!

    「你罵誰臭娘們?你一個小人有什麼資格說老娘。老娘再怎麼也比你這種背後下刀子的陰險的小人強。要不是你貪污了建房款項。建了豆腐渣工程。小學的校舍能那麼容易就倒塌嗎?你才是害死四名小學生的真正兇手。」

    賽金花也憤怒了。她反正都丟盡臉面了,當下就豁出去了。再有她心裡是也是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男人。這件事如果不能把責任推到郭財富身上,那就只有陳博鴻受著了。到時候他被拿下了鄉黨委書記,一個視官位如生命般重要的男人怎麼受得了?

    賽金花覺得自己在做一項偉大的舉動。胸脯挺得老高。雖然氣得直抖。

    「我就罵你啦。破鞋。別以為別人都不知你幹了什麼?」郭財富怒極忘記了分寸指著賽金花的鼻尖罵道。

    賽金花雙目立時泛起淚光。悲切地看了陳博鴻一眼,嗚嗚地哭泣道:「郭財富,你王八蛋,欺負一個離婚的女人算什麼能耐?」

    看到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受到如此的委屈,陳博鴻再也忍不住了,猛了一拍桌子怒道:「都給我坐下,有事好好說,罵街那是鄉幹部該做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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