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能笑的時候你他媽的就好好笑吧。等一會兒爺們就打得你哭爹喊娘。兄弟們,上,給老子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外鄉人。要打到他跪下來叫爺爺,給爺爺磕三個響頭為止。」魏振邦用牙籤剔著牙道。綠豆般大小的眼睛射出一道無情的光芒。
「好啊。小爺最近手好癢啊。」一個染著黃發頭的小青年不懷好意地亮出一把雪亮的尖刀,吹了一下刀片說。
甄風留雙眉一挑,右腿向前劃了下地面,左腿徐徐移動。左掌在後,右掌在前,很瀟灑地做了一個太極的姿勢靜靜地準備迎戰。馬玉婷眼看著那個拿著尖刀的小青年持刀朝他的胸口刺去,不由得驚呼一聲:「小甄主任,小心。」
甄風留斜睨了馬玉婷一眼。心底道:「嘿,這丫頭心眼還挺好的。」面上泰然自若,不退反進,蹭蹭兩步跨到那人身前,身體向左一側,雙手捏住他揮手的手腕,往後一拉,右膝向上狠擊他的胳膊,那人吃痛叫了一聲,手中的刀也掉到地面上了。
甄風留嘿嘿一笑,右手迅速點了他身上三處大穴,那人瞬間便感覺整條手臂都酸麻得抬不起來。一股極癢極痛的感覺傳遍全身。然後只聽卡巴一聲甄風留就將他的胳膊給卸掉了。」「
「哎呀媽呀,疼死俺啦。邦哥,救俺。」黃發青年躺在地上痛苦地呻一吟不止。表情十分痛苦。
魏振邦吃了一驚,這時候才開始相信起他哥說的當時甄風留一手一個將兩個二百來斤重的老娘們扔出去的事。不由得感到有些後悔。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現在也退不了了。只能硬著頭皮試試啦,反正自己人多。就不信打不到他一個。
魏振邦就罵了一聲:「他媽的,你們都傻愣著幹啥,趕緊上啊。今個兒誰能將他打趴下老子獎勵他一萬塊錢。」
同來的小青年一聽有這麼多錢,便躍躍欲試起來。一呼擁過來。有的來抱腰有的來抱腿,有的直接跳起來想壓到他身上。
甄風留一看這情形,不禁咧開嘴笑了笑,伸出食指擺了擺,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心想:靠,這幫小子打架也忒沒有技術含量了。還想仗著人多壓住老子?哈哈,可笑。
開始還擔心不已的賽金花和馬玉婷這時候也看出苗頭來了,敢情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這貨根本就是個打架高手嘛。
在大家目瞪口呆呆立當地的當口,甄風留已經在頃刻間放倒了九個小青年。只剩下一個魏振邦兩腿顫抖著站在當地說:「大,大哥。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啦。今天的事得罪了。哥幾個,走。」魏振邦一揮手就想逃。
「慢著,是誰說的,要打到我跪下來叫爺爺,給爺爺磕三個響頭為止?」甄風留犀利的眼神如一柱熾光射到魏振邦的身上。
魏振邦尷尬地乾笑了兩聲做了個揖:「嘿嘿,俺說的。大哥俺向你道歉。俺大哥的事也不用您賠償啦。」
這貨卻露出一副悠閒自在的表情,挑了挑自己手指甲中的一點黑土道:「叫啥?」
魏振邦明白過來了,敢情人家這是在討回剛才的恥辱呢。便畏縮地叫了聲:「爺爺,孫子給您賠不是啦。」
「喲,這麼會兒的功夫咋就成孫子輩的啦?真是欺軟怕硬。」賽金花在一旁叉著腰說。心裡有種很爽的感覺。
「哎,乖孫兒。爺送你點禮物吧。」甄風留笑嘻嘻地走到魏振邦身前,一隻手按在他的右臂膀上面,暗暗用了內力。按碎了他的肩胛骨。魏振邦只覺一股劇痛順著肩膀縫中襲來。慘叫出聲道:「啊,爺,手下留情。俺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還不麻溜的。」甄風留惡狠狠地瞪他一眼道。
魏振邦無奈,雙膝一屈跪在地上,屈辱地給他磕了三個響頭得到了甄風留的滿意答覆。這才灰頭土臉,抱著要痛死了的膀子急忙在其他人的攙扶下逃離現場。
邊走邊哭喪著臉,心底暗道:哥呀,你咋惹了這麼個妖怪!麻痺的,他不是人啊!太狠啦。哎呦,俺的膀子,怕是要廢掉了。
看著這幫孫子抱頭鼠竄灰溜溜地走掉的模樣,甄風留拍了拍手掌道:「哼,對付這種地痞就得以暴治暴。
賽金花高興地湊過來敬佩地說:「小甄主任,你真是好樣的!你沒看到剛才他們沮喪的模樣!」
「嘿嘿,是嗎?賽大姐,你沒事吧?」甄風留笑嘻嘻地關心了一句。目光落到賽金花被扯開的衣襟上,看到賽金花胸口露出一大片雪白光膩的肌膚。
賽金花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也很狼狽,急忙扯緊了衣襟慌忙說了一句:「你們先聊,我回去換件衣裳。」便匆匆地走了。
陳博鴻對甄風留投去一個欣賞的目光,帶著村民談判代表老耿走進了鄉政府辦公樓。
就在其他村民們看完熱鬧準備離開之際。三輛警車呼嘯著開進鄉政府的院裡。從車上下呼拉拉地下來了三十名警察。都持著警棍帶著槍械,全副武裝地將那幫村民包圍起來。
所長齊順良威風凜凜地挺著大肚腩站到前面一揮厚厚的大手掌道:「這幫人聚眾鬧事,毆打國家幹部,都給我帶回去好好審問。」那幫警察便一哄而上,將那些哭哭嚷嚷的村民們都給強行拉上警車,呼嘯而去。
留下一臉驚愕的甄風留和鄉政府的職員們。大家面面相覷。
甄風留懵懂地道了句: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