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就到來了。甄風留準備了好多豐盛的酒菜來招待建築隊。加上診所裡的員工,近百號人圍坐在診所門前的老樹下面盡情吃喝起來。好不熱鬧。
剛子喝得懣臉通紅。衣衫敞開。露出長滿毛的胸脯。看起來很健壯。
東北人不拘小節。喝酒也豪爽。一口一杯啤酒。就跟喝水似的。甄風留令彪子搬來了五箱啤酒都喝見底了。甄風留也喝得暢快。在家裡沒有那麼多拘束。也不用像在省城和那幫專家們官們打交道那樣累心勞神,還得思考自己說話適不適當。和這幫人沒啥好考慮的,就是想說啥說啥。想咋整就咋整。
「來,剛子,我再敬你一杯,謝謝你這活幹得這麼好。」甄風留微醉地舉起酒杯說。
「哈哈,大哥外道嘍。這不是應該的嘛。必須整好。我要是糊弄你那我就不是人啦。我就欣賞你這樣的人。講究,夠爺們!」剛子豎起大拇指道。
「嘿。你也是,講究。爺們,來,為咱們是爺們乾一杯。」甄風留嘿嘿笑著站起來說。」「
眾人便齊聲附和道:「好,為了咱是站著撒尿的乾杯。」一幫大老爺們就一仰脖將那辣辣的酒灌到肚子中去。有的甚至順著嘴巴淌到衣襟上。有的已經醉得鑽到桌子底下睡覺去了。
靈子看到這樣心裡有點著急。悄悄地走到甄風留身後拽了拽他的袖子說:「甄大哥,我看今天就喝這樣吧,一會兒他們全醉了,可咋整啊?總不能都睡在診所門前吧。要是出了啥事咋辦?」
「靈子,你放心,不會出事的。來,你也陪哥喝一杯。」甄風留真有醉了,扯過靈子就往她嘴邊灌酒。
「好,我陪你們喝,不過先說好。今天感謝大家的光臨。也非常感謝各位這麼用心地幫我們蓋診所。但是今天大家已經喝掉了這麼多酒,有很多人都醉了。你們的老婆孩子肯定都在家裡惦記著你們回家呢。所以我要是能幹了這三杯酒,就請各位都回去吧,改天咱們再聚.」靈子嘎八溜脆地說完了這番話就端起滿滿的一杯白酒放到嘴邊猶豫了一下一口幹掉了。
眾人都傻眼了。天哪,這娘們幹的可是白的。真他娘滴厲害!便有人拍掌道:「好,好樣的。再接著喝。」
靈子不慌不忙又倒滿了一杯白酒。一仰脖又是一口飲盡。
眾人更加驚訝了。心下開始動搖起來。有人已經準備起身回家了。但還有人抱著幸災樂禍看熱鬧的心情繼續鼓動說:「這位姑娘真厲害!還有一杯呢,也干了吧。」
靈子不說話,只是又倒了一杯白酒。再次飲盡。這下不光是甄風留。所有的建築工人都傻筆了。麻痺的,這酒量自己就是再重新回到娘胎裡重生一回也趕不上啊。還是撤吧!眾人於是起身收拾東西離去。
剛子也醉醺醺地晃到靈子面前,指了指靈子說:「你叫啥名?真有兩下子。能認識一下嗎?我叫剛子。開了家建築公司,以後老妹有啥事可以直接找我。這是我的名片。」剛子喝多了還不忘記泡妞。將自己的名片硬塞到靈子的手裡說。
「好,我知道了,大哥快回去吧。天太晚了,道又不好走,你們一定要小心啊。」
「嘿嘿,放心吧妹子。明天見。」剛子詭異地笑了笑。心想:這姑娘真不錯。長得真是水靈啊!還有個性。明天起自己要多往這邊跑兩趟了。嘿嘿。
老子還沒娶媳婦呢。
「哎,你們別走啊,再喝兩杯。」甄風留召喚道。不過那幫人卻在幾個清醒的人的攙扶下迅速坐在大客車離去。
待人群都散盡了,馬芸芸衝上前來扶住喝醉的甄風留,對靈子說:「還是俺來照顧他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
「嗯,那好吧。我和姜尚收拾一下剩菜,你送他回家睡覺吧。」
「嗯那,那俺走了。」馬芸芸樂不得地扶著甄風留走了。
從甄風留回來她的心裡就癢癢的。只是一直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馬芸芸這個人性格很倔強。認定的事一定要做完。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論她爹咋勸她,她就是認定了甄風留啦。死活非要跟他在一起。搞到最後她爹也沒辦法了,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漆黑的夜裡身高不足一米六,身材嬌小的馬芸芸吃力地扶著甄風留東倒西晃地移到他家的老宅。
吱嘎一聲推開門,就聽到甄成如雷般的呼嚕聲。
看到甄風留的老爹已經睡下了,馬芸芸的嘴角蕩起一抹笑意。吃力地扶著甄風留往西屋走去。
臨來的時候她看到彪子守在姜尚旁邊,兩人眉來眼去的。估計今晚也不會消停。當下放心地摻著甄風留道:「小心,抬高腿,有門檻。」
「我沒喝醉。來,剛子,再喝一杯。你小子真是性情中人。我喜歡,嘿嘿!」甄風留揮舞著雙手。胡亂舞動著。「哎,你別亂動。俺扶不住你了。」馬芸芸焦急地叫道。
這廝卻噗通一聲將馬芸芸壓倒在炕上,然後呼呼地睡了過去。
「唉,你好重。快起來。要壓死俺了。」馬芸芸掙扎著,這傢伙的大手卻忽然搭到了自己的乳方上,馬芸芸一怔,隨即俏臉湧起一抹紅暈。輕輕地抓起他的大手放進自己的衣裳裡面。心裡想:「來吧,狠狠地要俺。俺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