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辛苦了,來,抽支煙。」甄風留遞給他根白沙煙。
剛子笑著接過來,掏出打手機先幫甄風留點上,然後才點自己的。
兩人吸著煙,朝裡面走去。剛子說:「甄大哥,你看看還有哪疙瘩不滿意,兄弟再改改。胡哥交待過我,一定要整得你滿意。」
「呵呵,胡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剛子我信得過你。不用檢查。這樣吧今天晚我做東,請幹活的兄弟們都到我家吃頓飯。咱們樂呵呵,你們來村裡也不少日子了。」
「哎,中。」剛子朝著那幫幹活的工人喊了嗓子:「大伙聽見沒,好好幹,今個晚上甄老闆安排大家喝酒。」
眾工人聽到這消息都很雀躍。幹得更起勁了。本來他們就都對甄風留這個名醫有好感,聽說他做過不少好事。因此幹活的時候都是懷著崇敬的心情干的,活幹得很細。
「對,晚上請大家多喝點。放鬆一下心情。另外兄弟們有啥病的我免費給大家看。」」「
「哇!太棒啦!」工人們歡呼起來。給別人家幹活都不供酒喝,給這家幹活不但有酒喝還免費給看病。天底下哪找這樣的好事去。
工人們的心情大爽。格外買了力氣。
這邊甄風留把剛子拉到一邊苦惱地說:「剛子,不瞞你說。昨晚上我的診所裡被人放火燒了。我想請你的建築隊再幫我把診所修葺一下。工錢我另外加錢給你。」
「這沒問題。大哥,包在我身上,一准給你修到原來的模樣。抓到放火的人了嗎?」剛子鼻孔噴著煙說。
「沒有。」甄風留搖了搖頭。又罵了句:「草,也他馬的不是哪個王八蛋干的。要是讓老子拽住他,一定要他好看。」
「別上火,大哥,做了壞事的人早晚會露線的。你報警了嗎?」
「已經報了。」
「那就好。這樣吧,我現在就帶幾個人過去給你修診所的房子。」
「行。走吧。」
甄風留帶著剛子和幾個工人一起回到診所,幾個人圍著房子看了一會兒研究了一個修葺的方案。便開始施工了。
甄風留看了一會兒感覺沒什麼問題,便去了村裡溜躂溜躂。準備探聽點啥消息。沒準能從哪個村民口聽出些蛛絲馬跡的。
走到村小賣部的時候有人叫他。一看卻是李香蘭正坐在小賣部的大槐樹下跟村長媳婦嗑著瓜子嘮嗑呢。
還有幾個婦女也在,七嘴八舌的,也不知是在聊什麼那麼熱鬧。
甄風留看到村長媳婦便不太想去那。但李香蘭這娘們偏不停地叫他過去。他只好硬著頭皮過去。
「嘿嘿,嬸子們,嘮啥呢?這麼熱鬧?」
眾婦女的目光馬上便集中到甄風留身上。有的眼神很熱情,有的眼神卻有點躲閃神秘兮兮的。
李香蘭熱情地招呼他坐下說:「甄風留,你這是要去幹噶去啊?」
甄風留沒有坐下,靠在大槐樹上掏出一根煙點上吸著道:「不幹啥,溜躂溜躂。」
村長媳婦劉亞梅把瓜子皮吐到空中,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道:「聽說你家昨晚著火了?這下損失挺大吧?」
「沒咋滴就是樓燒壞了一點。已經開修啦。瑪拉格碧的,要是讓我逮到那縱火的王八蛋,老子非得把他的卵給割下來餵狗吃。」
「啊,著火了。那沒人受傷吧?」李香蘭關心地問。看得出她的眼神裡還是真正的關心。
「沒人受傷。還好發現得及時。這傢伙真大膽。要是真燒死人,公安局逮住他就得槍斃。」
「那你報沒報警啊?」劉亞梅關心地問。
「報啦。這能不報警嘛。不禁報警我還要找黑道上的朋友好好查查。哼!」甄風留的眼中現出可怕的神情。令劉亞梅看了心底一顫。直打術。
「對,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讓警察抓他。」李香蘭憤憤地說。
一面往甄風留的手心裡塞了一把瓜子說:「給,嗑點瓜子吧,消消火。」
「嗯,謝謝嬸子。那個啥俺想別的事來。我先走了。你們繼續聊。」甄風留擺了擺手大步朝前走去。
身後李香蘭吆喝道:「哎,再嘮五塊錢的再走啊。著什麼急啊?」
「喲,他香蘭嬸,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啦?這麼熱情。小心你老公回來揍你。」劉亞梅酸酸地說。
「俺呸,俺又沒做啥見不得人的事,俺老公揍俺幹啥,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李香蘭說著架著另一個婦女也離開了。
留下劉亞梅和另兩個婦女。劉亞梅心下有點不是滋味。罵罵咧咧地罵了句:「什麼東西,還裝自己是啥清純烈女呢?」
李香蘭裝作沒聽見她說啥。畢竟人家是村長的媳婦,她惹不起。要不是因為她說話實在太難聽她也不會跟她拌嘴的。
李香蘭想:這甄風留一大早的要去哪啊?這小子現在是看不上自己了,再也不找自己那個啦。不行,俺不能就這麼放棄了。俺得找機會找他去。
俺就不信,你見到女人的身子會不動心。再說了俺的胸也挺大挺白啊。李香蘭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胸。感覺也挺挺實的啊。
心中頗為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