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紮在一塊大理石上一樣,完全扎不進去。高主任就卯足了勁往裡狠勁扎,可還是沒扎進去。抬眼一看,對上甄風留笑嘻嘻的神情。不由得惱怒異常。甄風留眉毛一挑道:「你扎啊?我看你們誰敢扎老子。今天的事你們會後悔一輩子的。」
甄風留的話語充滿威脅卻很有信心。饒是高主任有郭常委這個很有可能晉陞為副省委書記甚至是正省委書記的人做靠山也感到心裡一驚。
心裡不由得犯起了尋思:這小子說得很自信的樣子,該不會他除了莫書記還有什麼人做靠山吧?這針到底是扎還是不扎呢。想了一會兒,目光觸到手下們懷疑鄙夷的目光時,高主任就下定民決心。媽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都把他抓到這裡了還凍了他這麼久。怎麼樣也得做到底了。高主任把兩隻手都用上勁往裡紮著。可甄風留用內功護體,將肌肉繃得緊緊的。他硬是扎不進去。
高主任焦急地召喚組員道:「小張小高你們幾個都給我過來。試試,看誰能扎進去老子給他五百塊的獎金。」
幾個年輕點的組員就走了過來。拿過針筒依次試著往甄風留的胳膊裡紮著。可都如遇到磐石一樣,扎不進去。幾人犯了難色:「主任,我們也扎不進去啊,這個人的肌肉怎麼這麼硬啊?要不換個地方扎試試?」」「
「嘿嘿,這個主意不錯。小趙還是你聰明啊。」高主任得意地讚揚他。目光開始在甄風留的下面打起了主意。既然胳膊扎不進去老子就扎他最軟的地方。我就不信這地方他也能護住。
高主任壞壞地想,一面叫人去脫甄風留的褲子。
幾個人都覺得高主任這麼做有點過分了就在當地猶豫著。甄風留氣得臉都變了色大聲叫罵道:「你麻痺的,死老頭,這麼陰損的招你都能想出來。你他媽的還是國家幹部嗎?」
高主任不服氣地說:「你到了我的地盤,一切就是老子做主,在這裡我就是天,誰敢說我?」
正在這時卻從斜裡傳來一個鎮定的男中音。聲音不大卻很清晰:「誰是高茂清?我們是中紀委38號監察室的。」
天哪,屋裡不知何時竟然走進來四個表情很威嚴的中年人。為首的人手裡展開一張拘捕令,還有他們的工作證。上面蓋著鮮紅的印章。
幾名省紀委的組員們紛紛往後退了一步,指著高主任說:「他就是,這件事跟我們沒有關係,都是他指使我們這樣做的。」
此刻高主任就如禿頭上的虱子一般無處躲藏,尷尬而中氣不不足地說:「我就是,有什麼事嗎?」
「你涉嫌囚禁國家幹部並對國家幹部動用死刑,違規處理紀委的工作,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被雙規了。」
「啊?」高主任的雙腿頃刻間軟了下來,癱倒在地上。
「帶走。」中紀委的人一聲令下便將他架著拖上了車。
另一個人對著幾名省紀委的組員說:「還不快把人放啦。」那幾名人員才如夢初醒,忙不失地將甄風留給鬆綁。高胖子的臉色已經慘白。心裡暗擔心:都怪高主任這個老油條,自己這輩子算是完蛋了。別說是進級了。能不能保住現在的職位都不好說了。扯蛋
這時候杜慶生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身後跟了幾名身著制服的警員。關切地走上前來握住甄風留的手慚愧地道:「甄老弟,讓你受苦了,大哥來晚了。」
甄風留看著面前這驚人的喜劇變化,心底湧起一絲喜悅。終於天晴了。太好啦。不由得長吁了一口氣說:「不晚,不晚,大哥能來看我,我已經很感動了。莫書記回來了嗎?」
「回來了,就是他打電話讓我來救你的。」杜慶生瞅了瞅四周敞開門的冰櫃和那些冰塊還有製冷扇時,不由得勃然大怒,罵道:「媽了個巴子的,這幫王八蛋,。竟敢對我兄弟使用這樣的手段。給我好好教訓他們。」
手下的警員得到授意,把那幾個省紀委的人拽過來一頓胖揍。末了還把門反鎖上,把那幾個王八蛋都關在裡面了。這下這幫人可就是自受其苦啦。幾台機器同時作用,屋裡冷得快要把人凍僵。都在心裡暗暗把高主任的祖宗八代問候了個遍。暗討自己咋這麼倒霉呢?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這個甄專家。
杜慶生恭恭敬敬地把甄風留迎到車裡面,直接令人把車開到了省城最高級的會所丹尼斯頓,然後才打開車門謙恭地道:「甄老弟,你在裡面受苦了,你看人都瘦了一圈,這段時間老哥我也是沒辦法,四處為你奔走,終於等到莫書記回來了。我先請你吃頓好的,洗洗身上的晦氣,然後再去見莫書記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