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胡蘭仰躺在床上,赤著身子,兩腿大張,一隻手按著甄風留的頭,嘴裡哼嘰著:「啊,再深點。深點。」
甄風留就伸長了舌頭。不斷地在胡蘭的那裡攪動著,一股泌香的液滑進嘴裡。甄風留係數嚥下,還很享受的樣子。
胡蘭看了十分感動。這個男人竟然肯為自己舔這裡,可見他的心裡把自己看得多重。一點也不嫌棄自己那裡髒。連自己平時都不願意摸的地方,他竟然用嘴親自來舔。最重要的是,這種感覺好舒服哦!簡直要了人命啦。
癢癢的酥酥的。胡蘭的全身都軟了起來,感覺自己像變成了軟骨動物一樣,慵懶地躺在那裡任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伺候著。嘴裡舒服地說著:「甄風留,你要弄一死姐姐了。這種感覺好特別,你,你也為別人這樣做過嗎?」
甄風留當然不能說是。要是說是還能讓她感到特別嗎?甄風留記得自己第一次為喬阿琴這樣做的時候,當時她感動得都哭了。這一招對於女人來說因該還是好使的。他自信。
甄風留一定要哄好胡蘭,這樣她才會放自己走,他也能安心。不能恐怕會有麻煩。他不想和胡蘭鬧紅臉。畢竟也是有感情的成分在裡面的。胡蘭是個絕世尤物。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前程,甄風留還真捨不得走。能天天跟胡蘭和柳玉桃這樣美妙的女人在一起也是不錯的。」「
她們的身材一點也不遜色於大城市裡的女模特。重要的一點是她們還都很乾淨,沒有被很多男人侵染過。小b也很緊。幹著很舒服。
甄風留舔得興起,兩隻手夠到上面去揉一捏胡蘭的山峰。胡蘭禁不住大聲叫起來。一面衝動地坐起來,小手在甄風留寬闊的胸肌上貪婪地撫摸著,親吻著他的每一寸肌肉,然後她溫柔地說:「讓我來伺候伺候你吧。」
甄風留會意躺到一邊,胡蘭主動張開嘴含住他的大青龍。開始用舌尖左右挑動,跳躍式地舔在青龍的頭部。
甄風留感覺全身的神經一震,不由得一顫。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嘴裡發出舒服的哼聲:「喔,好舒服。繼續,寶貝。」
胡蘭就更加賣力氣了。使出了渾身解數。
兩人心裡都明白這是臨走前最後一次纏綿了。因此兩個人都很投入。很快兩個人就緊緊地連在一起了。胡蘭趴在甄風留的胸膛上面,身子裡面欠著他的大傢伙。胡蘭在上面拚命地動著,如同一隻大蛇一般扭動著身子。
甄風留則在底下享受地感受著她的夾擊。快樂像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襲來。
過了一會兒甄風留突然翻身把胡蘭壓在身底下,親著她濕一潤的嘴唇說:「這回我來。」便發動了最猛烈的進攻。把胡蘭搞得欲仙欲死。叫聲都要震破天啦。
甄風留用全身的力氣壓著她。使胡蘭感受到一種壓迫感。來自男人強壯的力量。胡蘭的心在頃刻間變得柔情萬種。
小手不停地撫一摸著他的後背,有時用力攥緊他的肩膀。嘴也在他肩膀上印出深深的壓印。
嘴裡發出壓抑的低吟聲。聲音一乎又高了起來。總之是輾轉纏綿,宛若鶯啼。
甄風留則盡情地在她身上釋放出了一個男人的狂野和力量。感覺全身的神經都被她調動起來了。他如一個上了發達的連珠炮似的不停地發射著攻擊著。
終於在兩人的大聲暢叫中達到了快樂的彼岸。
兩個人癱軟在大床上,喘著粗一氣。回味著餘味。胡蘭側臉瞧著甄風留,兩個人露出會心的微笑。胡蘭滾到甄風留的懷裡,將臉深深地埋進他的胸膛:「親愛的,真的好爽。可惜以後我再也享受不著了。我愛你。」
「不會的。會有機會的。」甄風留安慰著她。心裡想著什麼時候提出那件事合適。
正在這時胡蘭卻像懂得他心思似的嬌柔地說:「你不是說還有一個要求嗎?是什麼?」
「哦,是這樣的,彪子和姜尚情投意合,她們倆個想要結婚,我想把姜尚也帶走。行嗎?」甄風留肯切地望著她說。雙目晶亮。
看得胡蘭的整顆心都醉了。哪有不答應之理。此時正在興頭上,男女間的感情最強烈之際。胡蘭就說:「如果換作別人,我肯定不會答應,不過是你,我就當賣你一個人情了。不過你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哦。要還的哦。」
「好啊,先記到我賬上。找機會我一定會還你。你想我怎麼還呢?是這樣嗎?還是這樣?」甄風留用手指比劃著胡蘭的下面。又抖了抖了自己的幾吧。
胡蘭嬌嗔地捶了他幾下:「去你的。壞死了。人家這裡都快被你干穿了,我要你用別的方式還。比如說每年來看我一次。」
「好的。我答應你。」甄風留笑著將腦門抵到胡蘭的腦門上。兩個人親密地頂了一下。胡蘭心滿意足。
甄風留離開胡蘭那裡的時候感覺神清氣爽的。身體是特別地舒暢。人就是這種奇怪的動物,只要三四天不做一愛就會感覺煩躁,而一旦痛快地釋放一場之後又會感到全身舒暢。說不出來的得勁。
雖然左右不過是那些姿勢,不過是一根棒子在一個小洞裡面戳來戳去的。卻並不會感到枯燥。這就是本能的原因吧。
歸根結底快樂都源自神經末稍的感應。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
當晚甄風留回去宣佈了這項決定。晨曦相當地雀躍。忙收拾東西。她終於有機會出去看看大山外面的世界裡,她好奇啊。
趙振舉也幸福地握緊李綵鳳的手。
彪子則是高興地當即就從地上蹦了起來,急吼吼地說:「太好啦。甄大哥,你太英明了。俺現在就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姜尚去。」
說話間人便竄了出去。幾秒鐘的時間就奔到了門口。晨曦和甄風留都看傻眼了。
甄風留心說:哇去!這速度都快趕上世界百米賽跑的世界紀錄了。人才啊!真是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