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風留愛憐地摸著它蓬鬆柔軟的毛。////心裡突然湧起一個主意。不如五述診脈術給小黑看看哈。說幹就幹。甄風留馬上鬆開小黑,集中意念開始運用五述診脈術給小黑看起病來。
心中凝結的一個鏡面上面豎起五種顏色的氣柱。其中紅色的為心氣,青色為肝氣,白的是肺氣,黑的是腎氣,黃的是脾氣,小黑的心氣飽滿度為八,肝氣為八,肺氣為九,腎氣為十,脾氣卻只有五。按招顧長劍醫術裡面的傷寒論裡所提及的算是脾有病了。
難怪小黑這麼瘦,原來是脾有病了。甄風留愛憐地摸了摸它的脊背說:「小黑乖,一會我給你配副藥吃吃,你就愛吃骨頭了。
一低頭間猛然發現小黑的後腿間噹啷著一個黑不啦嘰的棍子樣的東西。天哪,難怪它的腎氣為十,這傢伙比老子的腎氣還足呢。肯定老猛了。甄風留眼珠了一轉就來了一個主意。他想要試看一下小黑到底有多厲害。
一大早甄風留就帶著小黑來到西院的張三家溜躂。張三正在門口掃院子。看到甄風留來了。連忙放下掃帚熱情地迎上來在衣裳上擦了擦手上的灰塵道:「呀,甄大兄弟,你咋來了?」」「
「沒啥事,就是閒逛,來三哥家竄個門。三哥不會不歡迎我吧?」
「哪裡,你能來俺家,俺高興還來不及呢。小翠,快點沏壺茶水來。風留兄弟來了。」
從裡間傳出一個脆生生的聲音來:「哎,來了。」不大會兒的功夫,就見張三的婆娘王小翠穿著一件賊拉乾淨的白底蘭花的布衫走了出來。手裡還端著一壺茶。
邊走邊笑著說:「哎呀,風留兄弟,難得你來俺家,來,喝點茶水吧。」小翠站到甄風留旁邊。親手為他倒了一杯茶。甄風留連忙接住說了聲謝謝。
這時只見小黑撒歡地奔到張三家的小母狗白球球身邊,兩隻狗互相嗅著對方的氣味。尤其是小黑還流氓地把腦袋湊到人家的跨下面嗅著,並不斷用身體磨蹭著那隻小白母狗。
兩隻狗汪汪地叫了幾聲互相看著。沒多一會兒就搞到了一起。
由於是甄風留家的狗,主人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白球被小黑給草得直翻白眼。在地上抽搐著。
小黑特別猛,個頭比那小白狗大了整整一倍,把小白狗壓擠到牆角狠命地日著。甄風留都看到了它那根又粗又紅黑的大傢伙在可憐的小白身上進出著。
心底暗討:不錯。真是個猛狗。這才配得上是俺甄家的狗。有這麼好的*巴,將來小黑若是老死了,自己就可以拿它的狗鞭做藥材。
用它泡酒那壯陽的效果肯定頂呱呱的。甄風留想著就在心裡嘿嘿笑了起來。一面端起茶水邊喝邊和張三聊著天。
小翠看了有點擔心。瞅了瞅自己男人說:「哎呀,這不會出啥事啊?咱家小白球可是太小了。能行嗎?」
「去,老娘們懂啥,不就是是一隻狗嘛。死了再要一隻。」張三對甄風留的到來無比激動。甄風留可是能人啊,誰知道什麼時候誰能求到人家。張三聽說甄風留還給首長看過病呢,那他一定能跟首長說上話。張三有個弟弟,今年十八歲,想當兵,但是因為身高還差了一點。當不上正挖門盜洞地四處求人呢。眼下這不正是一個好機會嗎?
張三就進屋拿了一樣東西出來。推到甄風留的面前說:「風留兄弟,俺今天殺豬正好留了一條豬後丘,你拿回去給診所裡的人改善改善伙食吧。」
「呃……這可使不得,你殺豬賣錢不容易,這無緣無故的我咋能收你的肉呢?要不這樣吧,我付錢,就當我買了。」甄風留不好拂了他的好意。何況這是農村的笨豬肉,家裡正好缺這個吃。甄風留就掏出二百塊錢扔到桌子上。
張三站起來。脖子粗臉紅地那二百塊錢硬塞回甄風留的褲兜裡說:「兄弟,你不收就是瞧不起俺。俺沒別的能耐,就會殺豬養豬。這是俺的心意,你必須收下。是這樣的,俺有一件事想求你。」張三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哦,啥事?」甄風留不動聲色地問。目光卻仍然觀望著不遠處小黑的酣戰情況。他也怕給小白弄死了。如果有特殊情況他隨時會上去救它。
「是這樣的,俺弟張寶想當兵,可惜去了一檢查說是個頭不夠高,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是當不上。俺弟一股火,都病了。俺爹為這事很上火,你說俺這個當老大的,能不為家裡人著想嗎,聽說你在省城裡給首長看過病,能不能幫俺找人說說情,讓俺弟能當上兵。這小子死心眼,就一門心思認準了當兵這條道。」
「哦,原來是這樣。好吧,我試試看啊。」甄風留答應了下來。心想這種小事不用麻煩首長,焦鵬那小子應該就可以搞定。反正自己也挺喜歡和他打交道的。不如就和他聯繫聯繫。甄風留於是當場掏出手機給焦鵬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裡說了這件事。焦鵬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下來。說讓張寶做好準備,收拾好衣裳啥的。明天就可以來省城。保證安排他去最好的連隊。
放下電話甄風留笑瞇瞇地對著張三倆口子說:「好了,成了。明天就叫張寶帶著行李去吧。我朋友答應安排他進最好的連隊。還會照顧他的。」
「啊,風留大兄弟,你真是太講究了。謝謝你啊。」張三激動地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