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喬家姐妹租住的房子處。喬蘭和喬阿琴都在。看到甄風留來姐妹倆都很高興。熱情地招呼著他。喬蘭說:「風留,你來得正是時候,排骨剛燉好。我去盛去。阿琴,你把桌子放上。」
「是,姐。」喬阿琴歡快地拿桌拿椅子,將它們一一擺好。甄風留看著喬阿琴明艷的臉頰,心底有一絲苦澀。低調地坐在一旁的大床上擺弄著手機。顯得很冷靜。
喬阿琴很快就發現了甄風留的異樣,往常一見到她,他都是很熱情地想要摸摸她。這次卻如此冷淡,連正眼都沒有瞧過自己一眼。這是為什麼呢?喬阿琴的心裡犯起了尋思。
主動走過去拉住甄風留的手說:「風留,你今天怎麼了,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嗎?怎麼這麼老實了呢?」
甄風留想起她和周華在一起的樣子,便有些反感。甩掉她的手說:「沒什麼,只是有點不舒服。喬蘭姐,有酒嗎?沒有我下去買點。」甄風留撇開喬阿琴朝廚房走去。
「酒啊,有,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在這邊的櫃子裡。」喬蘭正忙著盛菜。頭也不回地說。」「
甄風留望著她繫著圍裙的樸實的樣子,心裡感覺很溫馨。真想從背後摟住她。大步走過去,將兩臂伸到前面端起那盛滿排骨的海碗說:「姐你真細心,知道我愛喝酒,都給我準備好了。這菜我來端吧,酒你來找。我對這裡不熟悉。」
喬蘭猛然間嗅到甄風留身上的體味,不覺心頭一跳。被他粗而有力的臂膀這樣圍著,她感覺無比地踏實得勁。真希望天天都能在他身邊,如果夜晚也能躺在他的臂彎裡睡覺該有多好!喬蘭暗暗地想。
一面答應著:「好啊。今天你多喝點。醉了就在姐家睡。地方還算寬敞。能容得個你這個神醫。」
「哈哈,原來你也會開玩笑啊。」甄風留高興起來。雙手象徵性從後背摟住喬蘭的腰。將臉貼近她耳畔。呼著熱氣說:「喬蘭姐,我喜歡你現在繫著圍裙的樣子,有家的感覺。」
「是嗎?那以後你常來啊。」喬蘭甜甜地笑著說。自離婚後她的心情一直不好,但是現在有了甄風留的關心,她覺得日子還過得下去。有點意思了。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嫌我煩。」甄風留嬉笑著說。大手有意無意地在喬蘭胸上抓了兩下。
「小壞蛋,快別鬧了,阿琴還在呢。」喬蘭打掉了他的手,離開他的臂彎去找酒。甄風留意猶未盡地端著排骨進屋去了。
一進屋就撞見喬阿琴異樣的眼神,她端詳著他。眼底劃過幾絲憂傷和決絕。
可能剛才被她看到了吧。甄風留現在也不在乎這些了。
把排骨擺在桌子上,然後又返回廚房幫喬蘭拿東西。
喬蘭一共做了四道菜:糖醋排骨、涼拌瓜絲、燉豆角、熗豬耳朵。「快吃吧。阿琴,你也餓了吧。今天累了一天了,咱們都好好歇歇。」喬蘭張羅著坐下,甄風留給她們倆人也各倒了一杯啤酒。
三人坐在一起喝起來。
氣氛很祥和。
席間喬阿琴很少說話。只有喬蘭和甄風留說個不停。很開心的樣子。
飯後喬蘭去廚房刷碗,喬阿琴則推說身體不舒服,回屋睡覺去了。
甄風留正好溜進廚房幫喬蘭幹活。
「喬蘭姐,這個我來刷吧。」
「不行,你不會幹,快一邊去,好好歇著,姐來。」喬蘭推開甄風留自己洗起碗來。
看著她勤快的樣子,甄風留更喜歡她了。主要是她特別寵著自己,沒有任何要求,一切都順著自己的心意。這樣的人才適合做老婆呢。甄風留默默地想。
「那我陪你聊天吧。」甄風留站在門邊說。
「好啊。」喬蘭一邊幹活,一邊和他聊著天。
兩人時不時地對視一眼。感覺很幸福。
這個夜晚來得特別早。甄風留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喬蘭新租房子的小屋裡面,仰望著棚頂。心裡想著心事。
門突然被人推開了。喬阿琴走了進來。
輕手躡腳地爬上了他的床。躺在他旁邊柔聲道:「你怎麼了?為什麼今天都不理我?」
「沒什麼。你不是睡覺了嗎?」甄風留翻了個身,不想看她的眼睛。
喬阿琴伸手攬過他的身子,像熊一樣抱緊他寬厚的肩膀說:「睡不著。我感覺你今天有心事。能和我說說嗎?」
甄風留心裡有一種衝動。真想轉過身來大罵她一頓。但是他硬忍下了。
只是一動不動地說:「我不想說。你走吧。我累了,要休息。」
「我知道你心裡愛的是我姐,不是我,對不對?」喬阿琴突然大聲地說出來。
甄風留一愣。沒有答應。扯蛋
喬阿琴突然捂著臉哭了。邊哭邊說:「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對我姐有興趣。每次來都盯著我姐。每次打電話都問我姐在哪在幹什麼。既然你喜歡我姐又為什麼要來招惹我?嗚嗚……」
喬阿琴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淚水如泉般湧出來。全然忘記了白天自己剛才別的男人那樣過。
甄風留再也忍不住了。騰地一下坐起來。盯著喬阿琴的臉說:「那你背著我跟周華上床要怎麼解釋?」
「啊……你都知道了?」喬阿琴頓時啞口無言地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