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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94章 收了一名猛將 文 / 東北寶貝

    「不必麻煩了,我就是白笑天。不知閣下是替誰辦事?」白笑天和甄風留一行人出現在彪子的身後。面色陰沉地說……

    彪子放棄保安隊長,不錯眼珠地打量了一番白笑天:「原來你就是白虎。」

    白笑天手下的陳宵馬上暴呵道:「白虎也是你能叫的,道上的人都得給白大哥面子。你年紀輕輕怎麼這麼無禮?到底是誰在背後給你撐腰?」

    「哈哈哈!沒有人給我撐腰。我只聽說白虎為人不仗義。開這歌廳逼一破女人賣一銀。還搜刮老百姓錢財。我今天來就是要替天行道。教訓教訓你這種惡霸。哼!來吧,我看看你的功夫有多高。」彪子做出一副開打的準備姿勢,一隻虎拳在前一隻在後,雙腳在地上劃出太極的形狀。

    白笑天心中霎時極為懊惱,自己從道到現在還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自己。

    一股怒火從心中升起。但是做為老大他懂得克制自己的情緒,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要冷靜。白笑天稍一思考便用犀利的眼神盯著彪子,和善地」「

    說:「小兄弟,你是聽誰說的這些?這些事我白笑天可從未做過。你得到的消息是假的。天老爺在上,我白笑天若是做過半點這樣的事,必定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切,發誓誰都會,我彪子沒那麼好哄。來吧,今天我不把你打敗,我就不叫旁勝彪。」彪子對白笑天嗤之以鼻。白笑天登時下不來台。站在那裡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心道:看來這一關是躲不過了。打就打,這小子的招數有些古怪,自己就用詠春拳法,專攻他的下三路吧。

    看到老大為了這臭小子一句話都發毒誓了,白虎幫裡第一高手陳宵登時站不住了。瞪著彪子,雙拳握得緊緊的,衝動地往前站了一步說:「這你小子說話不講道理,看拳。」陳宵說著就霍霍生風地揮出一拳,拳頭攜著雷霆之勢朝彪子壓過去。

    彪子嘿嘿一樂。也不躲避,竟伸出拳頭直直地和陳宵對了一招。四拳相撞。只聽砰地一聲,陳宵整個人就飛了出去。撞翻了兩張桌子,才落到地上。

    陳宵疼得直咧嘴。心裡驚詫不已。沒想到這小子的功力這麼強。竟然連躲都不躲,還一拳就把自己打倒了。陳宵的臉紅起來。他還從未峰得如此狼狽。

    旁邊馬上過來幾個小弟將陳宵扶起。白笑天關心地過來查看了下陳宵,問他有沒有事。眼裡很是關切。陳宵紅著臉說:「老大,不好意思。陳宵給您丟臉啦。」

    「別這樣說。陳宵,你先坐下好好休息。」白笑天安一撫陳宵後便疾步走到彪子面前,準備跟他大戰一場。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觀察的甄風留突然笑瞇瞇地插一到了中間來不羈地說:

    「白大哥,這點小事還不勞大哥親自出馬,就由小弟來代勞吧。」

    白笑天想了想便退到一旁去說:「那好吧。兄弟,多加小心。」

    甄風留點了下頭。揚眉看了眼彪子。

    剛才在陳宵跟他打架時甄風留已經用五述診脈術觀察了彪子的身體狀況。發現這傢伙健康得比一頭牛都強壯。力大無比,又身懷絕技。就算是二十個普通人近到他跟前也無法打過他一人。

    不過他還是發現了他的弱點。這個軟肋恐怕是他最大的隱患。

    彪子看了眼甄風留高傲地道:「你是誰?我不跟別人打,你下去換白笑天上來。」

    「呵呵,我是白笑天的拜把兄弟。這樣也沒資格嗎?」

    「那,好吧。打就打。看你精瘦的,一會別讓俺打斷了肋骨再後悔。」

    「不會的,來吧。」甄風留微笑著說。身體站在那裡紋絲未動。

    彪子覺得有些奇怪,也不管那套事,身形一頓,雙腿屈起,一雙鐵拳朝甄風留的面門擊去。

    哪知拳頭到了甄風留跟前,竟跟碰到了電一樣,手臂頓時變得軟一綿綿的,使不上勁。彪子一急,趕緊收回拳頭,一個剪刀腿大力地朝甄風留踹去。

    心想:不管你剛才用了啥怪法子。我這腿的力氣可比拳大多了。這回一定要讓你飛到五米之外。並且這回老子要用截脈術封住你的穴道。我就不信你不倒下。

    甄風留臉上現出一抹怪笑。站在原地不動。一隻手背後,一隻手在前。眼看彪子的腿都要踢中他的前胸啦。他也沒有還手的意思。眾人大吃一驚頓時都替甄風留捏了一把汗。

    跟隨甄風留一起來的司機叫道:「甄醫生,小心啊。」

    甄風留居然還回頭看了司機一眼,笑著回答道:「大哥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有事的是他。」

    說時遲那時快,彪子的腳已經踢到近前。同時他的右手雙指併攏直接朝甄風留的太陽穴擊去。

    運作之快如電光火石。令人眼花繚亂。便何況躲避。

    連白笑天都忍不住站起來叫了一聲:「小心他的截脈法。」

    甄風留卻不慌不忙,待到彪子的腳踢近時,左手一把握住他的腳踝,身子向右一側,避過他凌厲的攻勢,同時

    右手猛地從背後伸出,一隻一寸長的銀針就被他灌入了彪子的腳底板中。彪子感覺一根細細的針已經穿透了自己

    的膠皮鞋刺一入自己的腳心中。一股異樣的難以忍受的疼痛使他全身都顫了一顫。但他還是忍耐著不出聲,把希望都放在自己的手指上。論武功可能有人比他還高,但論起這一手除了師傅沒人能比得上他。

    彪子放棄腿部,雙手齊張,分別襲擊甄風留的太陽,百匯穴,金中等穴位。

    眾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不錯眼珠地看著場中精彩的打鬥,簡直比看大片還過一癮。

    就在彪子得意地以為甄風留會在自己的襲擊下擱倒時,眼前突然寒光一閃,

    幾枚纖細的銀針就朝自己射一來。分別釘進自己的雙手腕關節處。甄風留正邪笑著揚起雙手,用一種看不見的內力牽引著這些銀針,在自己的穴道上搓著。

    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和酸一麻感他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彪子的雙眼現出無比的驚恐。這是什麼招數?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彪子雙手無力地垂下。「砰」地一聲摔倒在地上。

    一百九十幾斤重的身軀將地砸得似乎都震動了一下。彪子的臉上現出苦色。這回自己輸得可是心服口服。既然技不如人。一切後果自己都認啦。彪子垂下了頭。

    躺在地上問甄風留:「你用的什麼功夫?這銀針扎穴的法子是哪個師傅傳給你的?」

    司機趙陽鬆了一口氣。白笑天的臉上露一出一絲微笑,重又坐在椅子上。

    再看甄風留,已經若無其事地湊到彪子面前說:「這叫寒梅針法,是一位名師自創的。名字嘛,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這銀針既可以救人,又可以殺人。今天我就要讓你嘗嘗……」甄風留說著就又揚出幾枚銀針,如五瓣飛舞的梅花般從不同方向刺向彪子的肩胛,膝蓋及腳部。

    彪子臉色驟變,雙眼一閉,準備等死。

    耳邊卻傳來甄風留清晰而又飄渺的聲音:「別動,我在為你針灸。你身上的寒邪濕氣已經達到了深入骨髓的程度,若再不治療,你的這雙腿恐怕就要廢了。」

    聞聽此言,彪子的汗就都冒出來了。

    他竟然一眼就能看出自己有這個毛病。自己少年時母親跟人跑了,父親又是個酒鬼,不問家事。他才八歲就開始扛起養家的責任了。那時候天天去山裡面打柴換些錢買米吃。再寒冷的天氣也要到雪地裡去拾柴,腿腳因此被凍傷,直到現在,一到陰天下雨自己的腿腳都會特別地疼痛。自己平時壯得跟牛似的,可一到陰天下雨就會疼得牙根直打顫。

    想到童年的心酸往事,彪子的心中就澀澀的。目光朝甄風留望去卻接觸到一種極為友善,甚至是有幾分愛憐的目光。心中一動。

    想起自己剛才的行為,竟覺得羞愧。

    甄風留用銀針為他針灸了一會便取出銀針,親自扶起彪子說:「好啦,你可以起來了。你的風濕腿病我已經為你治好了一半。若要完全治癒還需要些時日。今日的事或許是個誤會。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逞強好勝。好自為之。你走吧。」

    彪子從地上爬起來,果然感覺腿腳更輕鬆了。那種隱隱之痛全都消失。代之的是一種舒暢。

    神醫啊!這人有這麼厲害的醫術和功夫,又有這般的氣度不正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那種可以跟隨的人嘛!

    彪子連向一抱拳。雙膝跪地,朝甄風留恭敬地說:「師傅在上,請原諒彪子剛才的無禮。我願意留下來跟隨你左右,做你一生的保鏢。不對,跑腿的也行。謝謝甄師傅治病之恩。」

    「哈哈!快起來。這麼大的人啦,還下跪像什麼話。我都說了,剛才的事都是誤會,你一定是聽了什麼人的挑唆才會到歌廳來鬧事的。我們都不會怪你。你想留下來就更好。我正好需要你這樣的人材!」

    甄風留雙手托住了彪子的雙臂,懇切地望著他道。

    「大哥。我錯了。都是那個傢伙告訴我白大哥的事,讓我來挑事的。」彪子感激涕零地說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教一唆彪子來砸場子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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