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賢一面舒服地哼哼著,一面將細細的雙腿盤在甄風留的腰上說:「我的第一次給真性啦。」
「什麼?真性不是女的嗎?」
甄風留驚訝地問。
「她用手指啦。」真賢羞澀地說。
暈!真是殘害祖國的花朵啊!甄風留扭投頭瞅了瞅真性。
真性卻已經被自己草得癱軟在了炕上。狼狽地崛著屁股趴在那一動也不動了。
雙腿間晶瑩之物不住地流出來。
甄風留這次可是爽一透了。
前所未有的感覺。
夜晚離開真性的房間時,甄風留的腿肚子都直打顫。
腦子裡很混亂!
他從來沒想過會真的發生這樣的事。以前剛來寺廟時只是在心中臆想一下,也沒想來真的啊。可是一切卻都突然地發生了。」「
他禁不住那種誘一惑!
匆匆吃了口晚飯打了盆水洗吧洗吧就睡去了。
這一覺睡得香甜。
再醒來時眼前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晃動,一對碩汝在灰色的僧袍中挺立著,隨著她俯身而微微露出了一點風景。
一股泌香味道撲入鼻孔。
她正在伸手拽壓在自己枕頭底下的衣褲。甄風留一把握住她柔軟的皓腕,睜開眼睛說:「莫言,你回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莫言甜甜地笑了一下,柔聲道:「是嗎?我和師傅去給村民做法事去了。你何時回來的?」
莫言身上的香味很好聞。甄風留迷醉地噤了兩下鼻子,深吸著她小嘴裡散發出來的香氣。輕揉著她的手腕說:「我昨天下午就回來了。回來到處都找不著我,我好著急。」
「傻瓜,幹嘛要一直找我,問問明心不就知道了。」莫言的眼裡柔情萬種,心疼地看著自己。
甄風留心裡暖暖的。拉過莫言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說:「我是想親眼看到你。我回來想讓第一個看到我的人是你。懂嗎?」甄風留的眼中蕩出依戀。
「懂。風留,我也好想你。做法事的時候老走神,害得主持一個勁地看我。真擔心她會不會看出來什麼。」
「別擔心,不會的。我們在一起很隱秘。沒有人碰見過。師太不會猜到的。」甄風留安慰道。一隻手伸到垂到眼前的兩隻大梨上面。揉一捏著一點櫻紅。
莫言敏感地嚶嚀了一聲,拉開他的大手道:「不要,你該起床了。大家都開始工作了。我要洗衣服,想來看看你有什麼要洗的沒。你把頭抬起來。衣裳壓在你枕頭底下了。」
「乖老婆,你真好。還替老公洗衣裳。來,先讓老公稀罕一下再洗吧。」甄風留高興地把莫言拉到自己懷裡。捧起她的俏臉,在上面親了又親。
莫言閉了眼睛,如一隻小貓咪般依偎在他寬厚結實的胸膛上。任甄風在她的香唇上親了又親。
驀地感覺自己的下面被一個硬一硬的東西給頂住了。臉不禁一紅。嬌一羞地說:「你真壞!頂痛人家啦。」
「哈哈,是嗎?我還要頂,我頂,我頂。小白兔小白兔,我是大灰狼,快把門開開。」甄風留嬉笑著道。
「去你的,小白兔不想開門。快起來啦。太陽都曬屁古啦。」莫言從他身上爬下來,拍了拍他的臀部說。
「哎,好吧。老婆,我今天要帶你去市裡參加我大哥的婚禮,你去不去?」
甄風留伸了個懶腰道。
「你大哥,是親大哥嗎?」莫言的神色一動道。
「不是,比親大哥還要親呢,是我的結拜兄弟。告訴你哦。他可是市委副書記。嘿嘿!你老公厲害吧!認識的都是能人。」
「厲害!我老公最棒了。不過,我不想去。」莫言苦惱地道。
其實她心裡十分想回市裡,她想念那裡的一草一木,想念那裡的每一處房屋、商店。可是她還有把柄落在那老傢伙的手上,萬一這次去碰見他可怎麼辦啊?
甄風留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莫言肯定是怕撞見那姓楊的。便說:「莫言,我知道你怕什麼。你放心,這次去老公就替你解決這件事情。不是還有我大哥呢嗎?你怕什麼?老公一定會替你狠狠教訓那老東西,要他把照片都交出來的。」
甄風留又愛又憐地說。雙眼真情流露。
「真的嗎?你對我真好!」莫言感動地撲進他懷裡,一對剪水雙瞳泛出晶瑩的光來。
「必須滴。我不幫你誰幫你啊。」甄風留緊緊地摟住她。
十點鐘甄風留和靜月師太說要帶莫言去市裡採購一種醫治鼠疫的藥材。
便拉著莫言離開寺廟,直本市裡駛去……路上問清了欺負莫言的那老傢伙的名字和住址。甄風留暗暗下了狠心。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這次去市裡還遇到兩件更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