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遠點。」徐墨然馬上從座位上彈跳了起來。條件反射般換坐到了另一個位置。
「我又不是炸彈,你咋那麼害怕我呢?」甄風留撇撇嘴角,不滿地喝了一口茶。
「你要是炸彈,我直接就把你拆了。我是討厭你那副色一瞇瞇的表情。告訴你這套法子還你是留著給其他女人用吧。我可不吃這一套。」
「得得,咱不說這個了行不,美女警官,我點了菜,你看你還想吃什麼自己再點點。」甄風留揮手叫來了服務員。
徐墨然看了看他點過的菜單只要了一份草莓冰糕。不久菜就都上來了。兩人就著香噴噴的飯菜開始吃飯。
甄風留很餓了。加上最近在寺廟裡面吃太清淡,他感到腸子都缺油了。夾了一大塊紅燒肉大嚼起來。吃得滿齒留香。不住地讚歎道:「嗯,好吃。真好吃。可比寺廟裡的菜強多了。馬的,老子的耳朵都快變長了。」
「為什麼你的耳朵都變長了?」徐墨然不解其意問道。」「
「要變成兔子了唄。」
「哈哈,你說話真有趣!」徐墨然開心地大笑起來。其實她心底裡面挺欣賞甄風留這種詼諧的個性。並且他這個人不虛偽,不像有些男人裝得跟柳下惠似的,一旦關上房門比誰都畜一生。
最近她經歷了一件比較鬱悶的事,就遇到了這樣一個偽善男。而且還是公安系統的一個大領導呢。徐墨然的笑意嘎然而止。臉上有一種淡淡的惆悵。
「你怎麼了?你剛才要說什麼事?」甄風留體貼地為她夾了一塊紅燒雞塊。
「哦,是這樣的。有人給我們寄來一份材料,上面說顏同不是正常死亡的。是被人害死的。裡面還有顏同到夜總會裡的視頻錄相。從畫面上來看顏同還沒有跟小一姐怎麼樣就雙眼暴睜,死掉了。」
「啊,有這樣的事。錄相在哪給我看看。」
「切,你就好這口。錄相我沒帶,在辦公室裡呢。」徐墨然輕蔑地瞪了他一眼。
「嘻嘻,還是你瞭解我。不過我是想從錄相裡找到些蛛絲馬跡,看看到底是誰害死他的?你說也奇怪了,到底是誰幫我們把顏同給滅掉了呢?」
「這點我也好奇。可那份資料上並沒有說明真正的兇手姓名。只說是顏同的上級。他是一個不平者。」
「哦,那你猜猜舉報他的這個人是誰呢?」甄風留喝了一大口白酒道。
「我不太清楚,現在事情有點複雜。包括我的升職都有問題。我最近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公安系統內部關係網複雜,我最近也很煩。人際上的事情搞也搞不清楚。總之我要事事小心才是。」徐墨然苦惱地說。
「哦,你們內部的事我也幫不上你。不過你要是有什麼煩惱都可以跟我說說。我幫你分析一下。」甄風留關心地看著她。
「呵呵,謝謝你。能交到你這樣一個朋友,真好!來,我們喝一杯。」徐墨然主動舉起酒杯燦然笑道。
「乾杯。」兩人愉快地撞了一下杯,各自喝下大半杯酒。辛辣的酒流進喉管內,刺一激著人的神經,讓人心情更加愉悅。
「墨然,不瞞你說,今天我就遇到一件奇怪的事。上寺廟的途中,有一個男的開車直奔我撞來。差點把我撞死。我差點就再也見不著你啦。」
「哦,有這樣的事。那你看清那個人的長相沒有?你認不認識他?」
「看到了,黑臉,嘴角有顆黑痣,個子一米八左右。模樣很陌生,我並不認識此人。」
「不認識的人撞你,你確定他是故意的嗎?」
「確定,他還事先在我必經的路上放了很多牛糞。把我的車給呼住了,走不了了,對,就是今天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接完你的電話,就出了這事。」
「只要你能記得他的長相,我就能幫你調查出這個人。明天可以讓我們所的警員幫你用電腦畫相。然後再調出所有形似的人讓你辨認。哥們,你不用擔心。」徐墨然有些醉意,拍拍他的肩膀道。
「這主意不錯。還有,這個人昨天晚上侵入寺廟裡奸一殺了一個尼姑。要是能找到這個人的話就可以給那慘死的尼姑一個交待啦。」
「我咧了個去。你說什麼?」徐墨然剛喝進去的酒一下子嗆住了。猛然咳嗽起來。
「我說想要撞死我的那個人昨個晚上進寺廟中把一個尼姑給整死了。」甄風留急忙走到徐墨然後面幫她拍著後背。
「咳咳……好了,不用拍了。你說的這個事很嚴重。我們怎麼沒接到報案?」
「呃……主持怕引起尼姑們的恐慌,惹得山下的村民們議論。所以就拜託我幫著調查。」
「我們本想找到兇手後再報警的。」
「原來是這樣。好吧,那我們警民再來一次大合作,一起把那個壞蛋找出來。啊,我好睏。頭好暈啊!」徐墨然一下子歪倒在了甄風留的懷中,竟然睡著了。
吼吼!喝醉了啊?還是我來送你回家吧。
甄風留吃力地半扶半抱著徐墨然結了賬離開飯店。
好不容易把一米七幾的大個的大美女給扶到了車上。徐墨然卻突然伏在甄風留的肩膀上嘔吐了起來。
「啊,不要啊,我的新衣裳。」甄風留恐懼地看著自己被吐得滿身的污一穢,一股刺鼻的味道瀰漫開來。
在車廂裡散發出惡臭,如果這不是從美女好看的嘴唇裡吐出來的,甄風留一定會吐出來。
只是眼下,只能忍著先把她送回家去。
甄風留心急火撩地開車直奔徐墨然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