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風留回到診所簡單地帶了些治病的藥品和工具,跟老子甄成打了聲招呼,想了想又到樓上跟白寧寧打去打招呼。
白寧寧正坐在屋裡看電視。一面往嘴裡塞著桃子。
看到甄風留進來,她的神色一振,馬上站起來說:「甄風留,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好久?」
「哦,你在等我,有什麼事嗎?」
「墨然來了電話。說顏同死了。」
「死了,你哥的動作倒真快啊!」
「不是我哥干的,我問過了,我哥去的時候他已經死在洗浴中心了。當時人多我哥也沒敢上前去看就走了。」
「哦,看來是這傢伙得罪人太多了。他是怎麼死的?」
「聽墨然說是嫖一娼的時候犯了心肌梗塞,死在小一姐肚皮上啦。」
「哇!風一流死的。他死了對你更好哇。以後你就不用提心吊膽的啦。那些財產也都得歸你了。」甄風留高興地說。」「
「話是這樣說,不過我心裡還是挺難受的。」白寧寧憂鬱地說。
「哦,一夜夫妻百日恩。不過他對你下手也夠狠的啦,你還替他難過做甚?」甄風留不太理解白寧寧。心想:人家都不拿你當老婆了,你還想著人家。女人,真是愚蠢啊!
「我恨他入骨,可是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白寧寧雙眼含淚地說。
「什麼?你懷孕了?確定是他的?」甄風留驚訝地看著她。
「當然是他的,我就那天跟你做過。其他的都是跟他做。孩子已經一個月半月啦。我昨天才知道。」
白寧寧低頭撫摸著自己的肚皮。
眼神裡劃過一絲慈愛。
「唉!那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生下來唄,孩子是撲奔我來的,我怎麼能忍心殺死他。」
「那就生吧。你哥知道這事嗎?」
「知道,我告訴他了。他說明天就來接我回東北老家。」
「這麼說你是等著跟我告別了?」甄風留突然有一絲不捨。這個漂亮少/婦這麼快就要離開自己了?甄風留朝她走了過去。
「可以這麼說。你會想我嗎?」白寧寧輕輕地撲進他懷裡說。
「當然會想。你到了那邊記得給我打個電話報平安。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等你生下一個健康的寶寶,我和墨然都會去給你道喜的。」甄風留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說。心裡不無遺憾。
「嗯,好的。我會等著你們。你也是,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太放一縱自己啦。身體是自己的,用壞了沒有人能代替你。」白寧寧意味深長地說。
甄風留當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麼,這跟自己心中所擔憂的事一樣。就算她不說,他也會管管自己啦。不能再見一個就日一個。還是細水長流比較好。
兩人又彼此叮囑一番,溫言軟語的好不纏一綿,這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人都說失去的才是最珍貴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甄風留現在就覺得白寧寧咋看咋好。真是個不錯的女人。可惜要去給別人生孩子了。
離開診所甄風留開著車帶著張春麗趕往尼姑庵。最近天氣特別炎熱,鬧瘟疫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何況是尼姑庵那種與世隔絕的地方。也許是那些尼姑嘴饞,愉一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甄風留難以想像現代社會這麼豐富的生活,為什麼還有人要跑去深山老林裡做尼姑?聽說就連幾個非常有名氣的女歌星都出家做了尼姑。
她們到底是為了躲避世事?還是為了躲避男人?
若是為情所傷,自己能否醫治得了她們的心呢?
車上張春麗不住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年輕的小伙子。越看越覺得喜愛。自己的閨女要是能給自己找個這麼俊的女婿就好啦。何況他還會醫術,這可是技術活。比鐵飯碗還牛b呢。到啥時候都餓不死。越老越吃香。
哼,要不是自己老了,非得把他給搶到手不可。眼下還是給自己的閨女攛掇攛掇吧。
張春麗一邊想著,一邊扭頭盯著甄風留說:「風留啊,俺閨女也跟你差不多大,學護士的。她也想來你們診所工作,不知你能否給她個機會啊?」
「啊?想到我診所工作?行啊。她是哪個學校畢業的?我們診所裡的護士可都是正規學院畢業的。」
甄風留邊開車邊說。目光注視著前方,遠處是一片茂一密的叢林。也不知前方的道路怎麼樣?好不好走?
「俺閨女可是縣衛校畢業的學生,俺就是想讓她離家近點。不願意讓她到外面工作。」
「呵呵,那行啊。哪天你讓她來我們診所試試吧。」
「好啊。」兩人正聊著,車突然就卡住了。甄風留罵了一句,下車去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