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來事了。你能不能幫我買一包衛生巾?我不太熟悉這裡,找不到小賣店。」白寧寧不好意思地說。
暈,原來是這種事!甄風留覺得兩眼有點冒金星。幫女人買衛生巾,這還是大姑娘上花橋頭一遭。
「不好意思,你是個男人還要你做這種事。不然我自己出去找吧。」白寧寧站起來說。
「算啦,還是我去吧。」甄風留從床上爬起來。迷迷登登的,全然忘記了自己一直是喜歡果睡的。
一個粗如鐵一棒的肉一色的大傢伙一柱擎天。
「啊!你,你沒穿褲子。」白寧寧嚇得叫起來。聲音顫顫的。一雙嫵一媚的丹鳳眼愉愉地從指尖瞧著。
心裡突然間就燥得厲害。
擦!走一光啦!甄風留連忙扯過一旁撇著的褲一衩子從腳底板套上去。
撓了撓蓬亂的頭髮乾咳一聲說:「大姐,能不能麻煩你先出去一下。」」「
「哦。我這就出去。」白寧寧倉皇逃跑。內心慌亂地如揣著一隻小兔子蹦啊蹦的。
「碰」地一聲關上門,白寧寧靠在門板上,摸著自己突突亂跳的胸口。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畫面。顏同已經有兩個月沒有碰過她了。這幾日她身子焦渴得厲害。怎麼喝水都不當事。今天突然看見他的東西,她不由得明白了自己內心正在渴求的是什麼東西?
天哪!我竟然會這樣想他。真是羞死人啦!白寧寧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轉身鑽進了浴室裡面。
甄風留剛穿好衣裳,馬芸芸就從樓下跑了上來。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站在門邊瞧著他道:「昨晚是不是累著了?這麼晚才起來?」
「嘿嘿,是啊,你咋知道滴?芸芸,哥哥好幾天沒見到你了。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啊?」甄風留嬉皮笑臉地湊上去,摟住馬芸芸的身子說。
「切,我過得好好的,想你幹什麼。誰知道你在外面都和哪個女人在一起呢?」馬芸芸不滿地說。小嘴撅得能掛兩個油瓶子。
「哈哈,你是不是吃醋了?對老公不放心啦。我的好芸芸,我哪有啊,我可一心想著你呢。你瞧我還給你買了禮物。」甄風留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條金項鏈。在馬芸芸的眼前晃了晃。
金燦燦的項鏈晃得馬芸芸的心都軟了。原來他心裡是有自己的,竟還捨得為自己買這麼貴重的東西。馬芸芸的心如小蚯蚓般在土裡拱啊拱的。
娘說過男人要是捨得為女人花錢,他就是愛你的。馬芸芸覺得有些感動了,還有點不好意思。原來是自己誤會了他。
矜持地扭過頭說:「哼,少哄我。別以為你買了條金項鏈給我,我就會相信你。」
「哎呀,我的乖老婆。這可是我特地跑了好幾家為你買的。你皮膚這麼白戴上它肯定更漂亮。要是別的女人我才懶得給她買呢。」甄風留說著就將項鏈系到馬芸芸的脖頸間。順便在她超豐一滿的大胸上捏了幾把。
聽了甄風留的話馬芸芸心裡很高興。他誇自己皮膚白,還說自己和別的女人不同。她激動得將胸脯挺得更高。
嬌一羞地抿嘴笑道:「你好壞啊。給人家戴項鏈就戴唄,還摸我。」說著嬌一
小玲瓏的身子在甄風留懷裡扭一動了幾下。甄風留本來就因塵一勃而一直硬著的大傢伙直接就理直氣壯地頂在了她的股間。
「誰叫你那麼漂亮。勾一人!我一看見你就忍不住。」甄風留說著雙手更加大力地揉一捏著她的嬌一挺。強一壯的身體也更近地貼著她。
熱唇直接吻在了她的耳根處。在那裡輕輕地啃一咬。
「嗯……啊……」馬芸芸輕輕地哼起來。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
「芸芸,你真美!我好喜歡你!尤其是喜歡你這裡。真大啊!告訴我你這兒是怎麼長這麼大的?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自己按和摩啊?」甄風留邊說邊捏著那兩粒早已經挺起來的豆豆。
「人家哪有按一摩啊?人家是天生就長那麼大。」
「哈哈!原來是天生的啊?那你媽是不是也長這麼大啊?」
「去你的。壞死了。再亂說,我就收拾它。」馬芸芸向下伸手捉住他的棍子說。
「啊!好舒服!芸芸,你再幫我弄一下好嗎?上次弄得我好舒服。」甄風留很無賴地說。雙手更加肆無忌憚。
「啊,不要再捏了。我,我受不了了。」馬芸芸渾身癱一軟地靠在他懷裡。
「怎麼受不了了?告訴哥哥。是不是下面很難受啊?」甄風留感覺大腦一片火一熱。只想要做那種事。連推再抱地拖著馬芸芸移動到沙發旁邊。
「你說得好難聽啊!羞死人啦。」馬芸芸無力地癱一倒在沙發上。
「芸芸,我說的都是實話啊!難道你不喜歡我嗎?給我好嗎?」甄風留趁機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