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風留上前捏了捏她的乳。////感覺裡面似有硬塊。又在乳方周圍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她的乳下伴有不同程度的皮膚凹陷,甚至隱隱有潰瘍的跡象。甄風留的神色不由得越來越嚴肅。
楊桂芬緊張地看著他的臉色,不安地說:「甄大夫,我的病是不是很嚴重啊?」
「確實很嚴重。你得的是乳腺增生,繼續發展下去就可能會變成乳腺癌。」
「啊?那我是不是快死了?」楊桂芬的精神一下子崩潰了。頹廢地說。雙眼立刻喪失了神彩。
「你先別激動。我說了現在還只是增生。能治好的。只是治療有點費勁。」甄風留為難地說。
「甄大夫,求求你救救俺吧。無論讓俺做啥俺都願意。俺還年輕俺不想死。」
楊桂芬拽住甄風留的衣襟,哭泣著說。俏麗的臉龐上掛著令人憐惜的淚痕。
兩隻形狀如同大球的山峰也隨著輕輕顫動。
村子裡的婦女很少到外面去,即使有了病也都習慣依靠村裡的赤腳醫生。因此她們並沒有意識到有些病到大醫院就完全能治好的。只是一味地盲目地崇拜和依賴村醫。」「
這種心理特點甄風留漸漸摸索到了。眼前的婦人模樣可人,身材火一爆。本來沒有歪心的甄風留突然覺得這是一種白佔誰不佔,佔了也白佔的便宜。對於男人來說多耕種一片地又不用負什麼責任是一種何樂而不為的事。
年輕的甄風留心理開始走向一種誤區。被**所主導。
眼下他猶豫了一下,繞到診療床的另一邊緩慢地說:「我不是不想救你,只是這治病的過程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什麼過程你說吧,只要能冶好俺的病,俺都能接受。」楊桂芬在心裡想了又想。最後覺得自己除了這副身子還有什麼怕別人佔有的呢?家裡一貧如洗。男人被車撞死後肇事者逃逸,連個屁都沒給她留下。
只給她留下一個寡一婦的名稱和那無盡的寂寞。
甚至村裡還流傳著她剋夫的傳說。甚至連那些垂涎她美貌的人都不敢向她靠近。
眼下她什麼也顧不了了,甚至還隱隱有一種期待。
看到楊桂芬的表情甄風留心裡就有了數。他漫不經心地看著她的眼睛說:「自古女人的乳方主要作用只有兩個,一個是餵養孩子,一個就是給男人摸。但是你一沒有生育過孩子,二長年沒有男人。所以造成你氣血不暢,氣滯血淤,內分泌失調。植物神經紊亂才會導致今天的病變。你不是經常感到心煩易怒呢?」
「是啊,我經常煩躁不安。鬧心,老想發火。還常會因為一點小事哭泣。」楊桂芬覺得這個醫生說得太對了。完全跟自己心裡所懷疑的一樣。
「月事前後是不是乳方脹痛得更厲害?」
「是的。」楊桂芬愈發相信他的醫術。
「嗯,這就對了。所以你的病除了要吃中藥調理外,身體的刺一激也很重要。不然就是吃再多的藥也不起作用。」甄風留慢條斯理地道。
「那要怎麼刺一激呢?」楊桂芬不明所以,但是一顆心卻突然間跳得厲害。
因為甄風留已經朝她走了過來。離她只有一厘米的距離了。
「要經常地像這樣按一壓你的乳方才行。還得做專業的按一摩。」甄風留說著用手指劃過她的峰頂,在兩座山峰上有節奏地按一壓了幾下,然後如一隻小蛇般綿延向下。在她的肚臍上方按一壓著。
「嗯。」楊桂芬忍不住哼出聲來。那種感覺實是在是既痛又快樂。好久沒有男人這樣摸過自己了。原來自己的內心深處竟然這麼渴望這種觸和摸。
當他的手指碰到自己的肌膚時,她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被劃過的肌膚處都感到麻一酥酥的。
她的身子開始鬆懈下來,情不自禁地癱在了診療床上面。
「對,你躺下來精神才能放鬆,這樣效果才好。」甄風留來到她的正前方,面對著她雙掌互搓後再次按在她的乳一峰尖上。雙指揉和捏著兩枚大紅棗。
一種很刺一激的感覺迅速瀰漫了全身。楊桂芬感覺他的手掌是那般的溫一熱,她的渾身都開始戰一栗起來。下面不由自主地湧出一股熱一流。
她緊張又羞怯地閉上了眼睛。心裡責備著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人家明明是在為自己治病,自己怎麼能濕了呢?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就是在過去,自己男人活著的時候,他摸自己,自己也要很久才能有反應。
自己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就是在男人死後她也沒有像其他寡一婦一樣挨不住去和其他男人苟一合。可眼只被同村的後生這樣一摸就產生這般劇烈的反應了呢?真的好羞愧啊!
看著桃花一般嬌一艷的面孔,成熟如蜜桃般的女人身子甄風留下面的小蛇已經悄悄地抬起了頭,昂首挺一立著。要不要這一次就把她給卡嚓了呢?甄風留的心裡很矛盾。這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內心裡善良和邪惡兩種念頭在做著劇烈的鬥爭。
不過凡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一旦衝破了這層心理障礙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當甄風留猶豫地停滯在她肚臍眼處時,楊桂芬無法忍耐那種渴望和刺一癢說說:「甄大夫,只要對治病有幫助,你想怎麼治療就怎麼治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