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早上。//高速更新//李香蘭找上門來。她斜倚在診遼室門口,一面磕瓜子一面沖甄風留說:「風留,最近過得咋樣?」
「還行,嬸,你一大早來找我是有啥事吧?」
「咯咯,沒事就不能來看你啦。還記得上次相親的對象不?她在俺家等著勒。想見你一面。」
「呃···那個蘋果妞?可我診所裡有點忙,走不開啊。」甄風留為難地說。
「臭小子,你再忙也不差那麼點時間。人家一個大閨女都豁出臉面主動來找你,你還有啥裝的。婚姻大事是正享。嬸知道你有事業心,不過這談戀愛跟幹事業也不犯衝突啊。不耽誤。走吧,人家閨女可是給你帶了好貴重的禮物呢。」李香蘭肥香一擺,幾步走到甄風留面前,拉著他的胳膊道。刀條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
甄風留想起那日在苞米地裡的事,感覺她的手滾熱滾熱的。
「嬸,我跟你說實話吧,我覺得我們倆不合適。」
「你才見過她一面。咋就知道人家不適合你呢?這人得多接觸接觸才能發現對方的好不是?這樣吧,中午俺們做好飯菜等你。你一定要過來啊!成不成的能咋滴,就當交個朋友了。也給嬸個面子。」李香蘭熱情似火地說。」「
「那好吧。」甄風留無奈。這個李嬸子,就是有點長舌婦,太過熱情了。
正在這時走上來一個小媳婦。長得挺清秀的。雖不是很漂亮,但是年輕,體態飽滿。
「喲,這不是大更媳婦嗎?你來找甄風留看病的啊?」
李香蘭嘴皮子上下一動,就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她問。
「嗯那,李嬸子也在這兒啊?」小媳婦笑了一下道。臉色很憔悴。笑得有點勉強。弱弱地扶著樓梯的把手,像是頭暈的樣子。
甄風留連忙上前說:「李嬸,我有病人,就不招呼你了。回頭見。」
「中。那俺先走了。」李香蘭臨走時還狐疑地往上瞟了眼,見甄風留彬彬有禮地把她扶到了診療室裡。
診療室裡面。小媳婦軟軟地坐在沙發上。甄風留高高地坐在老闆椅上雙肘擱在桌上,兩手互相搓著問:「梨花嫂,你怎麼了?感覺有什麼問題?」
梨花左右瞅了瞅門口,有點慌張的樣子。
「我看病時門都是關著的,沒我的吩咐沒有人敢闖進來的。你放心說吧。還有我會為病人保守秘密,你遇到什麼問題都可以跟我說。」甄風留一本正經地道。
梨花點了點頭,放下心來。猶豫了一下輕聲說:「俺最近得了一種怪病。很難說出口。」
她說著不安地扭和動了一下身子。半個屁古只沿到沙發的沿上。
「哦,說來聽聽。來我這看病的人都是得了難纏的病。你不要有顧慮。說吧。我會幫你。」
「嗯,俺相信你。聽人說你可厲害了。什麼疑難雜症都能治好。」
「呵呵,不過是大家抬舉我而以,你感覺有什麼不舒服的說來聽聽。」甄風留很專注地看著她。只見梨花人如其名,穿著一件白色的褂子,頭髮整齊地盤在腦後。齊眉的劉海,柳葉眉,薄嘴唇。一臉的純潔。給人一種乾淨雅致的好感。
「俺,俺就是天天晚上都睡不好覺,總做同一個夢。俺每天晚上都夢見一個男人壓在俺身上跟俺做那事。醒來就渾身疼痛,一點力氣都沒有。現在連走路都有點吃力了。頭總是暈暈的。身子空落落的。心神不定。飯也吃不下去,白天總是懨懨欲睡。提不起精神來。還有···」梨花的臉羞得能滴出水來。咬著嘴唇接著說:「每早醒來,下面都濕碌碌的。粘呼呼的。腰也酶痛。俺,俺是不是中啥邪啦?俺不是不正經的女人啊!真是丟死人啦!」
甄風留聽到這覺得這事有點意思,丸蹺的。裡面肯定有問題。
便問:「那你在夢中看沒看見那男人的臉?會是誰呢?」
「說出來怕你笑話俺。俺看見整晚壓在俺身上的人是,是俺公公。」梨花無奈又羞愧地說。低低地垂下頭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啊?那你婆婆知不知道這件事?」甄風留驚訝極了。身體繃地坐直了。心道,不會是老公公扒兒媳婦的灰吧?
「知道,但俺沒跟她說夢中的人長得跟公公一樣。大更在外面找工,家裡平時就俺和公公婆婆三人。這事要是說出去,多尷尬啊?再說只是個夢。甄大夫,俺宴在是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幫俺想個辦法,讓俺不要再做這個夢啦。俺太累了。」
「嗯,我想想。」甄風留揉揉太陽穴,想了想道:「你先帶我去你家看看?先查明情況我才好對症下藥。」
「哦,行。那你跟俺來吧。」梨花痛快地領甄風留朝她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