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披一件墨綠色的雨衣,看不清容貌。手裡拎著一個針織兜子。甄風留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這麼晚了,我們不看病了。您請回吧。」甄風留覺得賺錢重要,但是自己的快樂更重要。該休息就得休息。管她是男還是女!
女人在門口跺了幾下腳上的泥巴,摘下雨帽,露出一個親切的笑臉。「俺不是來看病的。你沒吃飯吧,俺給你燉了雞湯,特地拿給你喝的。」
「呃……翠瓶嫂,你咋來了?」甄風留驚訝得很。自從上次給她看完病後便一直和她沒啥接觸。聽說葛壯去外頭打工去了。沒想到她今天竟然主動來給自己送吃的。甄風留小小地感動了一下。
「呵呵,俺早就想來看你了,只是地裡的活沒人干,俺天天晚上得給稻田放水,這不正好今天下雨,俺就來看看你。」翠瓶說著向裡面張望著,似乎有點緊張。
「進來坐吧,謝謝嫂子啦。還給俺燉了雞湯。俺最稀罕喝這個啦,自從俺娘去世後就再也沒有喝過。」甄風留接過飯盒高興地說。
「那你多喝點。」翠瓶抿嘴笑著坐了下來。一面把沾滿泥巴的雙腳往裡收了收,很怕弄髒診所的瓷磚地面。」「
甄風留瞟了一眼,心下有些憐憫這個女人。謹小慎微,善解人意,和藹可親,像什麼呢?有點像娘的感覺。只是那感覺好遙遠啊!
「好喝嗎?」翠瓶溫柔地看著甄風留問道。
「嗯,真好喝,跟俺娘做的味道差不多。」
翠瓶靦腆地笑了,雙手互搓著,打量著周圍環境道:「你這屋子不錯啊!真乾淨!平時都是誰幫你收拾衛生啊?」
「唉!都是我們自已動手,有時候護士收拾,我有空的時候也收拾。哎呀,對了。我正想雇一個打掃衛生的呢,翠瓶嫂,不知你願不願意幹?」甄風留想到翠瓶家的情況很困難。她婆婆長年抱病,家裡田地又少。底子薄。就算葛壯去外頭打工,賺的錢也不夠她娘醫藥費的。不如把這個機會給翠瓶吧,也算幫了她。
「好啊,那一個月能給多少錢?」翠瓶眼睛一亮。她是一個很賢惠勤快的女人,只是命不好。嫁了個窮人家。
「暫時八百,等以後診所效益好了還跟著漲。」甄風留茲溜茲溜地喝著雞湯道。
「那俺樂意干。」翠瓶乾脆地說。很急切的樣子。心裡高興極了。自己正愁著家裡沒錢,柱子該換身衣裳了,衣服褲子都小了,孩子穿著緊巴巴的。做娘的看了心疼。卻沒有辦法,農村一年到頭只有秋後才能拿到錢。平時都是沒有錢進賬的。
自己賣雞蛋攢點錢都給葛壯拿去做盤纏去了。
「那好,打明個兒起你就來吧,時間上你自由支配,你啥時候有時間就啥時候來打掃衛生。只要診所裡面乾淨了就成。」甄風留把最後一口雞湯都倒進嘴裡說。
「中。謝謝你啊,風留!」翠瓶高興得手足無措。蒼白的臉蛋因為興奮顯出幾分緋紅的顏色。雖然穿著樸素,但是少婦成熟的風韻難掩。
「不用謝,我能幫你就幫你一把了,你也不容易!」甄風留體貼地說。雙目盯著翠瓶的胸口愣住了。他發現翠瓶胸口的紐扣不知何時丟了,此刻被她的大胸給撐開一個大大的縫隙,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白與嫩,飽又滿的兩座山峰。
兩顆暗紫色的葡萄粒倔強的昂起了頭。甄風留的呼吸不由得加重起來。
而翠瓶卻渾然不知,反而在此脫下了雨衣,在她動作的時候,兩隻玉兔幾乎要破衣而出了。甄風留努力控制著自己,可還是起了反應。
一打眼忽然看見翠瓶的半拉身子都濕了。便問:「翠瓶嫂,你的衣裳咋濕了?」
翠瓶低頭掃了一眼,臉唰地一下紅了。低頭拽拽掉了扣子的地方說:「雨衣破了,漏了雨水進來。」她似乎為自己的貧窮而倍感窘迫。
「這樣會著涼的,萬一你感冒了,你家那麼多活誰來替你幹。跟我上樓吧。我給你找高護士服先穿著。」
翠瓶低著頭像犯錯似的跟他上了樓。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甄風留打開立櫃,從裡面拿出一套嶄新的護士服出來。「翠瓶嫂,你穿上吧。正好我多買了一套,這套就給你穿吧。」
「俺,那好吧。」翠瓶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面露欣喜。輕輕地撫與摸著那護士服的料子。
「你換吧,我轉過身去。」甄風留說著背過身去,腳步卻像灌鉛了似的挪不動。他真的很渴望能看到她的身子。不知為什麼在這個雨夜,他感覺是那麼的寂寞。
「嗯那。」翠瓶麻利地褪了身上淋濕了的衣裳。甄風留從餘光中瞥到了一個窈窕而淨白的女人。一股熱血湧上頭頂,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掌控著自己,他突然衝動地上前兩步,一把從後面摟住翠瓶,呢喃道:「翠瓶嫂……」
「啊!風,風留,你這是幹啥……」翠瓶被甄風留的動作嚇到了。
但很快又明白了過來,其實她的心裡其實是那麼的渴望著甄風留,那麼地喜歡他。不然她也不會在雨夜獨自來看他了。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熱……」甄風留一面親著她,一面衝動而急躁地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來,朝裡面的大床上走去。
將翠瓶溫柔地放倒在大床上,看著驚恐而又羞澀的翠瓶如一隻雪白的小兔子一般蜷縮在床上,甄風留霸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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