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懷中一帶。
溫香軟玉在懷,他漠然奚落:「怎麼走路都不會走!」
「啊?」她發出低得幾乎聽不出來的詢問。
聞言他身子一僵,靜默數秒,修長五指卻在她臉上游移。瞬間五指抽回,聲色俱厲:「誰許你進來的?」
瞬間球形建築裡燈光大亮。
風皓天一巴掌將人甩到地上。
地上的女人哭了起來:「痛!」一抬頭,漂亮的眸子掃過床上的男人,忽然忘了哭,尖叫著往外爬。
阿瑟聞聲趕來,放那女子出去。
「阿瑟!」風皓天聲音低沉,整個空間瞬間凝固,「這個女人——你欠我一個解釋!」
「夫人說了,必要時可以同時讓幾個女人服侍主子。主子,夫人是為你著想,蘇小姐她已經浪費了整整一個月時間。」阿瑟聲音不卑不亢,可身子有些抖。
「所以就可以自作主張?」冷淡,風皓天長身而立。空氣瞬間冷凝,四周寂靜得聽得到風聲。
「主子,你要爭取時間,實在是……」阿瑟不敢抬頭,可沉穩依舊,「主子要知道夫人是為了主子好。」
沉默著。指著門口,風皓天示意阿瑟滾出去。
阿瑟肩頭瑟縮,走上幾步,停住:「我已經通知蘇小姐明天再來。要不要現在去請她過來?」
「不了,就明天。」起身,走到落地鏡前,忽然喊住,「阿瑟,我這張臉真如此嚇人?」
阿瑟雙手垂著,聲音洪亮:「少爺真愛開玩笑,少爺就是那個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第三天晚上到了。
按阿瑟的安排,這個月她是第二次來到他面前。這個月也只有兩次。
站在床前,聽著他比往常急促的呼吸聲,躊躇再三,蘇小米抓著衣角保持鎮定:「你感冒了?」
要不要喊阿瑟來?
寂靜的夜,烏黑的夜,面前的男人給她壓抑的感覺,可是她壓抑之餘感覺到了心慌。
「哈哈,或許我要死了。」他低低笑著,沙啞著聲音。可聽不出來絲毫遺憾。
她屏息,咬牙,語音輕顫:「你……一定要提死字嗎……」
「我的確年輕。」他輕笑,忽然一把抓住她尖尖的下巴。一會兒鬆開,修長而略帶涼意的五指緩緩摩挲著她嬌嫩的臉兒。
然後下移,停在她胸口。
靜夜裡他的舉動曖昧而溫暖。
自己最豐盈的地方托在他掌握中,她一身僵硬,又羞又急,雙手伸出,卻被他架住,動彈不得。
她氣憤了,喃喃著:「你該死。」
風皓天笑了。抽身回去,順手拉她仰躺在床上,依稀眸光閃爍。
今晚的他沒有那麼高高在上,沒有那麼咄咄逼人,也沒有那麼令人窒息。
「你走吧!」風皓天鬆開她的手。
「啊?」詫異,蘇小米瞄著暗夜裡的人,「真的?」
「假的!」他低低笑開,放肆摟過她,瘦長的身軀碾過她纖細的身子。手抵在她胸口,手背不時碰著她少女的紛嫩倍蕾,感受著她的溫香軟玉和越來越不規律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