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澤愣住了,他沒有想到,指導員這個女人居然有這樣的想法。他不過是廣海的一個小混混而已,更加沒什麼雄才大略。如今,得到這個女人的青睞,實屬不易。
天下的女人,原來都是一樣的,她們真的只是想要平穩的生活和安靜的幸福而已。就連這樣簡單的東西,於澤都覺得自己給不了。但是,他會為了指導員而努力的。他要讓這個女人重新快樂起來……
於澤覺得自己在軍方提供的秘密修煉室裡面,得到了身體的昇華,簡直是神清氣爽,他不由得健步如飛。和指導員吃了個早飯,他就要回去了。
於澤回來的路上,看見一個藍色頭髮的男人開著一輛限量版的瑪莎拉蒂,一路飛奔而過,和軍方的特種兵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褐色的瞳孔看來是軍方的貴胄,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冷峻。
於澤看到這樣的人,就先想到了紈褲子弟,他們不過是仗著父母的功勳,才有今天的生活,自己根本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本領。
但是這個小子身上的冷峻氣質,總是讓人有些不寒而慄,軍方就是需要這樣的人來支撐的。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有機會的話,一定和他一醉方休。
於澤對於這種冷峻氣質的人別有偏好。聽身邊的侍衛說,那個人是軍方的新晉師長莫不愁。為人沉穩大氣,不張揚。於澤算是記住了這張臉。
於澤的腦袋飛快地轉著,想起一段往事來。
於澤剛從殺手聯盟的人手中逃跑出來的時候,十分羨慕這些軍方的人,他們的這種身份,就代表了至高無上。而自己,不過是一個市井之徒。人們願意搭理他,他就是一個人,如果沒有人願意看於澤一眼,他就是個廢物。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現實。
在軍方附近的一個高檔酒店裡面,走出來一個藍頭髮的男子,褐色的眼睛,飄逸的軍裝,從外觀上來看,這個小子一定是軍方的人。
他這種人,和於澤的身份的完全不同。他可以呼風喚雨,伸手就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且於澤一直在漂泊之中,身上只有幾百塊錢,和這個少年相比,他真的是相形見絀。一股自卑的感覺,湧上心頭。雖然於澤非常想要改變自己當初窮困潦倒的狀況,但是,沒有任何一個機會可以讓他躋身上流社會。他羨慕,卻無力是從。
於澤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不平凡的人。即使他過著再平凡不過的生活。他的身體,有一種奇特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撞擊著他的心靈。這種力量似乎可以衝破九霄雲外。這種充沛的力量,讓於澤覺得,總有一天,他會成為一個不平凡的人。
於澤看到莫不愁以後,一直覺得,他們兩個人的緣分絕對不會到此就結束了。
第二天那還是在溫泉會館附近,於澤在旁邊看著玻璃窗裡面的食物,嚥著口水。但是,他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口袋裡的錢,之前所有的願望轟然倒塌。
而此時,一直跟著他的一個小叫花子,非常肯定地說:「大哥,你放心,有一天你也會坐在這裡的。而且比他們還要厲害。你不用著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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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有一天你變成了一個有錢的人,你可不要忘了兄弟我。這些軍方的人並不算什麼。你總有一天會靠自己的雙手得到這一切的,而他們卻是靠父母親的功勳,才有這樣美好的生活。從這方面來看,你已經贏了。大哥,我看好你!」
小叫花子非常認真地說。這讓於澤突然之間有了一些安定的感覺。他相信,自己會成功。
就在於澤準備離開溫泉會館的時候,看到莫不愁從遠處開著豪車過來。十分威風。於澤才回到現實中來。他終於明白,自己和他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而這個男人,簡直是一副擁有全世界的樣子。於澤越看越不順眼。
他們兩個窮人,衣衫襤褸,想在這個城市之中存活下去,是非常艱難的。如果想要超過莫不愁的話,簡直是異想天開。
於澤覺得自己的自尊受挫,轉身進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館。在那裡借酒消愁。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莫不愁根本沒有去溫泉賓館,而是下車來到了這個小酒館。
他上流社會的氣質一下子讓這裡蓬篳生輝。就連小酒館裡面老闆的態度都有所不同了。
一臉堆笑著迎了上去:「少爺,你有什麼要求?想喝什麼樣的酒?吃什麼菜?」
於澤心中最恨的就是這樣的人,本來自己就非常優越,可是非要到這種不起眼的地方來,讓大家對他眾星捧月。旁邊就是裝修豪華的溫泉賓館,就連旁邊的女人都尖叫起來,眼前這個男人果真是與眾不同。
「居然在這裡找存在感!」於澤有些不滿地說。
莫不愁此次前來,在普通人的小酒館裡面喝酒,其實就是想要告訴大家,他沒有什麼架子,而且平易近人。軍方的人就是喜歡玩這一套,不切實際。而且,於澤聽說,今年廣海的軍方換屆之爭,他父親很可能獲勝。而民意的支持也是很重要的因素。如今他兒子在外面和這些下等人混在一起,無非是拉選票而已。還有這些軍方的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就當是看戲好了。
而此時,莫不愁微笑人要了一瓶燒酒,就坐在了於澤的身後。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喝酒。
就是他不說話,這裡面的女人也會為他瘋狂。他的氣質真實非常獨特。雖然於澤很討厭軍方的人,但是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人非常優秀。
「我不是在這裡找存在感,而是喜歡這裡的酒。」沒有想到,莫不愁剛才在混亂之中也聽到了於澤口中的抱怨。在所有人都看他的時候,莫不愁居然回應了。
於澤沒有想到,這個小子居然這樣的膽大包天。在這個地方,也敢使小性子。
「難道你不是來作秀的嗎?你父親馬上就要當選軍方的首領了。你如今到這裡來,無非是想讓我們知道,你和我們一樣。讓我們有這種平等的錯覺。」於澤不服氣地說。
「難道我們不一樣嗎?」莫不愁反問道。他站起來,拿著一瓶燒酒,就給於澤倒了一杯酒。
「我知道,你們這些人對我們軍方的人沒有什麼好印象。可是,我們活得也非常辛苦。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只是生在了一個名門望族而已。這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我,一個愛喝廉價燒酒的軍方的奴僕而已。」莫不愁非常誠懇地說。
於澤有些驚詫,他在心裡是佩服這個小子的。沒有想到,軍方的人這樣張牙舞爪,這個小子居然可以平心靜氣地看待他的身份和出身,實在是非常難得。當初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於澤就覺得,這個小子與眾不同。果真沒有看錯人。
「是我太小肚雞腸,這給你賠罪了!」於澤笑著說。
兩個人就喝起了酒。
「下次,你過來找我。還在這個小酒館,你我以後就是朋友了。」莫不愁走的時候,扔下了一沓錢。
小酒館的老闆簡直要樂開了花,這個可是他小半個月的收入。而且,於澤在這裡住地鋪,喝最下等的燒酒,吃麵條。如今這些錢,可以讓他在這裡好吃好喝了。
於是小酒館的老闆立刻換了一張臉:「於澤,你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和莫不愁做了朋友?」
於澤最看不得這種嘴臉,只是淡淡的說:「這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和你就做不成朋友。」
小酒館的老闆被噎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又過了很多天,莫不愁突然之間出現,而且有些神秘,兩個人出了小酒館,在外面見面了。
這是一個普通的小樹林,可是非常安靜,一般不會有人來這裡,非常適合談一些秘密的事情。於澤也隱約覺得,很可能這些事情和軍方有些關係。
「我交代給你一些任務,如果你完成的話,這些錢,都打在你的帳戶裡面。」莫不愁非常冷靜地說。
於澤看了一下那些錢的數目,揉了一下眼睛,仔細數了一下後面的零。簡直可以讓他一輩子也不用發愁了。可是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局方找一個外人來操作?
「這個,是我們軍方最重要的東西,也是軍方一直珍藏的東西。別看它小巧玲瓏,可是在作戰的時候,會發揮巨大的作用的。你把它放在殺手聯盟的門口,你的任務就完成了。」莫不愁言簡意賅地說。
於澤非常納悶,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軍方自己的人不去完成?不過是一個新型的秘密武器而已,為什麼偏偏要放在殺手聯盟的門口呢?難道說,軍方要和殺手聯盟的人動手嗎?這可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到底為什麼,非要讓我去?而且我也沒有什麼地位,和軍方的人的身手也沒有辦法相比。你不要耍我!」於澤有些擔心地說。
「殺手聯盟的人認識我們軍方的人。所以,我們不方便出面。只能由一個臉生的人來完成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危險。你放到那裡,回來,就可以了。如果不是相信的人,我絕對不會把這種任務交給他。」莫不愁非常肯定地說。
於澤是知道莫不愁的為人的。他所說的話,絕對不會有假。但是於澤很想知道,到底為什麼,軍方要和殺手聯盟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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