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這樣複雜的情況下,於澤還是在關心著方靜芷,認為方靜芷的事情甚至要比豪龍膽還重要。方靜芷有些感動,也有些沒有料到,她何德何能?讓這樣一個風雲之端的男人這樣疼愛?
「我……我……對不起。」方靜芷欲言又止,然後低下頭,選擇了道歉,實在是想不出來,要怎麼和於澤說起當初自己的困擾。
「方靜芷,你看著我,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我真的不在乎你的過去。況且那小在根本不可能對你怎麼樣?黑暗屠戮者聯盟的人,都是要自宮的。你就當做被一個太監看了一下而已。而他對你多年的騷擾和癡戀,我會讓他給你一個結果的。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的。」於澤抱著方靜芷,非常溫柔地說道。
「好,我知道了。只是,不要傷害他的性命。他小時候總是被人欺負,所以才會心理扭曲,殺了那麼多方家的人。其實,我爺爺也是有錯的。這麼多年來,我爺爺一直覺得對不起他的媽媽。當初如果秉公辦理,也不會出現那時候的屠村,更加不會連累那麼多無辜的人。我已經沒事了。你只管去忙外面的事情好了。」方靜芷什麼時候都會替別人著想,就算是個窮凶極惡的暴徒,她也選擇了原諒。
「我知道了。我只是要給他一個教訓,給土爺一個教訓。這次的事情,完全是土爺在背後搞出來的。他一定是調查了關於方家所有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胸有成竹。在軍方的宴會上,想讓你出醜。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你真的很勇敢,讓成邦無話可說,也讓土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於澤很高興地說道。
「只是,我已經殺了成邦一次,只要他不作惡,我是絕對會留他一命的。但是如果他一條路走到黑,我就不會袖手旁觀了。他身上還有我們方家九十幾口人的命案。」方靜芷攥著拳頭,有些悲憤地說道。
「我都瞭解,我都瞭解。你不要擔心這些事情了,都交給我。你都是我的,你的悲傷也交給我來處理,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方靜芷,我愛你,越來越愛。不要傷心,不要害怕了。」
於澤含糊地說道,他的吻已經蓋住了這個女人,他多年來的虧欠,如今真的想要把他能給的所有都給方靜芷,讓她從傷痛之中走出來。
方靜芷光潔的身體展現在於澤的面前,於澤的吻,遍佈這個女人的背,兩人身上的一層薄薄的綢緞毯子,糾結在一起。
於澤大汗淋淋地趴在了方靜芷的身上,表情滿足。他翻過身來,緊緊地抱著方靜芷,不願意讓這個女人離開自己一步。
一個輕輕的吻印在了方靜芷美麗的額頭上,方靜芷終於精疲力盡,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半夜的時候,於澤穿好衣服,衝進浴室洗了個澡。在鏡子中,他看到了自己的輪廓。
於澤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時機。還有十分鐘,就到午夜十二點了。
這麼長時間以來,於澤受的氣,被土爺牽著鼻子走已經是夠了。他是個頂天立地的人,雖說沒有什麼本事,但是也絕對不是讓個老匹夫指揮著才能行動的人物。在廣海,還沒有人敢對他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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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土爺實在是太小人了,他居然在暗中對於澤的女人下手,這就是犯了大忌的事情。於澤此仇不報,非君子!
於澤從浴室中出來,擦乾身體,輕輕關好了臥室的門,他看著那個熟睡的女人,心裡一片安靜。
於澤換了一件寬鬆的衣服,進了書房。
於澤熟練地打開一個按鈕,瞬間從書房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旋出一個非常寬敞的修煉室。這個房間是於澤的秘密地方,很少會告訴別人,他心煩的時候,就會到這裡來修煉,然後提升自己的力量。
如今他的隔氣功已經到了一個非常高超的地步了。如果不是因為最近一直忙著找豪龍膽,他的進步會更大。
於澤靜靜地坐在地板上面,開始運氣。讓體內的氣息平穩地運行,那些身體內的廢物,就隨著這氣息,慢慢流動,最後排出體外。於澤立刻覺得自己神清氣爽。距離上次練功,已經很長時間了,他好久沒有試一試這個隔氣功了。
隔氣功本來就是師傅所創,但是師門裡面的人很少能接觸到隔氣功的心法,最後只剩下自己的小師妹,可是她是個女人,沒有那麼強大的陽氣,只好作罷。但是隔氣功的秘籍,早已經在於澤的手中了。剛好趁著晚上,沒有什麼事情,不如好好修練一下自己的內力。
紫色的氣體慢慢的升騰,在整個別墅的外圍,形成一種強大的氣場。周圍的那些邪氣,都害怕地轉變了方向。於澤身體內的這種氣場完全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慢慢的,於澤讓這種氣體在自己的身體裡面來迴旋轉,從頭頂到腳底,最後存在自己在丹田里面。
於澤覺得自己全身非常有力氣。輕輕地低吼了一聲,就在此時,於澤腦海之中成邦的臉異常清晰。於澤再次低吼一聲。所有的門窗都被震碎,街邊的汽車的警報尖利地叫著,似乎在示威一般。
於澤的這股力量,猶如一條隨風飄動的絲帶一般,慢慢地向前推進,力量強勁。
那紫色力量衝破了門窗,猶如一道閃電一般,雷鳴而去。晚上路過這幢別墅的人,都覺得奇怪,不知道這是什麼力量,會在夜半時分,衝破窗戶,直衝雲霄,好不神奇。
於澤的表情非常平靜,他的意念不斷在運轉著,而成邦這個小子,就快要活到頭了,如果不給他一些教訓,讓他嘗一嘗苦頭,他是不會知道於澤是不好惹的人物的。
成邦如今就住在了土爺的家裡面。他看著傷心到癲狂的夏兒,突然間覺得夏兒和他之間,有著某種共同點,都是為了自己的的執念而不肯放手。
而夏兒這個女人,顯然更加狠毒,她得不到的東西,一定會毀掉的。
「明天,我就要去找豪龍膽,那個清朝格格,一定和我有親緣關係,無論如何,我也要搶在於澤的前面。到時候,就算是他來求我,我也不會把豪龍膽給他!他居然為了那幾個平庸之色而放棄我,我必須要讓他們都死在我的面前。」夏兒一邊說,一邊用拳頭砸著桌子。
桌子上的茶杯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土爺也很鬱悶,他沒有想到,於澤衝冠一怒為紅顏,就算是豪龍膽他也敢放棄。土爺根本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自己的外孫女和豪龍膽有關係,只是那張照片是自己的老伴兒留下的。
如今,沒有了於澤的幫忙,他們簡直是寸步難行。搞不好,土爺還要放低自己,去求於澤幫忙。現在,資金就是最大的一個問題。找豪龍膽也是個很燒錢的事情。
「夏兒,你先回去,我和成邦商量點事情。於澤的感情問題,你先放一放,不要輕舉妄動。」土爺吩咐道。
夏兒沒有說話,氣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這樣狹小的空間,夏兒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了。
此時,成邦走上前來,想要和土爺商量下一步的行動該怎麼辦。他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的心臟受到了攻擊一般,沒有辦法自由地呼吸。
成邦痛苦地摀住了自己的胸口,呻吟了一聲,想用自己體內的力量來抵抗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可是,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力氣。
成邦終於支撐不住,突然之間倒下。這一切,土爺非常害怕。他向後退了一步,心中在盤算: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的隔氣功?
可是,隔氣功已經在江湖上消失了很多年了,到底這種絕世武功是從哪裡來的呢?土爺有些驚訝。也有些恐懼,這件事情,會不會和於澤那個小子有關係呢?
成邦剛在軍方的宴會上調戲了於澤最愛的女人,於澤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這會不會是於澤的反擊和警告呢?
看到躺在地上的成邦非常痛苦。就連土爺也覺得,這是他應得的懲罰。誰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方靜芷呢?還把話說得那樣難聽?誰不知道,一個太監根本不可能有那樣的事情。難怪於澤報仇。
隔氣功,就是用練功者體內的真氣,凝結到一起,發力,打擊對手,高手可以隔空打物,非常準確的攻擊自己的目標,重則取人性命,殺人於無形之中。甚至,找不到兇手。難道,這樣一個傳奇的武功還有人修煉嗎?這個人,最大的可能就是於澤!
從前土爺只是覺得這個小子會威脅他的地位,沒有想到,於澤會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面對這樣的對手,土爺真的不敢保證,一定會勝出,這個小子要盡快除掉。
成邦昏了過去。
於澤收起自己的真氣,沒有說話。在浴室裡面再次洗了個澡,就躺在了方靜芷的身邊。
他就要讓成邦這個小子,付出應該有的代價。
起床的時候,於澤似乎很滿足。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都已經煙消雲散。幾個人的心情看起來也好了很多。
悶叔在溫泉會館裡面住著,也不是長久的事情。加上方靜芷被成邦這個小子騷擾,心情已經很不好了,夏兒更加是隔三差五來鬧事,這個別墅已經沒有什麼存在的意義了。所以於澤托付悶叔重新找一個地方,帶著所有人搬家。
悶叔辦事很有章程,早早已經為於澤找好了別墅。今天就準備搬家了。這地方是非常好的,適合他們幾個人住,又很安靜,不會太過引人注目。和之前的那個別墅不同,可以避人耳目,也更加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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