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不是想我了?不然的話,為什麼用這樣錯愕的眼神看著我呢?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你還是這樣漂亮!讓我非常心動。」成邦上前調戲方靜芷,臉已經貼在了方靜芷的耳邊。
方靜芷一個巴掌打在成邦的臉上,非常生氣的說:「你自重,這裡這麼多的人,如果我出手的話,誰都難看!當著我爺爺的面,你怎麼敢這樣放肆?」
成邦笑著,看著方靜芷的臉:「你日思夜想的男人,如今還在和指導員那個女人風流快活。他從來不會認真去愛一個人的。可是我不同,我會一直愛著你的。你還是趁早清醒一些,跟在我的身邊,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句話,完全刺痛了方靜芷的神經。她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一般,沒有任何狡辯的借口。而這個男人,是她生命之中,最大的傷痛。這個傷疤,在她的心上,她以為早已經癒合。如今再次見面,方靜芷才真正明白,她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但是,她不再是那個從前的方靜芷,膽小怕事,躲在別人的背後,讓這個男人為所欲為地踐踏她的自尊。
方靜芷就像是瘋了一般一掌下去,成邦飛了出去。誰也沒有想到,方靜芷在軍方的宴會期間,居然敢動手。而且還這樣大張旗鼓。
於澤轉身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方靜芷非常生氣。於澤攥緊了拳頭,無比憤怒。他知道一定是那個小子招惹了方靜芷,不然的話,方靜芷不會突然間出手傷人。
平日裡的方靜芷,什麼事情都能忍受,也很大度。在名門的教育之下,是個知書達理的女人。就算是於澤玩過火,愛上別的女人,她也一併接受。她默默地守著於澤,無怨無悔,只是她從未說過,她做噩夢的時候,嘴裡喊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可是今天,於澤開始懷疑,他們是在一起過的。那個男人一定深深地傷害了方靜芷,才會讓她在所有人面前,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指導員皺著眉頭,很不開心。她的宴會,她的號召,居然有人在此搗亂。而方靜芷這個女人,指導員就算是不瞭解,她也瞭解方老的為人。以方老的家教,方靜芷絕對不會這樣做。那只有是這個不速之客突然間意圖不軌,才會讓方靜芷勃然大怒。
「方靜芷,你沒事吧?」於澤上前去,非常關心地問道。
方靜芷此時真的想要一下子撲進於澤的懷中,痛哭一場。可是她不能,現在在關鍵時刻,如果她這樣做了,一定會引起土爺和夏兒的懷疑。那麼,當初她們三個女人的努力都白費了。可是,現在她真的不知道,一個人如何面對這一切了。
看到方靜芷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於澤更加憤怒了。還沒有一個人有這樣的膽量,當著於澤的面,讓他的女人流淚!
方老非常關心地問道:「靜芷,你告訴爺爺,是不是這個人?他是成邦嗎?」
方靜芷沒有說話,只是一邊流淚一邊點頭。
方老顫顫巍巍地拄著拐棍,他的手在不住地顫抖,那種憤怒,是見到仇人的感覺。平日裡和藹嚴肅的方老,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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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會如此失態。
看來,這個男人的身份,非同一般。
「靜芷,你告訴我,他是什麼人,不要害怕,我在你身邊。」於澤走過去,非常但心地看著方靜芷問道。
「當時的屠戮者,黑影屠戮者,就是他,成邦。殺了我們方家九十幾口人。整個方家村,都在他的屠刀下,一個個倒下去。我是唯一倖免的人。當時爺爺如果不是有事情提前回到了廣海,也會遭此橫禍。可是……他居然還活著。」方靜芷慘白的嘴唇,斷斷續續地說出了當初發生的所有的事情。
於澤此時才明白,方靜芷每當夢魘的時候,嘴裡含糊地喊著那個人的名字,就是成邦。他們不是在一起過,是方靜芷對他太熟悉了,也太憎恨了,就算是做夢的時候,她都想要讓這個男人下地獄。
於澤緊緊地盯著那個男人,沒有說話。
此時,土爺過來,笑著看著方老說道:「土方子,沒有想到吧?你的仇人也找上門來了。你當初對我做的那些事情,總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哦!不對,你已經得到報應了,你們方家村的人,不是都死光了嗎?只是剩下你的孫女和你兩個人。老天爺是公平的,作惡的人不會有好下場。而且,我還聽說,你孫女和這位壯士,關係匪淺,方靜芷就是這個男人開的……」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土爺的臉上,方老眼睛之中,滿是憤怒,可是他對於自己家的事情,從來不會到處宣揚,這個土爺,犯了他的大忌諱。
方靜芷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已然是一道傷疤了。如今土爺揭人傷疤,還這樣幸災樂禍,方老怎麼能袖手旁觀呢?這一個耳光,是在提醒土爺,不要太囂張。
「你剛才是打了我嗎?你竟敢對我動手?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是軍方合作的夥伴,豪龍膽,只有我一個人能找到。你別不識抬舉!」土爺也攥緊拳頭,躍躍欲試,。
如果不是在軍方的地盤,土爺早就還手了。
「我就是要在軍方的地盤打你!我還沒有見過你這樣欺人太甚的人呢!找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來,嚇唬我的孫女。你以為,我們方家的人都是吃素的嗎?我告訴你,土方子是你叫的,可是我不是什麼土方子。你有證據,儘管讓軍方的人對我動手。在背後搞出一些小動作,我當你是什麼義薄雲天的豪傑呢!蛇鼠一窩的東西!」方老徹底憤怒了,說出了實情。
於澤此時也不想再演下去了。土爺真是欺人太甚,難怪方老這樣氣憤。
「於澤,你最好做出選擇,如果你和方老繼續在一起,相信他的話,我就退出尋找豪龍膽的隊伍。」土爺威脅到。
「你最好想好了。退出就退出。我更加不願意和你這種卑鄙小人在一起共事!你放心,豪龍膽你沒有我絕對找不到。不然的話,你早就動手了。你是什麼人,你要做什麼,我早已經瞭然於胸。今天是你踩過了界,我就不客氣了。不送!」於澤也憤怒了,看著土爺毫不退讓。
土爺沒有想到,當初他的那些謊言,早已經被戳破了。就算是有夏兒的關係,於澤也翻臉不認人了。土爺的這個決定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就在於澤和土爺對峙的時候,成邦仍舊像一個無賴一樣,突然之間站起來,非常好笑地看著於澤,湊近了說:「沒有想到,你左擁右抱,居然還能讓這個蠢女人對你死心塌地!」
於澤本來不想生事,可是這個男人居然這樣卑鄙不說,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了讓人難堪的話來。
於澤微笑,手指一點,成邦的身上就出現一個洞,一個漩渦在他身上遊走。如果他不求饒,到心臟的時候,成邦必然要爆裂而死。
大家看勢頭不好,都過來上前勸阻。
「不是什麼大事,不要動氣。化干戈為玉帛比較好。」
「就是就是,只是口舌之爭,何必這樣。」
「這裡是軍方的地方,如果大將知道了的話,會生氣的。」
於澤心中的憤怒無法抒發出來。成邦這個小子,無非是土爺的一個走狗而已。仗著自己有個靠山,就可以為所欲為。就連於澤的女人都敢調戲。簡直是不想活了!而且,成邦絲毫沒有悔過的意思,挑釁地看著於澤。這讓於澤更加憤怒了。
而此時,土爺終於出手,輕輕的摸著成邦的肩膀,笑著說:「既然於澤都不願意與我合作了,更加不會袖手旁觀方家的事情了。年輕人,我們還是走吧!這裡不適合我們。」
此話一出,土爺的手開始用力,和於澤手中的漩渦暗暗的較量起來。
明眼人都能看清楚,他們兩個人在幹什麼。而成邦那個小子,無非是一個替罪羊而已。如果土爺輸了的話,成邦一定一命嗚呼。在軍方之中,這樣公然地對抗,還是頭一遭。看來,兩個人真的是貌合神離。外界所傳授的那些事情多半是真的。
指導員輕輕地看著兩人,頭上的帽徽閃閃發光,她伸手在成邦的身上一劃,土爺和於澤兩個人都自動彈開了。
指導員不動聲色地說:「這位年輕人,怎麼說,剛才都是你不對。這位小姐已經生氣了,不如,這個化解誤會的帽徽,我就借花獻佛當做賠禮,送給了方靜芷,你說怎麼樣。」
成邦此實在覺得自己身體裡面所有的經脈都在逆行,如果不是指導員出手的話,於澤真的有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手殺了他。當初,成邦只是以為,他在嚇唬自己,現在想來有些後怕。
這件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沒有任何人再提起。
而土爺和於澤之間的關係,因為一個方靜芷,就全盤皆輸了。土爺計劃了那麼久,如果不是夏兒想要用這種方式試探一下於澤的真心,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土爺怎麼能不生氣呢?
於澤瞪著眼睛看著成邦,這個小子,早晚要死在他手中。
「好,感謝各位今天過來一起商議殺手聯盟和豪龍膽的事情。我代表軍方感謝大家提供了所有信息。今天的宴會就到此結束。」指導員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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