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澤看著方靜芷的臉,甚是想念。他心中非常明白,這個女人在他心目之中,佔有怎樣的地位。就算他身邊美女如雲,也沒有辦法忘記這個女人的賢惠和大度。
就在兩個人說話之間,旁邊的兩個女人雙眼放光,似乎是看到了情敵一般,毫不放鬆。
於澤尷尬地撓頭,然後拉過了洛落,介紹道:「這是洛落,此次母蠱的下蠱的人……」
「你這個賤,人!我饒不了你,你知不知道,我爺爺因為你,成了什麼樣子?他年紀那麼大,居然受這種痛苦,看我怎麼收拾你!」洛落第一次這樣凶,上前就要打洛落。
洛落沒有說話,乖巧地躲在一旁,認真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於澤用身體擋住了這個發瘋的女人:「你不要這樣,如果這次事情不是洛落幫忙的話,我們根本不可能這樣順利地解決。而且,在苗疆,這種事情很平常。你不要這樣激動。」
於澤的話徹底激怒了洛落:「於澤,你不會和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吧?她可是母蠱的所有者,如果不是她下蠱害人,我爺爺會這樣嗎?你居然一點也不生氣,還幫著這個女人說話?」
「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洛落也是被害者。她養的這些鰲蟲,不是為了害你爺爺,而是為了殺掉……害我的人。這一切都是方江水從中搗鬼。洛落聽信了方江水的鬼話,才把蠱毒給了方江水,這才讓方老中毒的。不管怎麼樣,是洛落幫忙,我們才讓方老恢復了健康。你這樣做,實在是太不講理了。」於澤有些嚴肅地說道。
旁邊的林思思把所有的事情看得通透。雖然,她也是一個善於嫉妒的女人。可是,洛落這個女人在於澤的身邊,感情和地位,都不比林思思和方靜芷兩個人差多少。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以後可有得忙了。
林思思眨了眨眼睛,示意方靜芷,不要輕舉妄動。方靜芷也見好就收,沒有再說話。
「真的很抱歉,我當時聽信小人的話,才把這些蠱毒給了方江水,給你們帶來這麼多的麻煩,我真的非常抱歉。請你接受我的道歉。」洛落是一個非常懂事的女人,在於澤的面前,至少要給足這兩個女人面子。
以後還要在一起相處,免不了接觸,這樣也算是示好的一個表現。
此時,旁邊的馮宇小聲說道:「這回你知道了吧?女人太多,也不是什麼好事。你看看這三個,如狼似虎,今天晚上,就夠於澤一個人受的了。」
馮宇在一旁說風涼話,唐家二少不住的點頭:「可不是,如果不是馬上回來,估計湯柔柔那個女人也跟來了。」
唐家二少話音剛落,一個女人突然之間伸出頭來,笑著說道:「老公,你是在說我嗎?」
唐家二少被嚇得鼻孔冒煙,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念叨什麼人,什麼人就出現在他的面前。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湯柔柔從背後抱住唐家二少,兩個人甜甜蜜蜜。可是,唐家二少心中是十分抗拒的。他真的想要通過湯柔柔這個女人知道婉兒的死,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真相。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事情,唐家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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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隨便揩油。
在機場上,就已經有這麼多的頭緒了。於澤真的是焦頭爛額。這三個女人,雖然是微笑著的,可是暗地裡唇槍舌劍,互相之間毫不讓步,這今後的日子,該怎麼辦才好呢?
就在於澤擔心自己的家務事的時候,金虎非常嚴肅地站在了於澤的面前:「你回來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
於澤這個人,向來自由慣了,不受別人的管束。就算和軍方是有合作的,當初於澤也求助了金虎的幫忙,可是,有些事情,計劃趕不上變化。沒有辦法分的那樣清楚。
「就算我不告訴你,你也不是知道我回來了嗎?」於澤嘴上不服輸,但是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如果不是他主動要求,金虎也不會在苗疆等待半個月,耗費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甚至進山搜人。
「聽你的口氣,就是要耍賴不認賬了?」金虎有些不高興地問道。
「我可不是你的犯人,你不要用審犯人的口氣和我說話。今天我已經很累了,明天,我們說一個地方,好好談談。你覺得怎麼樣?」於澤提議道。
此次金虎前來,為的不過是那批寶藏而已。而且,軍方也盯著那批寶藏很長時間了。居然被於澤這一行人帶了回來,也算是一個奇跡。當然,如果他們分不到一杯羹的話,絕對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可由不得你了,因為你看看我後面的車,已經等著你了。」金虎回頭,看著身後軍方的車,示意於澤不要做無謂的事,還是乖乖跟他走比較好。
「老子剛下飛機,你小子卻給我擺了一桌子鴻門宴。這個仇,我們以後慢慢算。」於澤說完,回頭看著所有人,似乎在告訴他們,回去好好處理那些寶藏,一個大子兒也不能讓金虎這個小子得到。
方靜芷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於澤的意思。
「你們不用擔心,我去去就來。會和他們好好談一談的。回去以後,你們好好整理一下,就可以休息了。晚上,等我回來吃飯。」於澤面不改色心不跳,頗有大將風範。
說著,於澤就被兩個軍方派來的人帶走了。
於澤在軍車上面,心情完全不同。他沒有想到,軍方的這些人,翻臉不認人。於澤來不及洗個澡就被請去喝茶,實在是讓人厭煩。
一路上,金虎無論談論起什麼樣的話題,試圖緩解氣氛,於澤就是一言不發。他真的生氣了。
沒有想到,這麼長時間的朋友,這件事情都不能通融一下。實在是不夠義氣。
而金虎,也是在擔心於澤的安全,他害怕軍方用於澤的命要挾,那些寶藏,到底在何處呢?
於澤知道,自己帶回來的這批寶藏,就算在苗疆不會出現什麼差錯,可是回到了廣海,必然有無數雙眼睛盯著這批寶藏的下落。他們很可能是做了一回搬運工,幫助某些人把這些寶藏搬回了廣海。如果對方講義氣,給他們一些錢當作搬運費,就算是給面子了。但是,於澤是什麼人,他絕對不做賠本的買賣。
於澤到了一個軍方的秘密基地。整個車程,大概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比從苗疆到廣海時間還要長。於澤一直皺著眉頭,略顯不耐煩。
金虎終於掛不住面子了,解釋道:「其實,你是清楚的,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對那批寶藏的下落也根本不感興趣。你和我是朋友,所以才派我來。這樣一來,減少一些衝突和誤會。不管怎麼樣,命是要緊的。那些身外之物,給他們一些也無妨。」
於澤瞪著眼睛,非常生氣地說道:「我何嘗不知道命重要?可是話說回來,這些寶藏是我們四個人拼了命拿回來的。所以,這些寶藏就是我們的命。如今軍方如果想要乘火打劫,要我們的命,我們也決不讓步。我一個人做不了這些寶藏的主。」
於澤的口氣非常強硬,根本沒有想過要退讓一步。因為他非常清楚,苗疆那個地方,地勢險要,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幾個拿命搏,根本不會有這些寶藏重見天日的機會。所以,他的需要守護住這次旅程的戰利品。
於澤下車,進入一個裝飾很簡單的房間,裡面已經泡好了茶等著於澤的到來。
於澤沒管那麼多,先喝飽了為止,他三個小時沒喝水了,當然要隨心所欲一些。他又不是什麼軍方的人,不需要守著那些紀律。
此時,門被推開了,一個將軍走了進來,笑容滿面,沒有想像之中的嚴肅和上綱上線。
「歡迎你,於澤先生。我是軍方派來的代表。我是王和剛將軍。」王和剛將軍自我介紹道。
「如你聽聞,我是於澤,社會上的小混混,如今見到你們這些高級將領,我倒是很榮幸。」於澤只是輕輕的拍了一下將軍伸過去的手,算是打過招呼了。
將軍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倒是一臉春風地說道:「這次把你請過來,有些冒昧。不過,還是要和你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那些寶藏是我們用命換回來的。我一個人沒有辦法做主。而且,就算我一個人可以做主,我也不準備把這些寶藏拱手送給別人。你就不用打這些寶藏的主意了。」於澤回答得斬釘截鐵,甚至沒有讓將軍說完話。
將軍終於明白,這個少年為何如此牴觸,從進門開始,他就面有不悅,可是,於澤完全誤會了將軍此次請他過來的用意。
「我想你誤會了。我們軍方對那筆寶藏根本沒有任何興趣。你如何處置這筆寶藏,都是你的自由。」將軍非常肯定地說道。
於澤覺得自己是坐了三個小時的軍車出現幻聽了,軍方這群牛鼻子,怎麼可能對那筆寶藏不感興趣呢?而且他們進入苗疆的大山之中,搜索了半個月的時間,如果一無所獲,他們的大老闆怎麼可能開心?
「你的意思……是什麼意思?」於澤有些語無倫次地問道。
將軍一下子笑出來:「年輕人,不是所有人都盯著你的寶藏的。我知道,那些寶藏是你們費盡千辛萬苦找回來的。以後,也會用到有用的地方上面去。我們軍方,有國家的撥款和開支,完全已經夠用了。所以,根本不會覬覦不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現在,有一個非常緊急的事情要和你們商量一下。如果你們願意幫忙,才是我們軍方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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