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負心漢,我從來都是這個待客之道。」女人非常認真的說道。
此時,一個女人,一身紅衣,出現在樹叢之中,手上的弓箭,簡直是漂亮極了,上面鳳凰的紋路讓人看著就覺得非常驚艷。
而這個女人,唇紅齒白,纖弱的身體裡面因為憤怒,散發出一種別樣的氣質,讓人欲罷不能。尤其是於澤這樣的男人,對於生氣的女人,最有招數了,他看著這個貌若天仙的女人,一下子高興起來了。
於澤一邊手裡折斷那些射過來的弓箭,一邊飛速靠近這個女人。只是幾步的功夫,於澤已經來到了這個女人的面前。
女人明明感覺到,那撲鼻而來的氣息,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可是她仍舊杏眼圓睜,絲毫沒有消氣的意思。
於澤在這個女人的耳朵旁邊吹氣:「別生氣了,有什麼事情,寶貝,我麼可以坐下來慢慢說。」
女人一掌過來拍在了於澤的身上,於澤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只是用厚實的胸膛迎上這重重的一擊。
女人的眉眼之間,明顯有著顫動,可是她覺得於澤在騙她,她第二掌剛想拍過來,但是,於澤居然一動不動躺在地上,似乎受了很重的傷。
馮宇緊張地想要衝過去,可是被南宮逸一把拉住了:「這裡沒我們三個人什麼事情了,找個地方生火,看看能不能抓個野兔子烤來吃。我餓了。」
「我也餓了,還是烤火最好了。太冷了,這天怎麼能這麼冷?」唐家二少盡量不看於澤和這個紅衣女子,不然的話,他會想起自己和婉兒在一起的種種,所以唐家二少故意仰頭看天。
「他,會死的……」馮宇緊張地說道。
「傻徒弟,你現在過去,會被於澤打死的。這點我比較確定,我們還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好了。」南宮逸倒是看得通透。
那紅衣女子走過去,拍著於澤的臉,著急地喊道:「喂!你,你怎麼了?你不會真的死了吧?」
於澤突然間睜開眼睛,抱住了這個女人,兩人在地上滾在一起,於澤的身體壓住這個女人,非常認真的說道:「如果你告訴我,我怎麼得罪你了,我就不去死了。」
紅衣女子此時才放下心來。但是臉上還是嗔怒的表情。
「回去說。」紅衣女子推開於澤,朝著自己的家走去。
一路上無論於澤怎麼討好,可是這個女人就是沒有任何的笑容,更加沒有說明情況。
於澤翻找自己記憶的每個角落,都想不起有這個女人的存在,而且,他真的不記得自己曾經有這個艷福,和這個女人在一起過,然後始亂終棄,讓這個女人這樣傷心難過,無奈下弄出這麼厲害的巫蠱來害人。
這深山老林中的屋子都這樣小巧可愛,像是這個女人的性格,非常溫馨,又很精緻。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記得我了,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字了?」那個紅衣女子非常生氣地轉過頭來,站在房間內生氣的說道。
「怎麼會……我怎麼會忘記你呢?只是我從懸崖上掉下來,有些事情記不清了,是記不清,不是不記得了。」於澤撒謊騙女人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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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是有一套的。
「什麼?懸崖上面?是誰?是誰讓你從懸崖上面掉下來的,我去殺了他!」紅衣女子非常激動地說道。
「這個嘛。你也不認識,是方江水,我的仇人,他一向陰險,如果不是我和這幾個朋友命大,估計我們就要死在苗疆了,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找你的,可是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真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這麼愛你,居然記不起你的一切的事情了,我真是……」於澤一邊說,一邊砸自己的頭。
紅衣女子流淚了,她哭著說道:「不是,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我不該聽信那個方江水的胡說八道,給他製造出那麼厲害的巫蠱,他說,你在外面有了新歡,再也不會來找我了,我一氣之下才會那樣做的。養了那只鰲蟲,沒有想到,那個小子滿嘴謊言,害了你不說,還騙了我。」
「沒事,都過去了,過去了,我現在不是通過鰲蟲找到你了嗎?都過去了,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才能解決所有的事情。」於澤想要套出紅衣女子的身份。
紅衣女子利落的脫掉了外衣,紅色的胸衣,露出了雪白的胸脯,那上面,是一朵嬌艷似火的玫瑰。
於澤情動,他沒有想到,進程居然出乎意料,實在是太快了,他就喜歡這樣的女人,主動而熱情,猶如這朵玫瑰,讓人欲罷不能。
等等。這個女人的胸脯上,也有一朵玫瑰,莫非,她是……
於澤退後一步,想起了多年前的往事……
於澤還是很瞭解自己的,而且他對女人向來過目不忘,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詭異,他甚至想起了多年前的一次奇怪的經歷。
那個時候,於澤初出茅廬,在江湖上還沒有什麼名聲,更加沒有什麼地位。一個要錢沒錢,要地位沒地位的人,混在江湖上,不免受到別人的欺凌。而且如今這個社會,現實得要死,沒學歷,還沒能力,只有一張臉,一個男人是混不下去的。
於澤每天抽煙喝酒,和狐朋狗友混跡了一段時間,終於下定決心,無論是生是死,也要活出一個人樣兒來,每天這樣渾渾噩噩,他還不如去死了算了。當初想要成為一個有用的人,那不是空口說說大話而已,所以,賺錢,找到自己的位置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因為身手還不錯。於澤就去做了一個有錢人的保鏢。
對於這段經歷,於澤一直閉口不談,主要是他在當保鏢期間,經歷了太多的事情,讓他看清楚了這時間的冷暖,所以他才要做英雄,做個舉世矚目的英雄。
於澤經常去的網吧老闆,是個土生土長的廣海人,滿口的髒話,聽起來很彆扭,但是人是個好人,而且還是個熱心腸的人。對於世界大事,談論得頭頭是道。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學富五車,其實他就是小學沒畢業,就走了彎路,放出來以後,浪子回頭,開了這家網吧。
於澤失意的那段時間,網吧老闆非常照顧,一次見識到於澤的身手以後,就非常高興地把於澤拉倒他的辦公室商量大事。
於澤起初還不以為然,可是後來網吧老闆說的話,讓於澤徹底感興趣了。
「於澤,我是看你身手好,才會找你。我這個朋友,十足的大善人,企業員工過萬,而且身價過億。在廣海,也是納稅大戶。可是呢,我的這個朋友命不好,老婆生完孩子,孩子啥事沒有,老婆難產死了。所以這個孩子有很多人在照顧,可是就是沒有一個靠譜的人保護這個孩子的安全。這女孩兒都快十五歲了,被綁架了不知道多少次。次次都是衝著這家的錢來的。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幫幫忙,薪酬好說。」老闆商量著,口氣中滿是請求。
在於澤的世界之中,保鏢是個很神聖的職業,至少可以保護別人周全。可是,對方不過是個小姑娘,而且還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姑娘。他就看不上眼了,那些為富不仁的人,哪個不說自己是遠近聞名的大善人,其實呢?做出的那些事情來,說也說不完。
因此,於澤的心中是有些抗拒的,但是網吧的老闆沒少小恩小惠地對待一貧如洗的於澤。所以,於澤也不好拒絕。
「這個……其實我就是假把式,而且只懂一些皮毛,真正的保鏢,要經過正規的培訓的,可是我是個無業遊民,人家能相信我嗎?」於澤的口氣中是不確定。
「放心,這個交給我好了,人家說了,到時候錄用你了,五險一金,全都有,而且每個月兩萬塊。兩萬塊啊!在廣海這個地方,就算是坐辦公室的金領,一個月也拿不到這些錢。你考慮一下,同意了我們就去看看。」網吧老闆用糖衣炮彈誘惑於澤。
於澤聽到了兩萬塊,立刻眼睛放光,他可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他以為自己就算是要做保鏢,也是保護政要什麼的重要人物。可是現在只能是曲線救國了,只要能生活下去,通過這個有錢人結識很多有錢有勢的朋友也說不定。所以於澤考慮再三,還是答應了。
在一個別墅裡面,於澤見到了網吧老闆說的那個朋友。
這是一棟歐式建築,從外面看來,像一座城堡一樣宏偉壯觀。而且,所有的顏色都是白色的。整體設計,動感流暢,一下子就可以抓住別人的眼球。看來,這家的主人有很高的品味,不像旁邊的那些土豪,把自己的家裡裝扮得金碧輝煌,以為自己是皇帝轉世。
從這一點上來看,於澤首先有了好印象。
進入別墅以後,於澤更加驚訝,這家主人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這所有的設計,所有的擺設,都很有情調,而且,這家的主人一定非常喜歡周遊世界,不然的話,這從世界各地淘來的工藝品,怎麼會給這別墅增加印象分呢?
就在於澤驚訝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緩緩地從樓梯上面走下來,面帶笑容,可是於澤一眼就看出這個男人有隱疾,每到午夜的時候,他就會頭痛發作,如今的好臉色,完全是用珍貴的蟲草吊住的。不然的話,他根本沒有辦法正常生活。
於澤只是有些好奇,到底在這個男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他不過是一個外人,什麼也沒有說,靜靜的站在那個男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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