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記現在很明白,眼前的事情,其實已經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現在更多的是於澤和這個瘋子之間的戰鬥。
「呵呵,看來你就是剛才救人的人啊,聽聲音,好像還很年輕啊,真是好啊,年輕就是有活力,真是讓人羨慕啊。」方很是感慨地說道。
「羨慕有什麼用,你倒是想年輕的,你年輕的起來?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你其實只是羨慕嫉妒恨罷了,老子是超級英雄,你卻只是一個普通的罪犯,你跟老子不是一個檔次,才說的這些話對不對?」於澤很是不屑地說道。
張書記被於澤的話給驚呆了,這個於澤,居然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沒品的話,這個於澤是超級英雄沒錯,好像對方也是超級罪犯吧,他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了金虎,發現這位正看著天花板,裝做不認識於澤的樣子,好吧,看來這個男人的惡劣已經很長時間了。
方顯然也被於澤的話雷得不輕,隔了很長的時間才說道:「這樣好了,我們玩個遊戲,你如果能贏,我就釋放人質怎麼樣?」
「切,遊戲,你能不能換個詞啊,剛才就是遊戲了,你難道只有十歲不到嗎?整天玩遊戲,難道你就不累?」於澤拿起電話就是一陣地咆哮。
張書記仰起了頭,而在他身邊的金虎則是低下了頭,兩個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丟人啊,自己怎麼就認識這麼一個貨呢,但是兩人都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那就是對付上面的那個男人,還是得像於澤這種不要臉的人才行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但是很快,方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呵呵,你果然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我現在真的很想和你見一面了,真是迫不及待啊,這樣好了,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能到我的面前的話,我就放一半的人質。」
說完,對方就將電話給掛斷了,並沒有再給於澤說話的機會,於澤拿著電話,一時間僵在了那個地方。
「我說,這算什麼?玩勇者大冒險?」於澤拿著電話看著張書記和金虎很是不爽地說道,這個方現在看來,不單單是反人類的瘋子,還是一個心智沒有超過十八歲的失敗者啊,反正現在在於澤的心中,已經將方鄙視到死了。
「咳咳,於澤,我想,你還是想瞭解一下裡面的這個人的一些情況,再考慮怎麼進去怎麼樣?」張書記咳嗽了一下,然後有些尷尬地說道,好像自己身邊的這一位的情商也不是很好啊,這樣的人好像沒什麼理由說別人吧。
「老頭,有什麼事情你說吧,金虎,你幫我去弄件防彈衣來,然後幫我準備一點裝備。」於澤現在儼然已經將自己看成了是這個地方的指揮者,但是除了張書記在聽到老頭這兩個字的時候,嘴角抽了一下之外,兩個人似乎對于于澤的話,並沒有要反對的意思。
金虎已經走出了帳篷,看樣子短時間是沒有辦法回來了,即使回來了,估計也是站在帳篷口罷了,現在是要將時間留給於澤和張書記的,讓於澤的在最短的時間裡面,對於裡面的人有一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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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的認識。
「於澤,你聽好了,下面的話,僅限於你知我知,絕對不能傳出去,不然的話,我們都會完蛋。」張書記忽然認真地說道。
「我說,你現在還是講重點吧,時間緊迫,這個事情的重要性我知道,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嘴巴沒有那麼大。」於澤冷笑一聲說道,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聽到的必然是一段極為隱秘的事情,甚至這其中還會牽扯到方老,這也是他在竭力避免的事情。
「好吧,事情發生在二十年前,其實剛才方老已經基本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只是我也是聽別人說,這裡面還有一些隱秘的事情。」張書記尷尬了一下,然後說道,看到於澤只是點了點頭,他就接著上面的話繼續了。
「在上面的那個人叫方江水,方老的養子,當時這個人的事情發生的時候,方老其實是想捂蓋子的,但是沒有摀住,被捅到了一號首長的那個地方,你知道,在這個國家,一旦和軍隊搭界,就會變得非常敏感。」
「而且方老當時因為在軍界的影響力很高,所以這個方江水也就被當成是一個典型要處理了,不過,方老最終還是爭取了一個機會,那就是要這個方江水活命,就是去當時最嚴苛的前線。」
於澤凝神聽著,到目前為止,和方老的話都沒有什麼出入,那麼能讓一個人怨念到這種程度的,肯定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了,這個才是問題的重點。
「方江水真的很強,所以他活了下來,方老當然很高興,但是上面,根本就不可能讓方江水活,最起碼不會給這個男人自由的身份,這個事情牽扯的太廣了,這個男人要是出來了,一旦拉扯出一些他的部下的話,那麼對社會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更重要的是方老,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於澤當然知道,從軍隊裡面,每年都有大量的士兵會退役,像方江水這種人,一旦回到家,只要振臂一呼,必然會有大量的人來投效,到時候,推方老到前台,也就有了和上面對抗的資本了。
「哼,心虛罷了,這些人只是見不得別人比他們強罷了。」於澤冷笑一聲說道,這個事情到現在已經很明顯了,方老當時肯定受到了來自一些方面的壓力,才做出了將自己的義子重新送回監獄的決定。
「當時,他們威脅方老的不是別的方法,就是他的兒子,方靜芷的爸爸,用他的前程,和方老做的交換。」張書記有些感歎地說道。
「這個事情,被裡面的那個人知道了吧?」於澤淡淡地說道,這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非常清晰了,在大樓裡面的那個方江水,只是被人給利用了,利用的當然是他的心高氣傲,根本不肯服輸的脾氣。
「沒錯,就是這樣,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在這件事情上,小心一點,我們,面對的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張書記對著於澤很認真地說道,而後者則是給了張書記一個大大的白眼。
「切,你不說這些,我也知道他是一個惡魔,反人類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還不是反人類是什麼?難道你認為他會是還有一點良知的人嗎?」於澤很是不屑地說道,這個張書記的話,還真的是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啊,看來,想從這個方面,去分析這個男人是不可能了。
「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就是這個方江水和方靜芷的關係非常好,當年,靜芷剛剛出生,方江水當時還是特戰隊的隊長,他特地趕了回來給方靜芷慶生。」張書記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喂,這個事情你怎麼會知道這麼清楚,難道你是潛伏在方家的間諜?」於澤臉色不善地說道。
「你想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只是當年有榮幸去參加了靜芷的一百天的酒席罷了,我說,你能不能正常一點,我堂堂一個市的市委書記,會去當一個間諜?你是不是諜戰片看對了?」張書記很是不爽地說道。
「切,之所以這麼說,只是因為你的形象比較像,比較適合做這個罷了,你以為是因為什麼?我說,老爺子,你還是在這個地方,安心做好,我去人質就出來再說。」於澤一邊說,一邊向著門外走去。
直到於澤已經離開了這個帳篷,張書記才清醒過來,於澤話中是什麼意思,這個不是在暗示自己長得比較猥瑣?看著像一個間諜?想到這個地方,張書記覺得自己的嘴巴都被於澤給氣歪了,這個小子難道就不能說點人話?
被張書記認為不會說人話的於澤,現在已經走到了外面,看到金虎拿了一套特戰大隊特用的裝備,正站在那個地方等著自己,於澤也不廢話,走上前去,一把將裝備拿了起來,然後給自己裝備起來。
「你別在這個地方看著我了,你進去看一下,那個老頭有沒有事情,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就是不知道這個老小子有沒有心臟病之類的毛病。」說完,於澤就拿著裝備向前走去。
金虎先是一愣,然後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後就衝進了帳篷,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於澤這個傢伙,是一個多麼惡劣的人,而他說會出現事情的人,一般來說,都是沒有辦法逃過這個厄運的。
不過,當金虎衝進帳篷,卻是發現張書記雖然臉色不好看,但是卻一點也沒有生病的趨勢,不得不說,這麼多年的書記當了下來,張書記這點氣度還是有的。
「張書記,你沒有事情吧?」金虎有點猶豫地走到了張書記的身邊,然後問道,而他的話,卻是讓張書記一愣,然後有些疑惑地看著金虎問道:「我沒什麼事情啊,怎麼了,你有什麼問題嗎?」
金虎苦笑了一下,然後將剛才於澤和自己說的話說了一邊,然後他看著張書記有些遲疑地問道:「張書記,你看於澤他能鬥得過方隊嗎?」
金虎曾今是方江水的手下,這一下子沒注意,當年的稱呼就出來了,這個話一出口,金虎就察覺到不對了,但是想改口已經來不及了,好在張書記這個時候,並沒有要追究這件事情的意思,他只是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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