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的很快,黑吧二人很快就來到了郊區的一個廢舊的廠房裡面,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卻有著一張床,顯得格外怪異。
而當陸雪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景象,甚至讓她一度忘記了自己身處險境,在她的面前,連個男人正在接吻。
如果這兩個男人都是兩個帥哥的話,那麼那個畫面必然是唯美的,但是出現在陸雪面前的卻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在陸雪面前的其中一個,全身雪白的男人,是陸雪在街上遇到的那個人,當這個男人將衣服脫掉之後,全身白嫩的肌膚,讓陸雪都有點嫉妒了。
而這個男人也就像陸雪期望的那樣,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溫柔和華美,那真的是藝術的享受,但是當這個畫面轉向旁邊的時候,卻是一副讓人作嘔的畫面。
這是一個全身黝黑的男人,和那種健康的古銅色無緣,是那種一看就覺得髒兮兮的樣子,而這個男人也有著讓小孩在晚上嚇到哭的醜陋臉龐。
陸雪從來不知道,當一個人的臉,長到難看到一定地步的時候,是那麼的有殺傷力,而她現在所能祈禱的是,呆會一定要死在那個白衣男子的手中,而千萬不要死在那個渾身泛黑的男人手中!
陸雪不認為自己今天還能逃出升天,她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她知道怎麼利用自己的身體,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對於一個異性來說,是多麼有吸引力,雖然眼前的這兩個男人看上去並不是看上了自己的身體。
「你好像一點都不緊張?」白色的男子忽然回過頭對著陸雪說道,而在他的身邊,黑色的男子,正在那個地方挑逗著白色男子。
「緊張有用嗎?緊張你們會放過我嗎?」陸雪冷冷地說道,不出她的預料,那個白色男子,只是咧嘴一笑。
「前面四個,都哀求我們別殺她們,你是唯一一個到了這個地方,還沒有求饒的,我們是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如果有什麼未了的心願,我們倒是可以為你去完成。」白色男子笑著說道,他說這個話的時候,聲音有點煒喘,要應付來自背後的男子的侵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出乎白色男子意料的是,陸雪搖了搖頭,抿著嘴巴在那個地方不說話,白色男子愣了愣,然後不死心地問道:「你真的沒什麼未了的心願?我們真的可以幫你完成的。」
陸雪忽然笑了,笑得非常燦爛:「是不是很驚訝,為什麼一個人沒有任何的心願呢?我們這種人,其實活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沒什麼好顧忌的,這個世界已經拋棄了我們,我們也已經拋棄了這個世界。」
白色男子沉默了一下,忽然伸手將黑衣男子制止住了,然後慢慢地走到了陸雪的面前,將陸雪的頭托了起來,而陸雪就這樣看著白色男子,沒有絲毫抵抗的動作,她知道,在這個時候,任何的抵抗都是虛妄的。
「你很好,很美味,但是這種美味,要吃到肚子裡面,才能讓人舒服不是?」白色男子忽然邪邪地一笑,轉身對著黑色男子說道:「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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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記著,好好享用,慢慢享用。」
黑色男子的臉上也露出了邪惡的微笑,向著白衣男子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向著陸續走去,陸雪的身體忽然顫抖起來,她知道。自己這輩子的最後一個願望,終究是沒有辦法實現了。
「不得不說,你們真是選了一個好獵物,我差點就不想插手了,這個女人,你們如果直擊殺了,就省得我麻煩了。」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響了起來,無論是黑色男子,還是白色男子都是神情一僵。
他們知道,能在自己二人的眼皮子地下,隱藏到現在來人必然不是庸手,只是在這個廣海,好像沒有聽到這樣的高手啊。
「你們兩個還真是害人不淺啊,我可是犧牲了和老婆溫存的時間來收拾你們兩個的,呆會可要耐打一點啊。」這個聲音的話音還沒有落,忽然又響起了另外一個聲音。
「什麼耐打一點?你妹的,又不要你出手,該死的,下面的兩個你們給我聽好了,早早地投降,不然的話,我打的你連你媽媽都不認識!」說話的這個顯得霸氣無雙,但是黑吧雙煞,當然能聽出來這個人的心虛。
「好啊,我們投降,你們現身吧,我們跟你們走。」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白色男子忽然開口說道,真是一點骨氣都沒有啊。
「你還真是純爺們啊,我擦,這個就是你的投降?」說話的是南宮逸,而就在剛才,他就被白色男子偷襲了,那句我們投降了,根本就是個幌子。
要不是於澤見機手快,給南宮逸擋了一下,現在南宮逸已經吃了大虧了,但是現在這個樣子,白色男子也已經將南宮逸從暗處逼到了明處,算是扳回了一程。
「沒想到是紫由書院的人,真是意想不到啊,怎麼紫由書院的人也看上這個女孩了?我們可要講個先來後到啊,強搶可不是一個事情啊。」白色男子依然是笑瞇瞇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有將南宮逸放在眼中。
「我們可是來救人的,和你們可不一樣,對了白煞,還記得當年在洛水湖畔的那一劍嗎?」在一邊的於澤忽然說道,而他的這個話一出來,全場寂靜。
「沒想到,你還好這一口啊,刮目相看啊!」南宮逸在一邊對著於澤打趣道,但是白色男子的臉色已經變了。
記憶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東西,很多人的記憶中,都是很美好的事情,每每想起這些事情,都會讓人們有嘴角上翹的衝動。
有研究表明,一般喜歡回憶的人,都是現在的生活不得意的,他們希望從記憶中獲得安慰,讓他們能忘記現在的不開心,但是,有一種情況是例外的,舉個例子,在白色男子的腦海中,就有這麼一段記憶。
白色男子非常不願意回憶那些事情,但是很可惜的是,這種事情並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有些記憶就好像是你胸口的那顆紅痣一樣,是怎麼也忘記不了的,甚至你還會不時地拿出來看一下,這個簡稱就是自虐。
白色男子當然不是一個喜歡自虐的人,但是現在在他和黑色男子的眼中,都出現了隱藏極深的恐懼,兩個人都知道,那個困擾了他們很多年的男人再一次如噩夢一般地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黑色男子忽然發出了一聲低吼,根本不去管已經發蒙的陸雪,走到了白色男子的身邊,身體緊繃,已經進入了戰鬥的狀態。
「你到底對他們兩個做了什麼?難道你爆了他們兩個人的菊花?」南宮逸有些好奇地對著身邊慢慢展現出自己身形的於澤問道,這個黑白雙煞怎麼看上去好像是老鼠遇到了貓,僅僅是因為於澤的那一句洛水湖畔?
於澤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不屑地說道:「你覺得我如果爆了這兩個人的菊花,他們會是這樣的反應嗎?拜託,他們兩個可是沒事情就互相爆一下的,估計他們的菊花應該比那個女人的那個地方要寬大一點。」
「雖然你的話很惡俗,但是這個話聽起來好像非常有說服力啊。」南宮逸在那個地方點頭說道,而在一邊的馮宇,則是一臉我不認識這兩個混蛋的架勢。
「於澤,沒想到在這個地方見到你,還真是讓我感到驚訝啊,你的嘴巴還是和當初一樣臭!」說話的是白色的男子,說的是很有氣勢,但是如果沒有那些顫抖的聲音的話,可能效果會更加好一點。
於澤的眉頭一挑,有些不屑地說道:「我倒是很不想見到你們兩個,每一次見到你們兩個,總會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在廣海,你們居然還敢這麼囂張,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我說,你現在還有心思和他們兩個人渣聊天,我們現在不是應該直接衝上去結果了他們兩個嗎?」馮宇一直覺得今天的事情好像在什麼地方是不對勁的,明明早就已經發現了這兩個傢伙,但是自己的師傅和那個叫於澤的居然要等到這個時候才動手。
黑白雙煞不知道的是,當他們兩個人一出現在街頭的時候,就已經被青城幫的小弟發現了,當然,這其中也和白色男子實在太顯眼有關,長得帥,很多時候,也是一種罪過,誰說不是呢?
但是於澤等人並沒有選擇在市區直接動手,而是到了這個地方之後,足足看了五分鐘的男男春宮之後,這才選擇了現身,這其中,要麼是於澤的惡趣味在發作,要麼就是有什麼陰謀,馮宇的直覺告訴他,真相很有可能是後者。
果然,於澤點頭說道:「沒錯,我們現在是要搞定他們,不過不是我們,而是你一個人。」於澤一邊說,一邊向後退了一步,看戲的表情已經非常明顯了。
而南宮逸更是很不厚道地拿出了一包爆米花,天知道,這個傢伙來打架的時候,還會帶上這個,但是南宮逸現在表現出來對黑白雙煞的蔑視,已經非常明顯了。
被人看輕的黑白雙煞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憤怒,黑煞當然是因為臉實在太黑,即使有明顯的表情,也是看不出來的,而白煞的臉上,也是一點憤怒也沒有,反而是掛起了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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