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就這一個徒弟,總不能看著他被一個女人欺負吧,這個我們男人是不是太沒面子了?」紫由書院的人,一般都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的,而南宮逸當然也不可能免俗了。
「先問問你徒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再做打算,不能打無準備之仗。」於澤表達是這樣表達的,但是自己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那麼也就他一個人知道了。
「嗯,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南宮逸也覺得,現在自己應該去摸摸這個叫紀嵐的女人的底子,看看用什麼辦法才能幫自己的徒弟報仇!
南宮逸和於澤在那個地方一目示意,傳遞彼此之間的想法,但是這一幕,被馮宇看到了,就變成了兩個男人在那個地方眉目傳情,要不是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可能跑出去的,現在馮宇早就跑了,這個萬一基情發作,自己可是要當犧牲品的啊。
「咳咳,現在你和我們說說,這個紀嵐到底對你做了一點什麼?一五一十地說,這樣我們才好幫你!」於澤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然後開口說道,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馮宇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打電話給她,本來想約她出來談談的,一開始我也沒報什麼希望,但是沒想到她居然一口答應了。」馮宇有些結巴地說道。
「嗯,繼續啊。」於澤點了點頭,這個所謂自古情關最難過,昨天晚上,紀嵐不開心,他是可以肯定的,既然知道對方喜歡自己,但是昨天自己還和林思思那麼高調,必然會傷心了,不得不說,馮宇的腦子還是很好使的,選在這個時候,正好抓住了女人最為薄弱的時候。
「事情一開始還是非常順利的,我們兩個人找了一個燒烤攤吃東西,然後開始拼酒。「馮宇接著說道,而當他說道拼接的時候,於澤的臉色就好看起來。
「你不會是準備酒後和她那個啥吧?你當初不會是這麼打算的吧??」於澤看向馮宇的眼神,就好像馬上要跳崖的好漢一樣,這完全是在自尋死路啊。
「額。」馮宇尷尬地笑了笑,這個他還真的有這樣打算過,生米煮成熟飯的話,那麼後面的事情也就非常簡單了,所謂先上車,再補票,補票補多少,還不是輪到男人說了算了嗎?
還是南宮逸細心,作為於澤多年的好友,他知道,於澤出現這樣的表情,肯定沒什麼好事情發生,而現在嘛,肯定是因為自己徒弟幹了一件非常二的事情。
「你居然會真的這樣想,你還真的是一條好漢啊,居然真得敢這樣想,你真的是不怕死啊。」於澤直接給馮宇下了這樣的一個定語,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定語,讓馮宇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
「我想你應該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恐怖吧?我告訴你,那是能喝下去二十瓶啤酒而面不改色地女中豪傑,你居然找她去拼酒,這個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於澤冷笑著說道,而馮宇南宮逸都無語地對望了,這個不是**不努力,是敵人實在太凶殘啊。
「如果我你沒猜錯的話,接下來應該是你被她給灌倒了吧?」於澤冷笑著問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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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顯然他也低估了馮宇的實力。
「這倒是沒有,我們兩個人一起回到了酒店。」馮宇弱弱地說道,而於澤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這個兩個人居然去開房了,這個是什麼節奏?
不過很快,於澤就意識到不對,如果兩個人有了一個非常美麗而不和諧的夜晚的話,那麼現在的馮宇,應該不至於變成這個樣子啊。
「我們去酒店,是因為賣燒烤的收攤了,而那個地方已經沒酒了,所以我們買了一點吃的,決定到酒店裡面繼續喝的。」馮宇有些害羞地說道。
於澤現在只能呵呵一笑了,這兩個還是人嗎?居然將人家的酒全部喝光了,這個是要逆天啊,更為重要的是,這兩個人居然回到了酒店繼續喝!
「你不會是因為酒後亂性,然後被紀嵐搞成這個樣子的吧?」於澤在那個地方面色古怪地問道,一男一女,在一個房間裡面,再加上喝了不少的酒,這應該是正常的演繹啊。
「不是,我怎麼她了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最後倒下去的時候,她好像還在喝,而我醒過來的時候,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馮宇面色黯淡地說道,而在他的對面,於澤和南宮逸,都一口將自己口中的水噴了出來。
南宮逸有些糾結地說道:「也就是說,你最好的結果也就是被那個女人強尖了?」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南宮逸就有一種一世英名喪盡的感覺,自己的徒弟,居然被一個女人給強尖了,這個怎麼看,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啊。
「其實我覺得,可能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你剛才的那個是最好的情況。」於澤話還沒說完,忽然傳來了「噗通」一聲,很好,馮宇終於忍受不住打擊,成功暈倒了!
「你徒弟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丟人,就這樣暈倒了。」於澤不屑地說道,十分鐘前,馮宇就這樣倒了下去,只是有於澤在場,即使閻王爺要馮宇去報到,也得看這位答應不答應不是?
「換成你,你也一樣,這個城市裡面的女人,實在不是一般的彪悍啊。」南宮逸心有慼慼地說道,現在他終於覺得,在書院中的那些女孩子,不是一般的溫柔賢惠啊。
「切,這個只是特例。」沒由來的,於澤想到了昨天剛剛搬進自己家中的陳雪,紀嵐其實和陳雪是一類人,都是超越了男人和女人範疇的女漢子,一想到這個,於澤就覺得自己說這個話,真的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好了,你今天喊我來,不會是讓我來聽你徒弟的悲慘歷史的吧?我想你應該還沒有那麼無聊,說吧,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情。」一想到在家中的陳雪,於澤就決定馬轉換話題,這個女漢子的問題實在是太高深了,還是留給後人去探討吧。
南宮逸有些狐疑地看了於澤一眼,這個不像是於澤的風格啊,在南宮逸的印象中,於澤一向是那種喜歡抓住一個問題,扒出對方三代的那種人,這一次怎麼會轉性了呢?
雖然對于于澤忽然之間的轉變很是不解,但是南宮逸也知道,現在還是要正事為重,豪龍膽出世的時間越來越近,沒有多少時間留給他們去閒聊了。
「這幾張照片,你先看一下吧。」說著,南宮逸就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幾張照片放在了於澤的面前,於澤拿起來一看,巧了,同樣的超片,於澤昨天晚上才看到過,當然,那個時候,是從方老的手中拿的照片。
「你什麼時候幹起了警察的活了?難不成有個世家的徒弟,現在就想著投靠政府了?」於澤冷笑一聲,對著南宮逸嘲諷道。
南宮逸倒是對於澤的嘲諷已經免疫了,他也知道,當自己將這幾張照片拿出來的時候,必然會有這樣的待遇,即使是這樣,現在也已經沒時間給他多想了。
「這個事情可不是一般人做的,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南宮逸直接挑明了說道,而於澤的眉頭一挑,根本沒有任何的好口氣。
「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個兇犯下手嫻熟,而且手段極為凶殘,肯定不是一般人所為了,最起碼也是窮凶極惡的人才會這麼幹。」
南宮逸有些頭疼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很想問一句,你不吐槽會死嗎?你敢說道電子上去嘛?
「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我需要你的幫助,我一個人這個事情沒有辦法處理。」南宮逸陳懇地說道,但是換來的卻是於澤大大的白眼。
「我說,你搞搞清楚好不好,這個事情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只是路過打醬油的,這個剿滅壞人是你們正派應該去做的事情,我看著就行了,放心,我到時候,會去給你助威的。」
「你好歹也生活在廣海,怎麼能這樣說?」南宮逸顯然還是低估了於澤的節操和下線,嗯,不對,是高估了,這個男人的話,根本就是準備袖手旁觀嘛。
南宮逸不知道的是,即使他不提出這件事情,於澤也已經準備找他了,沒辦法,方老交代下來的事情,如果自己辦不好的話,靜芷可是要到英國去的,到時候,兩個人真的是跨國戀了,天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但是現在這個事情由南宮逸先提出來,於澤就決定先看看了,在他的印象中,南宮逸不是那種急公好義的人啊,像這樣的事情,他一般都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的啊,這一次怎麼這麼熱心了?
看著於澤戲謔的眼神,南宮逸微微歎了一口氣,雖然明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瞞過眼前的這個人的,但是當事實出現的時候,還是讓他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
「其實是這樣的,我做這些事情,就是為了這個小子。」南宮逸點了點還在昏迷中的馮宇,無奈地說道,而這個時候,馮宇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或者是夢到了什麼好吃的東西,居然在那個地方留下了口水!
看到這樣的馮宇,南宮逸就恨不得上去踢上兩腳,這個實在是太丟人了,簡直就是丟人丟到家了。
「你是準備在豪龍膽出世之前,給這個小子一點實戰經驗?喂,你不是說,你們的那個什麼演算,算出來這個傢伙應該是豪龍膽的有緣人嘛,你還在這個地方鬱悶和糾結什麼啊?」南宮逸一點馮宇,於澤就已經知道了對方的意思,單數還有一件事情不解,直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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