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的於澤,正在考慮去什麼地方消磨一下時間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而打開電話之後,於澤發現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思索了一分鐘之後,於澤按下了接聽鍵:「沒想到是我吧,于先生。」馮宇的聲音從電話裡面傳了出來。
「我還真的沒想到是你,怎麼,想好了,準備走了,來和我告別?」於澤的眼中寒芒一閃,然後笑著說道。
「和你告別?這到不至於,廣海的環境很好,非常能養人,我覺得,在這個地方多呆上兩天很好。」馮宇笑著說道。
「是嗎?那就祝馮先生好運了,家族的勢力,可不能保佑你一輩子啊。」於澤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已經有了殺意。
「呵呵,是曹家的那個小子告訴你的吧?放心,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不會藉著家族的力量的,這樣吧,我們打個賭吧,怎麼樣,敢不敢賭?」
「今天晚上,在廣海外面的山上有一場比賽,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上去玩一把?」馮宇笑著說道,就好像是在邀請自己的一個朋友去參加一次聚會一樣。
「啊,今晚恐怕不行啊。」於澤直接說道,而他的拒絕也讓在電話那頭的馮宇愣了一下。
「為什麼?你要退縮?」馮宇驚訝地問道,這可是來自於情敵的挑戰,這貨居然就這樣拒絕了,這個人還要臉嗎?但是很快,馮宇就知道自己錯了,自己要面對的人,有沒有臉都是一個問題,何來要不要臉這種說法?
「你知道的,男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而我這幾天正好身體不適,像這種需要大量運動的活動不適合我。」於澤虛著眼說道。
電話那頭是長時間的沉默,估計馮宇也沒想到,於澤會給出這樣的答案,現在在馮宇的心中,於澤已經刷新了他對於賤。人的理解,而且估計很長一段時間裡面是不會有人再刷新這樣的記錄了。
「那真是可惜,我還以為有機會能在山路上面和你跑一次。」再一次說話的馮宇,又恢復了原來嬉笑的狀態。
「啊,據說你喜歡這種極限運動,我本來還以為是吹牛,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哎,這還真是遺憾啊,其實我也挺喜歡極限運動的,要不我們明天早上去跑跑步吧。」
「跑步也算是極限運動?」馮宇覺得,自己的對於賤。人的下線不但被刷新了,而且對於一些常識性的問題的答案,也被刷新了。
「是啊,咱們先沿著公路上山,然後從上面直接跳下去,接著再跑回市裡面,你覺得這樣怎麼樣?」
「喂,先不說上山的路,即使是開車也得一個小時,你從山上跳下來?你知道這座山有多高嗎?」馮宇的汗一下子下來了,這個於澤難道是瘋子?
「不是很高啊,也就幾百米的樣子,放心,我會準備繩子的,就當是蹦極好了,再說,山那邊是大海,我們直接跳到海裡面去,肯定沒什麼問題的。」
真的沒問題嗎?問題大了去了,首先,野外蹦極的安全係數,基本為零,以於澤和馮宇現在的態勢來看,於澤如果不在繩子上面做手腳的話,那就實在是太高看他了。
而且跳海也不是一件鬧著玩的事情,要知道,一般靠山的大海下面都是有著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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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各樣的暗礁,從高空掉下,撞上這種暗礁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至於生還的可能性,呵呵,這個問題我們開個會考慮一下。
於澤的這個路線,完全是一個死亡路線,如果加上後面的游回廣海,基本上是要你命三千的節奏啊。
「於澤,你這個跑步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極限啊,我覺得,大家都是文明人,還是賽車比較好。」馮宇的聲音依然平穩,但是已經有了一點細微的顫抖在裡面了。
「這樣啊,我最近的情緒不高啊。」於澤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方案,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答應的。
「我知道,我知道,男人每個月的那麼幾天嗎,沒關係,沒關係,我完全可以等,就等幾天好了,哈哈,咱們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馮宇哈哈笑著,但是怎麼聽,這個話都是那麼的言不由衷,而且顯得極為虛偽。
「這樣啊,明天晚上好了,哎,大家都已經是朋友了,到時候就玩玩好了,友誼第一嘛,這個可是你說的啊。」於澤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好,那明天晚上山上見。」說完之後,馮宇就飛一樣地將自己的電話給掛斷了,他害怕繼續說下去的話,這個於澤會繼續提議去跑步,那自己到時候,就鬱悶了。
「哼,小子,在我的面前,居然還敢玩花樣,看小爺到時候怎麼收拾你。」於澤陰陰地一笑,然後吹了一聲口哨,就上了自己的車。
「曹彬,能聯繫到軍隊的人嗎?」於澤上車之後,就撥通了曹彬的電話,事實上,這個事情找方老比較簡單,但是考慮到方老畢竟是上層人物,說不定和這個馮宇的爺爺啊之類的認識,還是不去打擾的好。
「能啊,這不是什麼問題,怎麼,老大,您找部隊裡面的人幹什麼?」曹彬有些疑惑地問道。
「哦,也沒什麼事情,我只是想找個地方練練車,你也知道的,白天在大街上,不好練車啊。」於澤很是雲淡風輕地說道,但是在電話那頭的曹彬,已經開始流汗了。
「老大,您給我說實話,您老要練車幹什麼?而且練車的話,不是到專業的賽道上面去就可以了嗎?找軍方的人幹什麼?」曹彬可是知道於澤的車技的,在曹彬看起來,這已經是專業水準的了,這樣的人還要去練車,那會變成什麼樣子?
「其實也沒什麼,我的車要做一點改裝,在這個方面,軍隊的那些人比較靠得住,至於用途嘛,我明晚要和馮宇在山上來一場來比賽一場。」
「和馮宇比賽?」曹彬尖叫一聲,但是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已經失態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只能說,於澤的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了。
「沒錯,人家主動下的戰書,我作為一個男人當然要接了,不過嘛,我現在要做一點準備。」對於剛才敷衍馮宇的借口,於澤已經選擇性地無視了。
「行,沒問題,半個小時後,我給你消息。」曹彬一聽到這個話,立刻拍著胸脯說道,他可不想再變成豬頭啊!
當天晚上,當於澤開著車回到淺水灣的時候,他剛剛將車停好了,一個人影就出現在了他的車邊上。
「喂,下一次拜託你弄點聲音出來,不要每一次都讓人覺得有一種汗毛倒立的感覺好不好?」於澤不滿地看著在那個地方抽煙的唐炎說道。
「我好像看到了一個非常有趣的東西。」唐炎好像沒有聽到於澤的話,眼睛看著於澤的寶馬車,淡淡地說道。
「有趣個屁,這個東西,根本就已經是一個怪物了。」於澤不爽地說道,走到唐炎的身邊,點起了一根煙。
唐炎的一雙眼睛好像是掃瞄器一樣,將這兩車上上下下掃瞄了一下,在確定了一些東西之後,點著頭說道:「這的確已經成為一個怪物了,說不好,你自己也會被這輛車給吃了,你做好準備了?」
「屁的準備,你認為我會被吃了?開什麼玩笑,老子可是要做跑夏名最快的男人。」夏名就是廣海外面的那座山,也就是於澤和馮宇比賽的地方。
唐炎怔了怔,然後饒有興趣地看著於澤:「那個叫馮宇的男人,給你帶來了很大的困擾?還是已經非常成功地將你的二貨氣質給激發出來了?」
「喂,你怎麼能這麼說一個有著遠大目標的年輕人,你怎麼能這樣去評價一個熱血的賽車手呢?」於澤很是不爽地看著唐炎。
「切,你還有遠大目標?別嚇唬我,而且熱血的賽車手?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稱號,難道這個是你自己個自己封上去的?」唐炎鄙夷的目光,簡直讓人沒有辦法直視啊。
「當然不是,我的這個稱號已經有了很長的時間了,事實上,它已經存在了一個下午了,而且必然將會存在很久,最起碼在明天晚上之前,我都是一個熱血的賽車手!」於澤認真地表情讓人非常想上去打上一拳!
唐炎當然也很想這樣做,但是考慮到自己和於澤之間巨大的實力差距,他還是將自己的這種衝動,給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進去看看吧,那個叫趙冉的女人,今天好像有些心事。」唐炎一根香煙抽完,然後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向著自己的房子走去。
虛著眼睛看著唐炎的背影,於澤驚訝的發現,好像幾天不見,唐炎的身體,好像又變大了不少,是時候,應該給這個男人找個女人了,嗯,王娜好像就很不錯,但願她能幫助唐炎減肥。
於澤走進別墅之後,發現方靜芷,趙冉和雲紫籐,都坐在客廳之中,唯有林思思不在這個地方,雖然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但是於澤還是暗暗歎了一口氣。
「你回來了?」於澤開門的聲音,已經驚動了三女,還是趙冉率先說道,只是在她的臉上,也沒有了平時於澤回家的時候的那種開心。
「額,我怎麼感覺我回來你們很不開心啊?」於澤撇了撇嘴巴說道,這個氣氛好像很不好嘛。
「我們知道了那個馮宇是什麼人了,我們也知道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方靜芷搶在趙冉前面說道。
於澤聳了聳肩膀,然後說道:「知道就知道嘛,沒什麼大不了的,怎麼,你們對我很沒有信心?」
趙冉等女人並沒有回答於澤的這個問題,但是她們臉上的表情已經非常能說明問題了,這顯然不是沒有信心的問題,而是很沒有信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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