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來自陰陽無極宗的女子,根本就沒有中毒的現象,依然展現著讓人驚歎的力量,攻勢根本沒有絲毫的停息,這讓周圍觀戰的人都是面面相窺。
要說現在唐家二少,沒有用毒,那是沒有一個人會相信的,毒功本來就是唐家二少的必殺絕技,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怎麼可能不用呢?
但是現在這個白髮女子,卻絲毫沒有中毒的樣子,那麼也就只剩下一個解釋了,那就是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對於唐門的毒免疫的!
終於,唐家二少的臉色一黯,於澤看的非常清楚,這是內力已經不濟的表現,畢竟唐家二少,剛剛和無花交手過,內力不濟,是非常正常的。
但是在這個時候,出現這樣的問題,那麼也就只有一個結局了,那就是失敗!不過,唐家二少不愧是出生名門,右手一揚,一小簇鋼針,衝著白髮女子就去了。
白髮女子哼了一聲,然後頭髮一甩,將這些鋼針給擋了下來,而周圍觀戰的人,甚至都能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音!
雖然白髮女子很快就將這些鋼針給處理了,但是唐家二少,已經跳出了戰圈,然後在邊上氣急敗壞地說道:「我認輸,我認輸,你這個女人,真不知道是什麼怪物!」
白髮女人彷彿沒有聽到唐家二少的話一樣,白髮一甩,衝著唐家二少就過去了,現在唐家二少,已經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了,而在他的周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抵擋住白髮女人,甚至還有人在向後退著。
忽然,一把劍出現在了白髮女人和唐家二少之間,這是一把看上去非常普通的劍,只是在這個時代,這樣的劍的出現,本就代表著不普通。
而當這把劍出現的時候,白髮女人,似乎沒看見一樣,依然不依不饒地向前,這個時候,忽然響起了一聲歎息聲音,聲音很輕,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白髮女人當然也聽到了,但是她的速度,根本就沒有降低的意思,只是她的眼睛裡面的決絕更加重了。
但是當白髮女人的頭髮碰到這把劍的一剎那,白髮女人就開始後撤了,進的快,退得也絲毫不慢,但是即使是這樣,當白髮女人完全退卻的時候,在地上,依然留下了一小簇的白色頭髮,看上去異常刺眼。
「七派比武大會,雖然不論生死,但是當一方認輸之後,還依然不依不饒,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王陽的聲音不急不慢,淡淡地傳了出來,而在場的人,這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居然一劍,就將氣勢如虹的白髮女子給擊退了!
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在場的人,普通弟子,根本連大聲地呼吸都不敢,幾個帶頭的人也是一臉的凝重,而已經倒在地上的唐家二少,更是震驚地看著站在那個地方的王陽。
白髮女人的頭髮,有怎麼的威力,他比任何人都有說服力,那種硬度,即使是一般的鋼鐵,也沒有辦法比得上,但是現在,卻被王陽一劍給斬斷了!
更為重要的是,剛才王陽在斬斷頭髮的時候,是根本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這就顯得非常恐怖了。
「你很強,我要和你打。」就在眾人失聲的時候,一個清亮的女聲,響了起來,而說話的居然是那個白髮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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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二少,現在無疑是最為鬱悶的人,本來應該是他的對手,卻和他根本沒說一句話,現在反而是向別人發起了挑戰。
王陽自信地一笑,然後點了點頭,好像根本就沒有將對面的白髮女子放在自己的眼裡面一樣,他直接說道:「當然可以,但是我現在是裁判,沒有辦法和你打,等這一次的七派比武大會結束了,我再和你打。」
說完,王陽就將自己的劍收回了自己的的劍鞘,彷彿剛才的一幕沒有發生,而他還是一個在邊上維持秩序的人,但是僅僅是這一手,就已經足夠震懾住一些人了。
在王陽回到自己的位置的時候,忽然向著暗夜門的這個方向看了一樣,於澤忽然覺得心中一緊,知道,王陽這一眼,就是看自己,這是在於澤表態,現在的暗夜門,看上去像是一塊肉一樣,但是有於澤在,誰又能保證,這塊肉不會咬人呢?
「誰和我打?」白髮女子再一次淡淡地說道,好像並不是在邀戰,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樣。
白苗這個時候,忽然伸了伸自己的手,打了個哈欠,然後從自己的位置站了起來,面帶嘲諷地說道:「真是無聊啊,居然有怪物來搗亂,真是不知道陰陽無極宗是怎麼想的。只不過,我可不認為,這就能阻止得了。」
說著,白苗就慢慢地走進了戰圈,當然,還帶著他的那一把刀,當走進戰圈的時候,一雙眼睛,很是藐視地看著對面的白髮女人。
「我就陪你玩玩好了,就當是熱身罷了。」白苗的話,讓現場一片嘩然,而天旗刀盟的人,卻是一臉的興奮,自己的主將,居然這麼霸氣,這對士氣的提升,是無可比擬的。
「師兄,為什麼他說,陰陽無極宗的人,是來搗亂的?」對於白苗的囂張,王娜到沒有在意,但是當聽到白苗說什麼攪局,卻讓王娜的精神,瞬間緊繃了起來。
於澤也是一臉的疑惑,但是當看到在那邊的白髮女人的時候,他忽然想通了所有的事情:「這一次的比武,其中的目的,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想通了這背後的事情之後,於澤就感覺,自己好像是吃了一個蒼蠅一眼的噁心,這一次的事情,根本是**裸地針對暗夜門來的啊。
「但是現在如果是陰陽無極宗的人獲得最終的勝利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子?」於澤忽然發問道,而對像當然是站在一邊的王娜。
「當然是不可能將白綾嫁過去了啊,我們怎麼可能讓白綾去嫁給一個女人?」王娜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說道。
「就是這樣,我們不可能將白綾嫁過去,那麼頂多就是在別的方面給陰陽無極宗一點甜頭罷了,但是我們的山門,我們的宗派還是保住了。」於澤淡淡地說道,但是王娜卻感覺到,現在的於澤,已經在發火的邊緣了。
王娜思考了一下,的確是和於澤說的一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暗夜門的宗門總算是抱住了,雖然顯得有點狼狽。
現在在王娜的心裡面,居然隱隱希望,這個白髮女子,能將白苗給打敗了,到時候,事情也好辦的多了。
「哼,現在先不要想這方面的好事,那個男人是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於澤像是看穿了王娜的想法,然後一盆冷水澆了上去瞬間就讓王娜清醒了過來。
「這一位就是於澤吧,小笨讓我給你帶好。」忽然,一襲紅色的唐家二少,出現在了於澤的身邊,然後低聲說道。
「哦?你確定,是小笨讓你給我問好?」於澤的臉上一點都沒有被認出來的尷尬,反而是瞇著眼睛看著唐家二少爺,一副非常蛋疼的表情。
唐家二少爺做夢都沒想到,於澤會是這樣的表情,本來秀美的臉龐,在這一瞬間,要多尷尬有多尷尬:「不然你認為,他會怎麼說?」
於澤瞇著眼睛,然後非常認真地看著唐家二少爺說道:「兩種情況,一種是他會讓你問我什麼時候死,這樣他就好來給我送終了。而是他會讓我看看對你有沒有興趣,我的回答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我不搞基。」
唐家二少臉上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然後一臉詭異地看著於澤,而在一邊的王娜已經看不下去了,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小笨,應該就是上一次七派比武大會,唐家的代表吧,現在王娜對那一次的比武大會,無比地嚮往。
「怎麼,難道他不是這樣說的?」於澤瞇著眼睛看著唐家二少,好像只要唐家二少只要說不是,他就會打上去一樣。
「是,他是這樣說的,不過。」唐家二少這個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心裡面,已經將那個叫小笨的人給罵得個半死,這都是什麼人啊。
「沒什麼不過的,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就這樣吧。」於澤在唐家二少說話之前,就悍然打斷了他的話,然後將自己的注意力轉到了場上。
唐家二少的嘴角抽了抽,現在他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了,在家中,那個胖子,已經是很讓人無語的這麼一個人了,現在看到於澤,唐家二少,終於是找到了能和那個小子比一比的人了。
「於澤,這一次的事情。」唐家二少,咬了咬牙,然後開口道,而當他剛剛鼓起勇氣,想要說話的時候,卻被於澤一下子給打斷了。
「沒事,我知道你們唐門已經做得夠好了,在這個地方,我們暗夜門會記得的,現在我們還是看看這個白苗,到底怎麼樣吧。」於澤非常淡定地說道。
聽到於澤這樣說,唐家二少,終於是舒了一口氣,但是這個時候,於澤的下面一句話,又來了,而這句話,差點就讓唐家二少,和於澤真人幹上。
「對了,那邊的那個紫由書院的南宮逸,其實是一個基佬,你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去找他。」於澤說完這句話,看都沒去看唐家二少一眼。
南宮逸忽然打了一個噴嚏,而且還是連續的那種,這讓他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難道有人在咒我?」當然,這個男人在表面上,還顯得非常淡定和從容,只是拿著的扇子,似乎扇得頻率高了一點。
就在唐家二少和於澤在那個地方扯淡的時候,白苗和那個白髮女子,已經對上了,但是兩個人出奇的都沒有使用兵器,白髮女人沒有使用自己的頭髮,而白苗也沒有拔刀的意思,這讓觀戰的人,都是有點驚愕,難道這兩個人都要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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