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嵐先是一愣,然後想到,雖然這個地方是二樓,但是也足足有幾米高,於澤這樣跳下去,到底會不會出事情啊?
情急之下的紀嵐,連忙跑到窗口,這才發現,於澤正站在下面,一點受傷的樣子都沒有,而在不遠處,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很快,紀嵐就看到了陳雪正向著旅店的方向飛奔,而在她的身後,卻是黑壓壓的人群!
紀嵐不知道的是,在她看到這些的時候,一雙眼睛,也鎖住了她!而於澤這個時候,已經在下面了,他比紀嵐更早發現陳雪,也比紀嵐更加瞭解現在陳雪的狀態!
陳雪現在的狀態很不好,身為特戰隊員的她,現在僅僅是跑步,看上去都顯得非常吃力,很顯然,她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
於澤直接衝向了陳雪,而陳雪看到於澤的一剎那,一雙眼睛中,明顯放出光芒來,腳步也快了不少。
但是這已經是陳雪能達到的極限了,陳雪向前走了幾步,終於是倒在了於澤的懷中,而在倒入於澤懷中的瞬間,陳雪只說了一句話:「快走!」眼睛就閉上了。
於澤的眉頭一皺,剛剛想要查看一下陳雪的狀況,忽然耳邊傳來了呼嘯的聲音,於澤這才想起來,現在他們正在被人追殺!
抱起陳雪,於澤向著一邊躲閃了一下,很快就發現在自己的眼前,是一個將近一百人大隊伍,而剛剛攻向自己的,則是一把鐮刀。
於澤沒有做過多的思考,而是抱起陳雪,就向著旅館的方向飛快地跑去,身後的人,都是一些普通人,當然是跟不上於澤了,只能眼睜睜地將東亞旅館的門給一腳踢開,然後衝了進去。
「我的門,可是很貴的,要修的話,要花不少的錢。」當於澤衝進大廳的時候,好像還在那邊算賬的中年男人,陰測測地說道。
「錢我有,呆會上來拿。」於澤不多做什麼廢話,直接抱著陳雪就上了樓,留下老闆一個人在大廳裡面。
「哎,年輕真好,真是有幹勁啊。」中年男人感慨了一下,然後直起身,走到大門口,看了一眼在外面的那些村民,不屑地笑了笑,然後將門給關上了。
如果於澤在這個地方的話,一定會感到驚訝,因為於澤剛才的一腳,已經是用上了一半的力氣了,如果是平常的木頭門,早就已經壞了,但是這個門,卻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一樣,這種抗擊打的能力,實在是讓人感到吃驚。
但是現在於澤已經估計不上這些了,他抱著陳雪,衝進了紀嵐的房間,紀嵐先是一驚,然後看到是於澤的時候,眼中露出驚喜的目光。
「陳雪怎麼樣了?」這個時候,紀嵐才發現,在於澤懷抱中的陳雪,雙眼緊閉著,狀態很不好的樣子,她有些緊張地問道。
於澤聽到紀嵐的聲音的時候,先是一僵,然後才若無其事地說道:「我得檢查一下,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對了,你沒事吧?」
「我?我能有什麼事情,剛才你下去的,又不是我下去,我呆在這個地方,能有什麼事情?」紀嵐有些莫名其妙。
於澤沒有在這個方面多做糾纏,而是開始檢查陳雪的身體,這才發現,陳雪只是簡單的脫力罷了,這個發現,讓於澤稍稍鬆了一口氣。
「陳雪她怎麼樣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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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紀嵐,看到於澤的臉色轉好,心中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詢問道。
「沒事,只是脫力罷了,休一晚上,就沒有事情了。」於澤站了起來,對著紀嵐說道,而紀嵐的臉上,也露出了喜色。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但是很快,紀嵐的臉色,又變得嚴肅起來,對著於澤問道,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個地方的人,極度排外,而且看陳雪這個樣子,似乎政府在當地,已經是可有可無的了。
「等吧,等明天早上,陳雪醒過來,我們再商量下一步,應該怎麼走。」於澤淡淡地說道,而他的話,讓紀嵐很有一種無語的感覺。
「今天晚上,怎麼辦?」紀嵐試探性地問道,她已經兩天沒洗澡換衣服了,這對於一個愛美的的女孩子來說是完全不可以想像的。
「當然是在這個房間裡面湊合一個晚上了,怎麼,你敢一個人睡?」於澤看著紀嵐,似笑非笑地問道。
紀嵐一下就被噎住了,這個她還真的不敢,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今天下午的噩夢,已經讓紀嵐,失去了一個人獨處的勇氣,最起碼,在離開安縣之前,紀嵐是不準備和於澤分開了。
很快,就到了睡覺得時間,紀嵐和陳雪兩個人,睡在床上,而於澤則是睡在了窗口,這讓本來以為於澤會睡在床上的紀嵐,稍稍鬆了一口氣。
很快,就到了午夜,外面已經聽不到一點聲響,而整個屋子裡面,也安靜了下來,甚至還能聽到於澤淡淡的打呼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紀嵐的眼睛,忽然睜開了,而她先是向於澤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確定於澤是睡著之後,紀嵐的臉上,忽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紀嵐的手,摸向了自己睡的枕頭,在那個下面,紀嵐忽然抽出一把裁紙刀!然後,紀嵐就坐了起來,將這把刀拿在了手中。
在離著紀嵐不遠的地方,陳雪正平靜地睡著,但是在兩個人中間,放了一個被子,當看到這個被子的時候,紀嵐的眉頭皺了皺,然後又看了一眼正睡著的於澤。
這個是於澤在睡覺前,堅持放在這個地方的,紀嵐當時詢問為什麼要放一條被子,於澤當時只是說,是害怕晚上,兩個人影響到彼此,現在聽起來,好像是話中有話一樣。
但是紀嵐現在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陳雪明天只要一醒來,不知道會說些什麼,到那時候,這個有些,也就沒有辦法玩下去了。
紀嵐手中的刀,對準陳雪的胸口,就紮了下去,紀嵐甚至能想像到,呆會鮮血飛濺的場景了,但是很快,紀嵐就發現事情不對勁了。
原來,她的刀,只扎到一半,就沒有辦法再往下了,一隻手,牢牢地抓住了她手中的刀,紀嵐忽然尖叫一聲,然後昏了過去。
於澤冷冷地看著這一幕,事實上,整個晚上,他都沒有閉上眼睛,他等的,就是這一幕,作為一個先天的強者,即使幾天不睡,於澤依然能精神奕奕,更不要說現在了。
但是讓於澤沒想到的是,這個紀嵐,居然直接暈倒了,這讓他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澤上前,檢查了一下紀嵐的情況,發現紀嵐只是暈了過去,並沒有任何其他的不適。
於澤將這把裁紙刀收了起來,然後冷冷地看了一眼,確定這就是剛才被旅店老闆的那把,這才放到了邊上。
做完這些之後,於澤這才來到紀嵐的身邊,本來想要粗暴一點對待紀嵐的,但是於澤忽然想到了什麼,歎了一口氣,然後伸手,在紀嵐的人中位置掐了一下。
「咳咳。咳咳。」紀嵐咳嗽了幾聲,終於是慢慢地醒了過來,忽然,紀嵐發出了一聲尖叫!
「色狼!」紀嵐揮手就要去打於澤,但是於澤已經非常機警地跳了開去,然後一臉警惕地看著紀嵐。
「你要幹什麼?」於澤稱身問道,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居然在做了錯事之後,居然會這樣不要臉的。
「這個話,應該我來問才對吧?」紀嵐沒好氣地說道,然後,就想要站起來,於澤伸手想要去扶,但是卻被紀嵐一把給打掉了。
「你個色狼,居然敢在我睡著的時候,做這樣的事情,於澤,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紀嵐惡狠狠的話,讓於澤有一種哭笑不得感覺,怎麼感覺,紀嵐反而成受害者了?
「你難道什麼都不記得了?」
於澤忽然問道,而一雙眼睛,也死死盯著紀嵐,讓紀嵐沒有來得臉紅了一下。
「喂,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但是下一秒,紀嵐就表現出她女暴龍的脾性,對著於澤咆哮地說道,但是怎麼看,這其中都有害羞的味道在裡面。
「剛才,不是你主動地要求做那種事情嗎?」於澤忽然笑著說道,雖然說得是假話,但是配合著他臉上淡淡的笑容,卻給人一種說服力,最起碼,現在的紀嵐是相信了於澤的話。
「什麼?我在勾引你?你不要開玩笑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紀嵐沒好氣地說道,但是她的一雙眼睛,已經看向了別處,這個話,紀嵐自己好像也不相信啊。
「呵呵,那就當我在胡說八道好了。」於澤淡淡地一笑,並沒有在這個事情上繼續糾纏下去,而是走到了陳雪的身邊,然後檢查了一下陳雪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這才鬆了一口氣。
「陳雪她沒有什麼問題吧?」紀嵐看到於澤的動作,忍不住問道,而她的話,讓於澤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紀嵐看到於澤的目光有點莫名其妙。
「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怪怪的?」於澤當然不會和紀嵐說是因為剛剛看到紀嵐前後表現不一致而感到詫異。
「你多心了,陳雪沒什麼事情,只是有點脫力罷了,明天早上就應該能醒過來。」於澤淡淡地說道,然後就在陳雪的身邊躺了下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到於澤的動作,紀嵐先是一愣,然後大怒地說道,現在於澤在的位置,是紀嵐和陳雪的中間,於澤現在大有享受齊人之福的架勢。
「別多想,我是一個醫生,在陳雪的身邊,只是怕出什麼意外,而且,床要比窗戶舒服一點。」於澤笑著說道,說這個話的時候,於澤還顯得格外風輕雲淡,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話,顯得多麼的猥瑣。
「那我怎麼辦?」紀嵐不可思議地看著於澤,她從來沒想到,一個男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和兩個女人上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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