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老樣子?」這個時候,老闆娘,已經走到了鬼手的身邊,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胸,被對方吃豆腐,軟聲細語地問道。
「好啊,好啊。」鬼手已經完全被迷住了,這個樣子,讓於澤有理由相信,現在這個老闆娘,即使是讓我們的醫聖,去當自己的內褲,鬼手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那好,小翠,上菜。」老闆年瞬間變了臉色,將鬼手送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後轉身,對著自己的服務員說道,接著就回到櫃檯上,去繼續算自己的帳了,那個樣子,變臉之快,讓於澤在邊上,瞠目結舌。
「這個是怎麼回事?」於澤好奇地問著身邊的王娜,這種事情,還是問內行的人,比較靠譜一點。
「這個意思,就是鬼手再一次成功地被這個老闆娘給坑了。」王娜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有些無奈地說道。
很快,於澤就知道了王娜話的意思,因為在鬼手的身前,一下子就上了足足十道菜,剛剛已經看過菜單的於澤,當然發現,現在在醫聖面前的飯菜,全是這家飯店最貴的!
於澤翻了一個白眼,很好,自己這半個師傅,不但好色,這個腦子還不太好用,於澤已經在思考,將方靜芷的生命,交到這樣的一個人的手中,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的。
「哼,看到自己師傅,還不過來?」鬼手的聲音不大,但是卻是在於澤的耳邊說出來的,於澤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尷尬的笑容,自己好像已經被發現了。
「師傅好。」於澤走到鬼手的身邊,然後恭恭敬敬地說道,而王娜,也是跟了過來,然後,然後於澤就被忽視了。
「娜娜啊,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你最近怎麼樣啊?」鬼手一副色鬼投胎的樣子,不但是於澤,就連王娜,都想翻白眼了。
「你徒弟在邊上呢,你個老東西,自重一點好不好?」王娜很是無奈地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指著在邊上的於澤。
「這個小子啊,就讓他在邊上呆著好了,整天就知道給我惹事,有這樣的徒弟,我都短命好幾年了。」鬼手滿不在乎地說道,看都不看於澤一眼。
「喂,我怎麼了我,你這是在污蔑!」於澤這下不幹了,心說,我有你這樣的色狼師傅,才是我的恥辱,你怎麼還有臉來是我呢。
「切,我說你不省心怎麼了,你小子,都從暗夜門出去了,現在還回來幹什麼?肯定是遇到什麼麻煩事情了,現在來找我,我又得頭疼,哎,真是不省心啊。」鬼手長吁短歎的樣子,讓於澤的臉,都變綠了。
「你想怎麼樣?」於澤咬著牙問道,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師傅,很多時候,是非常不著調的,雖然頂著一個醫聖的名頭,其實一點醫德都沒有,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敗類!
「喲,這就是你和自己師傅說話的態度?」鬼手斜著眼睛看著於澤,眼神中閃著不良的光芒。
「喂,現在我這個做徒弟的,有事要求師傅,你這樣推三阻四的,還是不是我的師傅啊?」於澤很是不滿地說道。
「切,你這樣的徒弟,我還真不敢要了,真是弟子有事,師傅服其勞,我這個做師傅的怎麼這麼淒慘。」一邊說,鬼手還一邊向著身邊的王娜身上倒去,雖然看上去非常淒慘的樣子,但是於澤卻是看出來,鬼手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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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占王娜的便宜!
「如果你在往這邊靠一下,我就切了你的是非根。」於澤能看出來的事情,王娜當然也能看出來,王娜直接冷冷地給出了警告。
鬼手一下子就坐直了,臉上一點傷心的表情都沒有,面部表情變換之快,再一次讓人歎為觀止。
「說吧,師傅,怎麼樣才肯幫我。」面對這樣無良的師傅,於澤只想吐血三升,淡然,生活還得繼續,於澤也只能很是無奈地接受了這樣的現實。
「其實,作為師傅的呢,幫助自己徒弟,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也知道的,我這個做師傅的。」鬼手忽然變了一個臉色,然後一臉猥瑣的樣子。
「到底有什麼要求,您直接說好了,您什麼樣子,我們都知道。」於澤很是無奈地說道,這是一個老流氓,這是於澤給鬼手下的定義。
「那我就直接說了啊,這樣的,師傅最近手上有點緊,而今天,點的東西又有點多了,你知道的。」鬼手一邊搓著手,一雙眼睛還向著櫃檯方向瞄了過去。
「這頓算我的,行了吧。」就這點要求,鬼手還費這麼大的勁,於澤很想直接將自己面前的這個老傢伙,給直接掐死。
「嗯,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我難得回來一次,這個城裡面,有好幾個老朋友,我要去拜訪一下,你知道的。」一邊說,鬼手的臉上還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好吧,那個笑容,任何一個男人都應該懂得。
於澤在心裡呻吟了一聲,該死的,這個老頭,居然趕出來讓自己的徒弟,給自己出嫖資的事情,這還要不要為人師表啊!
「我想這些,一概夠了。」於澤將自己的皮夾拿了出來,然後從裡面點出了一半的毛爺爺,交到了鬼手的手中。
鬼手的眼睛,直接亮了,就是這麼一小疊,足足有好幾千,這點錢,足夠他瀟灑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在一邊的王娜,已經對身邊的兩個男人視而不見了,這兩個混蛋,居然在一個女人的面前,商量去嫖娼的事情,如果有可能的話,王娜一定會將這兩個人的第三條腿給打斷的!
但是現在,她只能看著眼前這兩個齷齪的男人,在那邊做著交易,雖然這裡面的於澤,顯得非常冤枉。
「先吃飯吧,吃完了,於澤你再講來找我的原因。」在拿到錢之後,鬼手的心情大好,大手一揮,然後說道。
於澤其實沒什麼心情吃飯,但是很顯然,他的心情,是沒有辦法改變鬼手的,鬼手可是吃的不亦樂乎了。
好在桌上的菜雖然多,但是三個人都不是什麼斯文人,特別是鬼手,看上去已經是個老人的鬼手,吃起東西來,根本不是兩個年輕人能夠比擬的。
「師傅,你已經多長時間沒好好地吃東西了?」於澤有些好奇地問道,怎麼樣,都有一種自己的師傅,是餓死鬼投胎的感覺啊。
「額,我在神農架轉了一圈,那個地方,你懂的啊。」鬼手好不容易,將最後你一塊肉,咽到自己的肚子裡面,然後喘著粗氣說道。
「神農架?你到那個地方去做什麼?」於澤好奇地問道,那個地方,好像什麼都沒有吧,而且一圈?自己師傅在裡面,幹了什麼?
「沒幹什麼,只是想去找一種草藥的。」鬼手的眼神有點閃爍,雖然他的話,漏洞很大,但是於澤,也沒有繼續深挖的欲。望,點了點頭,就將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
「居然是這個病,事情不怎麼好辦啊。」鬼手聽了於澤的介紹,沉吟著說道,而於澤的臉色一下子不好看了。
「這個很難治?」王娜在邊上好奇地問道,雖然對於鬼手的人品很不敢恭維,但是對於這個老傢伙的醫術,王娜還是很佩服的。
「哼,這小子,不是疑難雜症,根本就不會來找我。」鬼手斜看了一眼於澤,十分不爽地說道。
「這不是,怕打擾您老和美女共同探討醫術嘛,我這是為了您好啊。」於澤覺得,這個天好像很熱啊,他的頭上都開始出汗了,舔著臉說道。
「你就是這樣恭維我,我還是這句話,這種病,你還想根治,非常難。」鬼手根本就不吃於澤的那一套,歎了一口氣說道。
「就是再難,我相信師傅您都是有辦法的。」於澤給鬼手將酒杯滿上,滿臉堆笑地說道,他已經聽出一點貓膩來了,鬼手說難,但是沒有說一定沒辦法,那麼這件事情,就還有轉機。
「辦法不是沒有,但是問題在於,即使我和你講了這個辦法,你也做不到。」鬼手歎了一口氣,雖然他也很想幫自己的這個徒弟,但是他更不希望,自己的徒弟,因為這件事情,而有什麼危險。
「您說吧,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會去做。」於澤看著鬼手,非常認真地說道,他能感受到鬼手對自己的愛護,但是他更加明白,方靜芷對於自己的重要性!
「你真的想知道?」鬼手看著自己的這個弟子,於澤的天賦自然不用說了,但是鬼手看重的更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