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開始王娜只是想看戲,但是這個人,卻是笑面虎的樣子,讓王娜很是不舒服,這才揭穿了這個人的身份。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於澤有些發愣,薛齊是他的師弟,一個為人非常正派的人,而且實力超群,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居然能取代薛齊,一定有他高人一等的地方。
「王師姐,我能坐到今天的這個位置,那是師傅抬愛,並不是我比薛師兄高出多少,您就別挖苦我了。」這個年輕人,很是無奈地說道。
「哼。」王娜將自己的頭別了過去,對於年輕人的解釋,很是不屑的樣子。
「於師兄,您的事情,小弟我是聽說了,對于于師兄的豪氣與本事,小弟非常佩服,今天在這個地方,能和於師兄偶遇,也是緣分,小弟在這個地方,敬於師兄一杯!」說著,這個年輕人,就將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滿,然後一飲而盡。
於澤笑了笑,然後將自己杯中的酒,也喝了,喝完之後,笑瞇瞇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年輕人看到於澤將自己敬的酒喝了,臉上一閃而逝一種激動,然後順勢給於澤將杯子給滿上了,又是連敬三杯。
於澤都是笑著喝了下去,也不說話,就是這樣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看到於澤這個樣子,這個年輕人,笑得更加開心了。
「於師兄,我還有事,就不在這個地方打擾了。」年輕人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就笑著退出了這個小飯店。
「你還真喝,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王娜在邊上,一直冷眼旁觀兩個人在那邊喝酒,現在年輕人出去了,這才冷笑著說道。
「呵呵,人家既然敬酒,我怎麼好意思不喝呢,再說了,做人啊,一定要給別人希望,不然的話,這個世界不是太無趣了?」於澤笑著說道,眼中閃著異樣的光彩。
「在暗夜門的首席弟子面前用毒,這些小輩,真是越來越活回去了。」王娜歎了一口氣,剛才這個年輕人,在酒裡面下毒,自認為是無人知曉,但是無論是王娜還是於澤,都是用毒的行家,當然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伎倆。
「呵呵,用的是一日遊魂散,這個東西,真是好長時間沒有碰了。」於澤回味了一下口中的酒香,然後有些感慨地說道。
「真是無聊,我還以為能有點新意,居然是用這個,怎麼樣,被自己研製出來的毒給毒了,感覺如何?」王娜很是遺憾地說道,真是無聊啊。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是很想我被毒倒一樣?」於澤有些鬱悶地看著眼前的王娜,這個怎麼都感覺是在坑隊友啊!
「切,我是很想你被毒倒,但是現在暗夜門中,好像還沒有誰能做的這一點,有點累了,我先回去睡覺好了。」
王娜白了於澤一眼,然後起身說道。
「怎麼,不去看看我和那些小傢伙之間的戰鬥?」於澤眉頭一挑,然後問道,王娜作為這邊的負責人,現在就這樣走了不好吧。
「看什麼,看你怎麼收拾那幫小孩子?我還是這邊的負責人,你萬一下手重了,我是出手還是不出手?」
王娜很是無奈地問道,在暗夜門中,當然是要殺於澤了,但是作為於澤的朋友,這個時候必然是要幫於澤的,王娜可不想自己左右為難。
「那好吧,我呆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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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留情的。」於澤點了點頭,想一想,自己剛才,好像是有點讓王娜難做了。
「切,你手下留情關我什麼事情,反正你現在也已經和暗夜門的人反目為仇了,我旁觀就好。」王娜一點都沒有因為於澤馬上就要和自己的同門對戰,而有絲毫的傷感,反而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你還真是心狠啊。」
於澤小聲嘀咕了一聲,但是很顯然,王娜已經聽不到了,在這條美女蛇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已經出門離開了。
於澤當然知道,王娜這是什麼意思,她已經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將於澤帶到這個小飯店,就是為了躲避暗夜門的人,但是現在既然已經有人到了這個地方,那麼也到了王娜離開的時間了,畢竟,現在這個女人,還不想脫離暗夜門。
「老闆,知道最近的旅館是在什麼地方嗎?」將自己的肚子填飽之後,於澤像在一邊看著電視的老闆詢問道。
老闆看了看於澤,似乎是在思考這個年輕人的身家,在什麼樣的一個檔次,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這附近有好幾家,但是我知道一家,是這個地方最好的,各種設施都不錯,叫青年之家。」
於澤點了點頭,然後仔細詢問了這個地方怎麼走,最後在老闆的慇勤指引下結了帳,當然,老闆最後還來了句,到那個地方爆他的名字,會有優惠的。
於澤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向外走去,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小城的娛樂設施並不多,大多數人,都習慣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這個時候,都已經在家中的床上了,大街上,並沒有多少人。
小城的照明,也不是很好,整條街上,沒有一個路燈,顯得漆黑無比,但是這對于于澤來說,卻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忽然,從黑暗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讓於澤的眉頭有點發皺,這種情況下,這個女人的聲音,真的顯得有點陰森恐怖了。
這個女人的聲音,一開始非常小,但是聲音越來越大,於澤已經聽清楚,那是救命的聲音,這讓於澤有些尷尬,這個到底是救還是不救?
很快,於澤就做出了決定,如果這是敵人的一個陷阱,那麼呆會肯定還會有其他的事情發生,還不如自己早一步相遇的好,而如果是真的,那麼就當那些流氓倒霉,遇到自己了。
用這樣的理由,說服自己之後,於澤就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很快,這個聲音越來越響亮,而且越來越清晰。
於澤很快就確定了事情是發生在什麼地方了,這是在一個路邊的草叢中,女人的呼救聲,就是從這個方向傳來的,而一個男人,正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似乎正在和那個女人在那邊搏鬥著。
於澤微微皺眉,他的眼力,當然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的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男人快要扒完了,而男人的褲子,也已經退到了腳邊上了。
「嘿,朋友,這個時候,就不要這樣玩了吧。」於澤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打開之後,發出了強光,直接向著那個方向照射著。
突然響起的聲音和出現的光線,讓那個男人,還有被壓著的女人,身體都是一僵,而這個男人,一下子就回頭看著光線傳來的方向。
「小子,這個事情和你沒有關係,識相得趁早滾遠點!」男人惡狠狠地說道,而在他的右手,一把尖刀也出現在了那個地方。
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狂喜,但是現在她還是被這個男人給壓著,根本就動不了,但是反抗更加激烈了。
於澤冷笑一聲,然後飛起一腳,就將這個男人手上的尖刀給踢飛了,男人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只感覺自己的手好像一麻,手中的刀就不見了。
「滾!」於澤冷冷地說道,於澤一直認為,女人是用來疼的,像這樣對女人用強的行為,是最美品的,是最應該被唾棄的一種行為。
男人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他站了起來,現在的他,已經顧不上地上的那個女人了,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於澤。
而在地上的女人,這個時候的反應速度,卻非常快,很快就站了起來,根本就不管自己身上,衣衫襤褸的樣子,跑到了於澤的背後,一隻手,死死拉著於澤的胳膊。
於澤冷冷地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這個女人,現在他已經在自己心裡冷笑了,沒想到,為了對付自己,暗夜門的這些人,還能用出這樣的招數來。
果然,就在這個女人將於澤的胳膊給抱住的時候,在於澤正面的這個男人,臉上掛起了一絲詭異的冷笑,衝著於澤當胸就是一拳。
於澤剛剛想要有動作,但是這個時候,背後的這個女人,已經個貼上了於澤,兩條**,纏在了於澤的腰間,而一雙手,則是將於澤的手臂,給按得死死的。
於澤一下子,就失去了行動的能力,而對面男人的攻擊,已經快要到眼前了,看上去,於澤這個時候,是肯定要挨上這一拳了。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手上微微閃過的光澤,於澤有些詫異地咦了一聲,沒有想到,門裡面多日不見,居然出現了這樣的高手。
這個男人已經在想像自己的拳頭碰到於澤的時候的場景了,現在的於澤,在這個男人看來,已經是在案板上的一塊肉了。
但是於澤很顯然,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肉,在很多時候,於澤都是吃肉的人,如果誰吃於澤,必然要有一個好牙口。
身體現在被制住,於澤好像根本不能行動一樣,但是於澤忽然凌空跳起,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將自己背後的女人,露了出來。
男人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下,於澤居然還能做出這樣的動作,於澤身上的那個女人他知道,是暗夜門中少有的專精於鎖技的高手,別看現在只是幾個簡單的動作,但是已經有不少高手,因為小看這一招,而倒在了兩個人的手中。
現在這個男人想收手,已經來不及了,於澤的名頭,實在是太響了,這個男人知道,自己如果不全力出手的話,必然不會有什麼結果,但是全力出手,也意味著沒有辦法控制!
「砰」的一聲,於澤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處一熱,他知道,這是自己身後的女人噴出的鮮血,而來自於這個女人的力量,也在飛快地減弱著。
當於澤將自己背上的這個女人扔在地上的時候,發現對方,已經是奄奄一息了,而對面的那個男人,也是嘴角流血,強行控制自己的力量,看來對於他自己的傷害,也是非常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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