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阿澤他好像是中毒了!」趙冉細心地發現了於澤的異常,往常於澤雖然有些不著調,喜歡佔點嘴頭便宜,但趙冉從沒在他眼睛裡,看到過如此熾烈的**。
聽到趙冉的話,其他三女也發現了不對。但面對這樣的情況,四女根本沒有半點經驗,一時間都是愣在原地。
直到於澤向四女撲來,趙冉才最先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三女,急切的喊道:「你們先出去,這裡我來應付!」
「阿澤,你給我的幫助太多了,如果這次能幫到你,趙冉無怨無悔。」趙冉心裡想著,擋在了於澤面前。
「不行!」林思思和方靜芷同時喊道,二女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目光中的決然,頓時她們都明白了什麼。
浴室中,於澤抱住趙冉,**接觸,舒服的觸感讓於澤忍不住呻吟一聲,然後本能的將趙冉身上僅存的兩件內衣撕了下來。
一時香艷!
林思思和方靜芷被於澤的粗野嚇得愣住,但為了各自心中的執念,二女義無反顧踏進浴室。不過在此之前,雲紫籐已經被她們推到了浴室外。
將浴室門反鎖,二女不約而同解下衣帶,走向於澤……
今夜注定無眠!
於澤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浴室中一地水漬,趙冉,方靜芷,林思思光著身子躺在他旁邊,臉上都是露出了疲憊的神色。
「這……」於澤愣住,看著眼前無比香艷的一幕,突然覺得嘴巴有些發乾。
完了,完了,這次一下子護了三隻木耳,以後可怎麼辦呀?
於澤一時間頭大如斗,平時他行事放蕩不羈,但在內心還是一個傳統的男人。雖然在唐炎的幫助下,他已經解開了心結,但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饒是於澤神經粗大,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嗯。」
突然,趙冉呻吟一聲,然後在於澤驚恐的目光中,趙冉睜開了眼。
於澤見狀臉色一變,撲上去連忙摀住趙冉準備尖叫的嘴。不過他的動作有些慌亂,帶起的水漬打在了方靜芷和林思思身上,二女頓時也甦醒也過來。
「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同時迸發,震得於澤一陣頭暈眼花。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河東獅吼?
於澤捂著耳朵一陣腹誹,等二女的尖叫停下,於澤才慢慢挪到她們身旁,解釋道:「這個,其實,昨晚發生的事,都是意外。」
「意外?於澤,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一句意外就要把我們打發了嗎?你是不想負責任嗎?」林思思接二連三的問題問得於澤啞口無言,尷尬的目光在三女身上來回轉動,最後還是趙冉開口解圍道:「這件事等會再說,我們先出去把衣服穿上吧。」
聽到趙冉的話,其他三人才反應過來,現在他們可都是一絲不掛。
「色狼還看,趕緊把頭給我轉過去!」林思思見於澤的目光在三女的胸前來回掃視,頓時怒從心起,大聲喝道。
見林思思已經處在暴走邊緣,於澤哪裡敢惹她,連忙聽話的把頭轉了過去。
身後三女的腳步聲響起,向著浴室外走出。
「咦,怎麼會有我們的衣服?」打開浴室的門,卻看到四套衣服整整齊齊的碼好,放在門口。
「呀,是紫籐!」林思思突然想到昨晚被推出浴室雲紫籐,心中不由一陣慌亂,臉色唰的變紅了起來。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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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各自抓過一套衣服,也顧不得身上的水漬,就那樣套在了身上。
穿好了衣服,三女的情緒終於微微穩定了些。
趙冉把給於澤準備的那套衣服拿到了浴室裡,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留下於澤一個人躲在浴缸裡滿臉苦笑。
離開浴室,三女回到臥室,卻意外地看到雲紫籐正坐在床上捧著小臉等她們。
「那個,紫籐啊,你,你還好吧?」林思思一臉尷尬,站在臥室門口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
「我很好!」雲紫籐拉長著聲音,目光從三女臉上掃過,然後說道:「你們三個,現在都是他的女人了?」
雲紫籐所說的「他」,除了於澤還能是誰?
「呃,這個,我吧,我們……」
林思思期期艾艾,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看到林思思這幅模樣,雲紫籐哪裡還會不清楚。氣呼呼地跳下床,雲紫籐走到三女面前,喊道:「憑什麼,憑什麼你們都可以做他的女人,就我不可以?」
三女聞言一愣,她們本以為雲紫籐會嘲笑她們,但萬萬沒想到,小小的雲紫籐竟然說出這番話來?
面前這個年僅十六歲的小女孩,要做於澤的女人?
三女同時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望向雲紫籐,但雲紫籐卻沒有絲毫避退的表現!
從雲紫籐臉上,三女看到了一副決然的姿態!
「可是,可是你才十六歲。而且,以於澤的出身,雲叔叔會同意嗎?」林思思問道。
「十六歲怎麼了?花木蘭十六歲不就代父從軍了嗎?」雲紫籐的話噎得林思思啞口無言,但小姑娘還沒說完,頓了頓後繼續說道:「至於出身,你在乎於澤的出身嗎?」
林思思聞言沒有說話,用沉默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方姐姐,你呢?就算於澤是貧民窟的出身,就算方爺爺不同意,你會離開他嗎?」雲紫籐把話頭轉向了方靜芷。
「不會,他救過我的命,以後,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方靜芷一臉莊重,說得斬釘截鐵。
「那趙姐姐呢?」
「我高攀阿澤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嫌棄他的出身?」趙冉回答。
「那就好了,你們有和他在一起的理由,不管他的出身如何,不管你們家族是否反對。那為什麼我不能和於澤在一起?」
雲紫籐話音剛落,突然一道戲謔的聲音從三女身後響起:「喲,屁大點的孩子,倒貼給我我還看不上呢。」
聽到於澤的聲音,三女不約而同轉過頭去。
於澤一臉猥瑣的笑容,雖然經歷了一夜的大戰,但張天棄給他下的春藥中,含有很多名貴的中草藥材。現在這些藥材的藥力已經全部被他的身體吸收,所以現在的他不但沒有半點疲態,反而精神奕奕。
三女見於澤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腦海中不由回想起浴室中的**一夜,暗道這人難道是種馬不成?
「嘿嘿,三位老婆大人,別在門口堵著呀。昨晚該累壞了吧,趕緊進屋休息一會吧。」於澤徹底發揚無賴的本性,說完後不等三女反應,自己反而先進了臥室。
雲紫籐見於澤進了臥室,臉色通紅,連連後退。
「怎麼了,不是說要做我的女人嗎?怎麼現在好像很怕我的樣子?」於澤笑道。
雲紫籐聞言臉色越發的紅,鮮艷得彷彿要滴出血來。但旋即她就做出一副惡狠狠地樣子,反駁道:「誰說要做你的女人了,我是看你欺負三位姐姐,氣不過才那樣說的。」
只是誰都知道,雲紫籐的解釋是多麼沒有說服力。
「是嗎~?」於澤拉長著聲音,坐到了床上,盯著雲紫籐的眼睛,說:「我不管你之前說的是真是假,不過說實話,現在的你還太小了,想做我的女人,還是再等幾年吧。」
男人說女人小,往往不是指她們的年齡,而是、、、
雲紫籐反應過來於澤話裡的味道,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飛機場,隨即氣惱的說道:「去死吧,大色狼。我平胸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管得著嗎你?」
於澤聞言噓了一聲,轉過頭看向趙冉三人。
「你們呢,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先前雲紫籐發問,三女的回答於澤全都停在了耳朵裡,自然是準備接納他們。反正在暗夜門裡,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現在要顧及的,只有三女的想法了。
「你都要了人家了,還想怎麼樣?」林思思首先表態。
方靜芷聳了聳肩,說道:「我說了,我的命是你救得,以後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見二女表態,於澤暗自鬆了一口氣,目光投到了最後的趙冉身上。
「我還是做你的冉姐吧!」趙冉一臉決然的說道。
「什麼?」林思思和方靜芷同時驚呼一聲,就連雲紫籐都是瞪大了眼睛。
於澤緩緩從床上坐起,盯著趙冉,後者窘迫的避過頭去,卻還是被於澤捕捉到她眼睛中的一絲
自卑。
她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而且還帶著個孩子。這樣的趙冉,哪怕現在已經坐到了酒店經理的位置,但她的心裡還是有著一份抹之不去的自卑。
或許在某個酒會中,趙冉可以平靜的和一些商界大佬把酒交盞,言笑晏晏;或許在某項商業合作中,她可以咄咄逼人,揮手簽下一份價值幾十,上百萬的合同。但在於澤面前,趙冉還是把自己當成那個靠著擺奶茶攤過活的貧民窟的已婚媽媽。
所以,她自卑!
走到趙冉面前,於澤捧起她的臉。
趙冉今年剛二十六歲,雖然有個三歲的女兒,但歲月並未在她臉上留下太過明顯的痕跡,反而賦予了她一種成熟的知性美。
如果說林思思是一隻青澀的桃子,那麼方靜芷已經即將成熟,而趙冉則是果肉飽滿,沉甸甸掛在枝頭等待採摘的大蜜桃。
豐腴,知性,令人食髓知味,沉醉忘俗。
望著眼前這只正值菁華的水蜜桃,於澤心中某個柔軟的所在突然被狠狠地撥動。
「嗚」
突然,於澤對著趙冉深深地吻了下去。
臥室中其他三女錯愕的看著這一幕,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無聲之語勝過有聲之言!於澤用力而深情地壓在了趙冉的柔軟唇間,雙手自然形成環形,將她的纖細蠻腰摟在了懷中。隨後,於澤雙手上下分開,一隻在她的後背輕撫,另一隻手則是在她的渾圓滾翹出摩挲。
陣陣麻癢的感覺傳來,不只是舒適、愜意,傳遞的也不止是愛慕、**……讓趙冉感到最為刻骨銘心的,是——這一刻的溫暖。依偎在面前這個男人的懷裡,感受到的是山一樣的雄偉、海一樣的遼闊,從此記憶裡那些憂愁都將統統被塵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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