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一個非常有心機的人,幾年前介入到了你們集團之中,也就是杜凡,然後苦心積慮的做了很多的準備,最近才真正的暴露出來的他的目的,現在他已經是你們趙氏集團的代理總裁了。」
聽到了這樣的話,陳老股東非常的生氣,不過多年來訓練有素的沉穩,讓他沒有說什麼,憋得滿臉通紅,代理總裁?又不是古代傀儡皇帝,怎麼來的代理總裁。他的心中,如何的不氣憤的呢。
「他已經聯合了其他另外的九個股東,怕你們三個股東不會同意他的地位,所以對你們三個進行了施放毒藥,所以你們才一直的昏迷不醒。」
於澤知道,他應該說的,就是到這裡了,其他的,他看了一下陳姍姍。陳姍姍接著補充道:「是的,爸爸,這些都是真的,現在的陳瑞總裁,不知道去了哪裡,是叫杜凡的擔任了代理總裁,說是三個月,不過看他那樣子,應該不僅僅是三個月。」
陳老的怒氣,再也忍不住了,憤然說道:「放他娘的狗屁,他是誰,憑什麼擔任代理總裁?我們同意過了嗎?」說著便咳嗽了起來了。
於澤知道,現在自己作為一個外人,最少是什麼話都別說,要不然,他們還以為自己有什麼不良的目的的。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另外兩個股東的家中,於澤用了同樣的辦法,把兩個老股東給醫治好了。
於澤要假裝告辭的時候,三個老股東把他留住了,他們不是傻子,聽於澤的談吐,知道他對這件事,非常的瞭解,要不然,也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救治他們。
這也是他的本意,於是也就順理成章的流了下來。
於澤把自己所知道的關於這他們的盲區的東西,都告訴了他們,幾個老股東聽了之後,都是義憤填膺。這正是於澤所想看到的結果,如果他們三個任由著杜凡在那裡弄的話,那聯絡他們三個,也就沒有任何的用了。
陳老在三個人的地位,算是最高的了,他詢問的語氣問道:「於澤,你覺得,現在我們應該如何做呢?」
他們在生意場上,也算是奔波了大半生了,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也知道他們現在處於了一個非常的不利的地位了。
於澤說道:「我覺得,如果你們現在三位出去的話,起不到任何的效果,因為杜凡什麼帶毒的手段都能用出來,對你們沒有任何的好處。」
「那你的意思是?」另外一個股東問道。
「我覺得,你們三位,應該繼續的裝病,然後讓你們的孩子去代替你們的位置,你們在幕後謀劃。」
陳姍姍問道:「那你覺得,杜凡召集我們去開會,我們應該怎麼做?」
於澤老練的說道:「你們去了之後,他說什麼,你們都不能答應,也不能拒絕。也就是想辦法拖著,他會給你們時間考慮的。你們的回答,一定要含糊。」
陳老點點頭,然後說道:「不錯,這是個好想法。」
於澤說道:「不瞞大家說,我的想法是這樣的,我現在也是要針對這個人,為正義除害,我們可以相互的聯絡,然後一起把他給剷除了。」他知道,老一輩的人,就是喜歡聽這樣的口號,果然,他才說了出來,三位老股東,都一致同意了,這次聯絡三位老股東,非常的順利。
於澤把一切,都設計好了之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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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去青城幫,因為這樣,才能完全的放鬆了杜凡對他的顧慮。到時候,也就是他們真正的鬥爭的開始,於澤心中暗自設計著。
當於澤要離開的時候,突然的被陳姍姍給叫住了。
現在的於澤,在美女面前,可沒必要和剛才那樣的沉穩了,然後聽到了他喊自己,一飽眼福的把她看個夠,從走進陳家開始,自己都是委屈著自己的眼睛,想要看的時候,都是忍住,免得她會認為是自己沒有誠意,現在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於澤,你看什麼?我哪裡怎麼啦?」發現了於澤老是盯著自己看,而且是打量,全身上下的打量,心中非常的奇怪。
於澤讚美的搖著頭說道:「沒有,我只是發現,我剛才怎麼就忘記看你了,真是漂亮。」一副完全不正經的樣子。
陳姍姍有點不適應,剛才覺得於澤是一種人,現在又是另外一種人,不過她本身性格就比較的開朗,所以也不是非常的在意,然後說道:「是嗎?謝謝誇獎。」
於澤真想報上去,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猥瑣的行為,只會讓自己自取其辱,這樣的事情,他才不會做的。
「你找我什麼事情?要請我喝東西,還是請我吃飯?」
陳姍姍有點欲說還休的尷尬,想了一下,還是說道:「我是想,問一下,我那個病,如何?」
於澤想起來了,她那個病,還沒有幫她解決問題的,面對病人,怎麼也得老實的回答,沒辦法,他說的都是真話,也沒違背良心,於是說道:「你這個病,可以醫治,不過,得委屈你一下,因為我需要用銀針,在你的後背穴位扎幾個銀針才行。」
陳姍姍想了一下,知道於澤說的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要把衣服脫光了,在他的面前。問道:「可以不脫衣服,你幫我扎針嗎?」現在的陳姍姍,倒是對於澤的醫術深信不疑了,不過她可是黃花大閨女,雖然漂亮,但還是守身如玉的,怎麼可能隨便的在一個男人的面前脫衣服的。
「我靠,你見過不脫衣服就可以針灸的嗎?你放心,只用脫衣服就可以,不用脫褲子的,所以,我看到的,最多是上面。」
聽到了於澤如此的說,她還怎麼敢給他治病,這不明顯的要看自己的身體嗎?不過對於陳姍姍來說,只有自己的心裡清楚,這長年累月的病痛對她的折磨。
於是她又問道:「那有沒有什麼藥,吃了不用針灸的?」
於澤心中暗想,這還真沒有,如果真的有,也得告訴你沒用,就你那樣,吃定你了,肯定得脫了衣服,給你針灸,要不然,還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
「沒有其他辦法,要不這樣吧,我閉上眼睛幫你針灸,這樣總可以了吧?」
陳姍姍大了個冷顫,奇怪的問道:「閉上眼睛也能針灸?」
於澤說道:「就現在我的水平,其實完全可以閉上眼睛去針灸了,不過扎歪了,還是有可能的,再說了,閉上眼睛,我得摸了才懂穴位,具體不小心摸到其他的地方,那也不是我想的。」現在的於澤,說謊話都不會良心不安了,現在他的技術,不就是個簡單的針灸,蒙住眼睛,讓她說一句話,就能知道穴位在哪裡,不過是想能佔便宜的,怎麼可能不佔的呢?再說了,如果她真的不醫治了,再給他蒙上眼睛,這樣也算是厚道的了。
陳姍姍現在想要治病,可是,說過的兩種方法,都是自己吃虧,聽父親的口中的於澤,應該算是很正經的人了,可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完全沒有職業道德,這也算是一個醫生嗎?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
「真的沒有了,只能針灸,其他辦法我也不知道。再說了,如此嬌嫩的身軀,真有其他的辦法,我也會告訴你沒有的。」這句話倒是非常的誠實,可能是他有生以來,最誠實的一句話了。
這個病痛的折磨,有時候讓陳姍姍徹夜難眠,一種想死的心都有了,雖然聽於澤說得如此的猥瑣,但是狠心一想,看就看吧。你是醫生,我是病人,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那好,你現在可以幫我醫治嗎?但是你得答應我不許偷看?」
於澤一臉苦象的說道:「我保證也沒用啊,不小心就看了,我可以控制其他地方,但是我無法控制我的眼睛。」
陳姍姍說道:「不管,你是男人,你得給我保證不偷看才行。」
於澤無奈,如此傻的人,自己保證有用嗎?自己是從後面看的,你眼睛又沒有長在後面。
「好,好,我保證就是,絕對不偷看你的秘密的地方,如果偷看了,天打五雷轟。」
陳姍姍滿意的笑了,似乎是非常的相信男人的承諾或者說是誓言。於澤也是個很守信用的人,不過所說的不看密碼的地方,他把腳指頭,定義為了秘密的地方,不就可以了。
陳姍姍把於澤帶到了他的房間,女孩子的房間,才進來,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女性的香味,撲鼻而來,這是一種**裸的誘惑。
「於澤,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我不過是覺得,這香味,有點……有點怪異。」這本來是女孩子身上特殊的香味,被他肆無忌憚的說了出來,陳姍姍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們現在可以開始嗎?」陳姍姍問道。
於澤快速的回答到:「我隨便,只要你衣服脫了準備好,我什麼時候都可以。」這句話說得,太有歧義了,不過也只是他自己多想,陳姍姍可沒有多想。
陳姍姍突然的要在一個人的面前脫下衣服,而且算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還真讓她有點尷尬,她可是屬於那種非常非常的純情的那種女孩子的。
於澤看她那麼的難為情,心中不忍心,不就是看看嗎,誰沒有身體,大不了,我也脫光了讓你看看,不過她是女孩子,捨不得給別人看也是正常的,看她磨磨蹭蹭了半天,還是沒脫衣服。於澤於心不忍,但是不能不看病,於是說道:「這樣吧,我轉過去,你脫了衣服,爬好,把該蓋的蓋住了,我再轉過頭了。」這次他可真不想說那麼的邪惡,不過,說出來,還是那麼額邪惡。
如此的說了,陳姍姍看見他真的轉過頭去,才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於澤想像著他優美的**,這可是完美的人體藝術,看看其實也不妨礙的,人都有欣賞美的愛好,不過,他不會轉過頭來的,猥瑣也得有自己的心中理念,自己內心可以猥瑣,變現得,一定要高尚,這就是他的猥瑣理念,不過他老是覺得自己,不但是心中邪惡,表面上也是邪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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